湛暖翼得不到谭孝轩的回答,觉得有些古怪,却并不十分介怀,他捧起手中的茶盏,又啜了几口,细细品位,温热的液体流入四肢百骸,叫人通体舒泰。
谭孝轩回过神来,见湛暖翼难得放松的舒展著眉目身躯,眉宇之间竟透出几分妖冶撩人,喉头猛然一紧,想起带湛暖翼来此的最终目的,嘴角勾起一抹暧昧微笑。
盲君21
红木茶几之上摆了一壶陈年花雕,谭孝轩眼角余光一扫,心下便有立时了主意。
quot;到妓馆狎妓也有叫喝花酒的,陛下既然来了,这酒自是不得不饮。quot;
湛暖翼不知谭孝轩的心思,颔首相应,他确曾听得有此一说,只他素来滴酒不沾,也从来没有人让他尝过酒,心中对酒之一物倒是有几分好奇的。
谭孝轩斟了一杯,递予湛暖翼手中,小小白瓷杯中顿时溢出馥郁香气。
湛暖翼接过杯子,把杯子凑到唇边,探出一小截粉嫩舌尖舔了一口,冷冽中带著辛辣,辛辣中带著甘醇,他味觉较常人敏锐上几分,这般的辛辣却是超过了他的预期,赶忙的缩回舌尖,嘶了两声却是再也不敢碰。
谭孝轩见他蹙眉咋舌的模样似是不肯再饮,略一抬眉激将道:quot;陛下竟是怕酒的麽?quot;
湛暖翼素来冷静沈著,可一遇上谭孝轩的讥讽之辞,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强做镇定冷静。
quot;谁说朕怕了,朕只是觉得这麽好的酒若是牛饮浪费罢了。quot;心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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