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的注意力在安宁的身上,而花园中,安宁和人闲聊着,不过,她的注意力却是在另外一人的身上——凤倾城。
突然,凤倾城似乎是趁着成夫人和谁说这话,偷偷的离开了,安宁眉毛一挑,只觉得凤倾城的行为分外的鬼祟,几乎是想也没想,安宁便找了个借口,暗自跟了上去。
安宁带着茵茵,二人一直到了跟随着凤倾城来到偏僻的柴房,饶是安宁也十分诧异,凤倾城怎么会来柴房的?
不过,这个疑问很快就迎刃而解,因为,在凤倾城到了之后,另外一人也出现了,那人是老妈子的打扮,看起来十分的不起眼,但是,那声音,安宁却怎么也不会忘记。
原来如此!她怎么混进来的?
安宁还来不及多想,便听得那边传来了凤倾城的责备,“你还找我干什么?你忘记了那天我说过的话了?”
你老妈子身体一怔,叹息了一口气,却是詹楚楚的声音,“倾城,那日的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人去了,但是……却被人伏杀……”
“哼,现在倒是由着你随便说,反正事情也过了,你今天还要约我干什么?”凤倾城似乎不愿听詹楚楚再继续说下去,她恨詹楚楚,詹楚楚每一次都是给了她希望,又狠狠的让她失望,她现在恨不得杀了她。
“我要救你。”詹楚楚急切的开口,说出自己的目的,却迎来凤倾城更加浓烈的讽刺与不屑。
“救我?你还想怎样?再来一次欺骗么?詹楚楚,你知不知道你骗得我又多惨?现在你看到了吧,我在成家生不如死,你看……你看啊……”凤倾城疯狂的撩起她的衣袖,朝着詹楚楚吼道,“这就是我在成府过的日子,他打我,每天夜里都……”凤倾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到那难受的画面,她有些呼吸不过来,但她还是想发泄心中的怨气,“你知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你想必也是知道,且不说他的那张脸就让人作呕,他的粗暴……每次他伏在我身上,对我做着那些事情,我都恨不得杀了他,可是……”
凤倾城闭上眼,遮住满眼的痛苦,“可是,每晚,他那老不死的娘,便对我下药,我根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他……被他……”
凤倾城说到这里,几乎是咬牙切齿,那张本来就憔悴了许多的脸,在狰狞的情况下,更加的骇人。
詹楚楚皱着眉头,猛地打断凤倾城的话,“我在想办法,我已经在想办法了,我得知五皇子妃邀了各家夫人小姐在五皇子府一聚,所以便乔装前来,现在连成府的戒备也是十分的森严,怕也是凤孤城的意思,所以,我想见你,不得不找这样的机会……”
“找到又怎样?难道你今天就会将我救出去吗?你知道吗?方才那老不死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那么的羞辱与我,我却要听着她的话,被她踩在脚下是为了什么?”凤倾城紧咬着牙,眸中恨意浓烈。
“那老不死的,不知道哪里来的毒药,知道吗?每天发作一次,我只要违背了她的意思,回到成家,便又是一顿折磨,她也是在给我解药的时候,同时让我喝下致使我浑身无力的药!”凤倾城紧握着拳头,那模样,似乎想要将成夫人给撕碎。
“倾城……”詹楚楚的眸中多了一丝怜惜,除了怜惜,便是愧疚,她真的亏欠她太多了,如今她身处如此的状况,她却不能做什么,“我会想办法,我已经在想办法了,你再坚持一阵子,大不了我放火烧了成府,也要将你救出来!”
詹楚楚眼里划过一抹阴狠,夹杂着几分嗜血的光芒。
凤倾城皱眉看着詹楚楚,她能够再相信她吗?她得到的又会是失望吗?凤倾城闭上眼,索性不再去探寻,冷冷的道,“你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要回去了,那老东西找不到我,又会生气了。”
说罢,凤倾城转身走出了柴房,詹楚楚临了依然没有忘记,对着她的背影道,“等我一段时间,我安排好了一切,自然会想办法通知你。”
凤倾城顿了顿脚步,但仅仅是片刻的停顿,就又迈开了步子。
隐藏在暗处的安宁敛眉,亏得自己跟上来了,原来詹楚楚还没有死心吗?还想救凤倾城?
嘴角勾起一抹诡谲,救吧,她倒是要看看,詹楚楚能不能救得了凤倾城!
想到碧珠,安宁的眼神变得冷冽,这场她和凤倾城之间的游戏,还没有结束呢!
安宁回到花园的时候,凤倾城已经又如一个听话的媳妇儿一样伺候在成夫人的身侧,安宁若有似无的看着她,脑中在思索着什么,正此时,一个热络的声音传了来。
“宸王妃,原来你在这儿呢?让玉容一番好找,玉容还以为是玉容招待不周,宸王妃先离去了呢。”正是詹玉容,詹玉容满脸的笑意,朝着安宁这边走近,一边走,一边热络的招呼着,那热络劲儿,竟然好似比方才还要浓烈了许多。
安宁回过神来,转身对上詹玉容,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五皇子妃哪里的话?五皇子妃亲自招待,怎么会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那就好,那就好。”詹玉容呵呵的笑着,更是上前亲昵的拉着安宁的手,“宸王妃啊,前些时候,有人送了我两条锦鲤,我将它们放那边的人工湖中养着,这些天那些锦鲤活泼得紧,可爱极了,玉容带你去看看可好?”
安宁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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