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日在昭阳殿中所受的气,皇太后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将一些事情安排下去,皇太后在寝宫中坐着,屏退了众人,她的眼前不断的浮现出赵昭阳的身影,心里烦闷不堪。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清香,但却无法让她心神宁静下来,反而有越发烦躁的趋势,猛地,皇太后留意到了什么,眸子一紧,眼底的怒意又冒了出来。
赫然起身,皇太后大步走向那鼎炉台,里面飘然而上的袅袅青烟,似乎是刺激到了她心底的某一处,几乎是想也没想的,狠狠的一把扫过那炉台,砰地一声,炉台赫然倒地,里面的熏香彻底的倾洒一地,那弥漫在房间中的清香越发的浓郁。
“该死的贱人!”皇太后怒喝出声,满脸凌厉,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这香薰正是安兰馨前些时候送过来的,安兰馨还亲自点上,她觉得好闻,所以从那之后,她的寝宫中,便该是用安兰馨送来的香薰。
现在,看到有关安兰馨的一切,无疑都会提醒着她,安兰馨的可恶,以及自己的耻辱。
她再次在心里发誓,定要让安兰馨好看,明日一早,她就要亲自去春华居看看那个女人,顺便让她生不如死。
眼底凝聚起一抹凌厉的杀意,只是,她却没有料到,明日或许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同样的夜晚,昭阳殿中,安宁亦是没有睡着,今晚,安宁本打算和碧珠姐妹二人同榻谈心,但是,到了午夜时分,苍翟便一脸哀怨的在外敲门,打开门之后,安宁便看到苍翟一脸闺怨的模样,好似他是受到了冷落一般。
事实上,苍翟确实是受到了冷落,他虽然知道,宁儿和碧珠必是有话要谈,但是,在他好几次躺上床,怀中没有那暖软的身体,终究是无法入眠,他没有一日离开过安宁,竟发现,宁儿早已经彻底的深入了他的骨髓,饶是一夜的分离,他也不习惯。
苍翟这人,在自己和宁儿之间,他宁愿委屈自己,但是,只要面对着别人,他也不愿委屈自己,所以,此时此刻,苍翟站在了客房外,一见到安宁,竟顾不得碧珠在场,大步上前,将安宁揽入怀中。
二人之间的亲密,安宁早已习惯,也欣然享受,但是,此刻在碧珠面前,她的脸却是不由得红了红,“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跑来这里做什么?”
虽是责备的话语,但却听不出任何责备的意思。
安宁不问还好,谁知这一问,苍翟的回答,却是让她的脸更红了一个层次,“没有你,我睡不着。”
如此**裸的不加任何掩饰,苍翟说得甚是哀怨。
“你……”安宁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到碧珠,安宁推搡了一下苍翟的胸膛,“乱说,快些回房去。”
“我要你跟我一起。”苍翟霸道的开口,似乎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这话在外人听来,却是极尽暧昧,碧珠正此时,呵呵的轻笑出声,“王爷,你带姐姐回房吧!天色不早了,碧珠也想睡了呢。”
安宁微微皱眉,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什么,苍翟便率先一步开口,俊美无俦的脸上绽放出一抹让人眩晕的灿烂笑容,“谢谢你,碧珠,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且安心在这里住下,昭阳殿中,十分安全。”
苍翟话落,便一把将安宁打横抱起,引得安宁一阵惊呼,似乎表明了他就是不会征求安宁的意愿,霸道的强行将她掠回属于他们的房间去。
等到被抱出了房间,安宁才回过神来,皱眉,心里却是无限暖意,“你怎能这样?该让碧珠笑话了。”
“这有什么可笑话的?我们本是夫妻。”苍翟不以为意,神色之间早已经没了方才的哀怨,取而代之的是雀跃与轻松,这段时间,他将大部分心思都放在詹家和墨家上,便也只有在宁儿的面前,他才会如此的轻松自在。
安宁挑眉,打趣道,“不是笑话这个,而是笑话你堂堂宸王,竟然如此依赖女人,没有女人便活不下去么?”
苍翟应对自如,“你说错了,我只是依赖你,没有你便活不下去,如果碧珠笑话的是这个,那就随她笑话去,反正我也不会少一块肉,你说是不是?”
安宁感受到苍翟的轻松,脸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浓郁,“对,是不会少一块肉!”
夫妻二人如此笑闹着,回到房间,只是,二人刚到了房间外,茵茵便匆匆的赶来,看到王妃被宸王殿下打横抱着,怔了怔,按理说,这个时候,她应该退下,但是,想到自己方才得知的消息,茵茵却是犹豫了片刻。
“可是有事?”苍翟沉声道,除了对宁儿会温声细语之外,苍翟对任何女人说话,都是带着与生俱来的凌厉。
茵茵敛了敛眉,如是禀告,“王爷,王妃,太后寝宫出事了。”
“哦?”苍翟和安宁皆是挑眉,苍翟更是看向安宁,似乎是在探寻着什么,想到今白日里,安宁曾对他说过的话,苍翟的心中隐隐冒出一个猜测,好看的眉眼之中带着笑意。
“快说来听听。”安宁亦是亦然,不过,相对于苍翟的猜测,她却是更加肯定了什么,太后寝宫出事了吗?似乎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快些呢!
茵茵将方才得知的消息,全数说了出来,“王爷,王妃,方才在太后寝宫……”
太后寝宫中一团混乱,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更是显得喧闹,甚至惊动了其他的宫殿。
太后寝宫中的宫女太监,一个个的脸色都是惨白,他们似乎还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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