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走去不安生,还让不让人好好诊脉了。”
桃翁平日里慈眉善目颇为和蔼,但脾气一上来连摩严白子画都不放在眼里。可是当他一开门看到外头站着的人是杀阡陌时,却硬生生被吓得连连退了几步。
桃翁虽然出言不逊,但此刻杀阡陌也懒得跟他计较,进了屋就直奔小骨而去,反倒是桃翁愣在门边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白子画唤了他一声,他才猛地一怔清醒过来。
“桃翁,你怎么了?”
桃翁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杀阡陌,语带不满道:“我早先听说杀阡陌在长留还不大相信,你们还真把这煞星留在绝情殿?”
“你放心吧,我会看好他,不会让他乱来。”
桃翁当年也曾是七杀中人,早些年七杀殿处置叛徒都是赶尽杀绝,宁可错杀一万不会放过一人,桃翁也是历尽生死才得以逃出七杀,所以如今见到杀阡陌自然有所畏惧。
“唉,罢了罢了,既然上仙你都心无芥蒂,老朽还有什么好怕的。”桃翁摇了摇头,长长叹了口气,若不是今日突然见到杀阡陌,他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当年的往事。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那个冥顽不宁的师弟是否尚在人世,有没有再继续作孽害人。
“桃翁,小骨的情况究竟如何,可有什么异样?”
“好得很,气顺血畅,内力充盈,便是马上去参加仙剑大会也能拔个头筹。”
原本以为白子画这么急急忙忙把他请上绝情殿是千骨丫头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却是虚惊一场。不过仔细想想此事倒也蹊跷,前些日子她昏睡不醒自己来替她诊过脉,也没有诊出个所以然来,如今突然醒了,依旧查不出端倪。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此便好,有劳桃翁了。”
白子画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的忧虑却更深。因为小骨清醒后,竟完全忘记了自己受袭之事。仿佛那一段记忆完全被抹去了一样。
这难道是南无月所为?他究竟意欲何为?
送走了桃翁之后,白子画一回到绝情殿就听到小骨在跟杀阡陌撒娇。说起来他这做师傅的陪伴在小骨身边这么多年,两人虽然亲密无间,但是却很少见她像在杀阡陌面前那样把自己小儿女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真的是自己太过严肃刻板吗?
活了这几千年,这还是白子画头一次认真仔细地思考这个问题。可是还没等他思考出问题的答案就被花千骨和杀阡陌的交谈吸引了过去。
“姐姐你真的要走吗?你留在绝情殿多陪陪小骨好不好,我一个人待在这里觉得好寂寞。”
“你真的想姐姐留下吗?就不怕你师傅不高兴?”
“不会的,师傅要是会不高兴就不会把姐姐带到绝情殿来了。”
“他不过是想把我困在这儿罢了。我可不会让他逞心如意。”
“可是小骨想和姐姐在一起……”
听到这话,白子画不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可正当他打算继续听下去的身后却听到走廊上传来了舞青萝的声音。
“千骨,千骨,听桃翁说你身体没有大碍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后山练剑……哎?尊上,你怎么站在屋外不进去?”
白子画本是不想打扰小骨和杀阡陌所以才没有贸然进去,结果被舞青萝这样一问倒像是他故意躲在门外偷听一般。小骨一看到白子画,想起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顿时慌乱起来,低声怯怯地叫了一声师傅。杀阡陌则是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一脸等着看白子画笑话的模样。
好在不明真相的舞青萝闯进来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小骨则趁机脱了身,拉起舞青萝就跑去后山练剑了,留下白子画与杀阡陌两人四目相对。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小骨从来都是把师傅放在第一位,这着实让杀阡陌吃了不少‘干醋’,如今总算是在白子画的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这让他心里甚是快意:“害怕我把小不点带走?”
“小骨必须留在长留。”
“那也要看你留不留得住。”
白子画闻言眉峰一敛:“不要拿小骨的安危开玩笑。”
“别以为就只有你关心小不点。”杀阡陌最讨厌的就是白子画这居高临下说教的语气,仿佛天底下就只有他的决定才是正确的,而别人都在胡闹一样。
“不但她不能走,你也一样。”
“白子画,区区长留是留不住我的。”
杀阡陌蓦地站起身来,面孔上那戏谑的笑容已消失不见,眉宇之间不怒自威,杀机暗藏。那才是真正令六界闻之变色的七杀圣君。
“非是我定要留你,而是东方彧卿告诉我,小骨此劫唯有你我二人联手方能化解。”
“什么意思?”
杀阡陌望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白子画,本能的防备之心让他在掌中暗暗凝气蓄力,只等白子画再靠近一点便对他出手,然而白子画却对杀阡陌眼中流露出的杀意视而不见,仿佛控制不住脚步一般朝着他靠近过来。
“东方彧卿说,要渡此劫需世间至阴至阳之物。其一,是你的心窍之血,其二……”
白子画的话尚未说完,只听到院外突然传来了舞青萝的惊呼声,杀阡陌与白子画两人顿时脸色一变……
☆、妖神灵识 初露端倪
杀阡陌和白子画听到舞青萝的惊呼声,都以为是小骨出了事,循声赶到之后却发现舞青萝一脸狼狈地倒在地上,佩剑也被丢在一边,小骨一边扶她起来一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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