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跪在那里。
“为什么不?
不要了么?
嗯?”
他亲亵地说着,头贴在她的后颈上,手绕到前方托着她的小腹,把她拖到自己身下,紧紧抵着她纤弱的背脊。
声音低沉嘶哑,隐约的迷惑,甚至有委屈。
不要了吗……
自己过来……
乖……
他一手扶在她的臀瓣上,再度攻了进来。一下一下尖刻地抽撤,直直钉在她最柔嫩的那一处。
项链垂在半空中,一阵一阵的晃荡。
雏胡乱摇头,无法支撑自己,身子无力地倒在床上,枕着他的手臂,他不依不饶,狠狠掐住女人的腰侧,迫着她的臀抬得更高。
雏的后腰被他按着,脊椎折着,姿势越发放纵。她嘴里紧咬着项链,双手按着他横陈在自己胸口的手臂,恍若抱着救命稻草。
身体不受控制,学着他的节奏,迎合着他,挤压、磨蹭那火热的yù_wàng,在他抽 拔出她体内时,缠着绞着,不让他离开。
稍微扯出一些,便迫不及待继续捣进。
幽糜的交 合处,有他这样顽固地强占着,只要是他,就算把她颠簸而死了,也甘愿。
缩着,磨着,魂不附体。
他的喉咙里发出闷哼,重重顶进,一下一下撞着她,缓慢却有力地耸动着,就算温柔,也要她次次哭得嗓子嘶哑,像是在惩罚她,锱铢必较,甚至连她赖以倚靠的手臂也抽了回去,改而双手一道擎在她的臀上,霸道地将她按向自己。
雏喉咙沙哑,声嘶力竭地吟喘。
哭泣,颤抖。
别!别停……
倘若此刻停止……唔呃……她会死的……嗯啊……嗯啊……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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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越发地胀大,雏只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被这样子占据着脆弱的中心,水一样的身子,扭曲,绽放,被他撞地一阵一阵地往前趴着,胸口磨在竹席上,空无一物的眼睛里,只剩下摇曳的光影。
靡合处沁出的液体飞溅,她的臀后湿滑一片,又一次痉 挛中,身体深处情动的粘 腻被他抽撤的动作带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越来越多,沾湿了席面,仿佛不会干涸,高 潮也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
逼得她近乎要尖叫……
雏迎着他的一切,牙齿咬住又松开,随着他一下深过一下,由缓至急的顶入,汁液泛滥的甬道,绞紧,再绞紧。
紧到他颤抖着闷哼起来。
这一切,早已脱出了他的掌控。这个女人,她的爱慕,她的祈求,她的绝望,她此刻的为他绽放的身体……幕幕过往,一一闪过,她现在
很好,在他的身下颤抖,被他占据着生命的核心。
本能攫住神智,他狠狠向前顶入,高 潮爆发的瞬间,撤出她的身体,白色浊 液喷溅在她的腿后。
雏没了撑扶,瘫倒在床上,竹席沁凉,贴着她滚烫的侧脸。膝盖麻木,深深印着藤编的痕迹。
浑身酸疼地趴在那儿,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了,这时,她感觉到软的冰的唇瓣贴在了自己后背上。
穆小口亲着她的后背,蜻蜓点水般的啄吻,顺着脊椎一直向上,她香甜的汗水,盈着他的口。
动作极尽温柔。
最后一枚的吻,流连于她的颈后,耳垂都被他含在了嘴里吮,轻的,若有似无的。
她被男人的温柔所蛊惑,强撑着自己,翻过身来看他。
雏喜欢他这样谦和地爱她。
他抬眸正见她看着自己,一愣,随即欺身过去吻她的眼睛。
受不了她此时的目光。 她在他绵长的吻里阖上了眼帘,便没有再睁开。
穆看看她宁静的睡颜,扯过薄被,盖在她身上。她的眼皮和嘴唇都是肿的,露在薄被外的肌肤,片片青紫痕迹。或咬,或吮,这都是他占有的证明。
他抻着头侧靠在一旁,并没有拥抱她。
只是静静看着。
她的眉头舒展,脸颊晕着粉色,嘴唇微微张着,看得见尖锐如小兽的牙齿。
真的,还是像个孩子。, ~) j5 v) i
她的眉,她的眼。女人的眼睫纤长,他的气息离得她很近,吹拂着她的睫毛,轻轻颤着。
等她鼻息稳定了,真的睡着了,他才掀开被子,取了纸巾来替她擦拭,她的腿间也是肿的,他动作尽量轻。
这副他爱过,占有过的身体——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念。
不该这样的。
他收回手,纸巾攥在是手里,五指收的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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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暧昧的气味渐渐散去,他翻身下床,走出屋子。
雏缓缓睁开眼睛,偏头看门口,要眼睛记住,这道决绝的背影是如何在消失在自己眼前。她死咬着被单,还是有一声哽咽冲出了喉咙。赶紧翻个身,脸埋在枕头里,这样哭,就不会有声音,只是背脊抽颤。
穆到中庭继续冲凉。
身体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却依旧留着那股热带植物的味道,就仿佛这气味,以及这个女人绿色的血液,都已经渗入了他的骨。
挥散不去。
到底是谁占有了谁?
穆无法细想,回屋看,她还在睡,他便换上衣物,即时启程,赴宴。
这个女人的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
她的眼睛,太不适宜隐藏秘密。
迈阿密,拉斯维加斯,纽约,华盛顿……哪里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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