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射击比赛没有什麽悬念,被设计耗光了弹药的苏朝宇只能乖乖投降,江扬也没饶他,剥掉他的防弹背心把他反铐著压出射击场的时候,他自然又不得不在欢呼声中羞愤地埋著头,只恨江扬的狡猾。
第三场的模拟战斗结束得比较慢,兵力多一倍的苏朝宇在艰难攻占了敌军堡垒之後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可怖的陷阱,江扬仅剩的一支小队轻松切断了他被胜利冲昏头脑几乎忘掉的那条看上去非常安全的补给线,然後破坏了出入堡垒的唯二两座桥梁。接下来几乎半小时的时间内,苏朝宇被迫坐在他的指挥席上,看著自己压倒性优势的部队因为补给严重不足而飞速减少,直到最後变成0。江扬笑眯眯地坐在他的对面,同样好整以暇。
“回去休息,明天下班以後到我的办公室,你记得我们赌了什麽。”指挥官拿起扔在桌上的贝雷帽,在手里揉著离开。
2特别的惩罚
苏朝宇惴惴不安地到达江扬的办公室的时候,等待他的是一根柔韧的紫色藤杖。江扬把它拿在手里玩着,轻轻一撅就折了个对头弯,一松手那藤杖就弹回原状,可见其绝佳的柔韧性,也能轻松推知那东西打在身上会有多疼。更有甚者,在木制的手柄上还有一个红色按钮,按下去的时候缠在藤杖上的钢丝就会嘶嘶作响,打着蓝色的电弧,苏朝宇眼睛一缩,靠在了门上。
“把门锁好,苏朝宇中尉,虽然已经下班,但指挥大楼里仍然会有清洁工和其他加班军官走过,你如果不想让人人都知道的话,就最好锁上门。相信我,这个房间有最好的隔音设备,只要关好了门,你叫的再大声外面也听不到。”
“你没有权利这样对待我。”苏朝宇紧紧拽着门,企图离开,“这是违法的。”
江扬扬眉笑起来:“帝国军校果然是堕落了,我记得史昂校长也是我父亲当年的旧部,最推崇用藤条来教导那些不听话的学生的,难道你从来没有挨过?哦,我忘了,你是全优生。这让你太过自负了。我命令你趴到沙发上去,把靠垫垫在肚子底下,立刻做好,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用更难受的姿势挨打的。或者,你想在明天晨训的时候当众受罚?”
苏朝宇自然是没有挨过打的,他死死咬着嘴唇试图逃走,那一瞬间江扬按了某个按钮,然后门自动合拢,若不是苏朝宇闪得快,他的手指一定要受伤的。
“过来,如果你不想我叫警卫兵来铐了你明天当众打的话。”声音冷漠而权威,苏朝宇清楚这个男人的强硬和果决,不得不一点一点蹭了过去。江扬站起来,一把拽住他的领子,把他按倒在自己的大腿上,扯去皮带,撕掉裤子,苏朝宇自然慌张地挣扎着,修长的双腿使劲乱蹬,但这没对江扬造成任何困扰。苏朝宇觉得臀部一凉,然后就挨了狠狠一下。
像是火烧一样疼,藤条似乎要撕裂他的肌肉一样,疼得苏朝宇一下子就冒了眼泪出来,惨叫声抑制不住。江扬根本没有任何怜惜,藤杖狠狠地起落了十次,让十条紫色的血痕高高地肿胀在苏朝宇的屁股上,直到他不敢再挣扎,只是伏在对方腿上抽泣才停手,江扬冷冷问:“你是准备再挨十下还是现在就乖乖到沙发那里趴着去?”
苏朝宇泪眼朦胧,才知道这不过是教训他没有立刻服从命令,根本不是所谓的惩罚,他一愣间,藤条又狠狠打在大腿根上了,他慌忙认错:“不,长官,求您……”挣扎着爬起来,手指刚刚接触他的裤带,又被狠狠打了一下:“就这样过去,记着,打在肉上才是惩罚。”
苏朝宇疼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连滚带爬的到沙发那里趴好,羞红了脸,怎么也不好意思垫垫子,江扬眉头一挑,心里暗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他拎着藤杖走过去,轻轻戳戳苏朝宇的伤:“让你垫高是为了你好,脸皮薄这里就要受罪了。”说着又是一鞭打在大腿根上,喝斥道:“腿分开跪着,屁股抬起来。”随手一搬就把苏朝宇摆成了羞耻的姿势,不顾苏朝宇的惨呼和挣扎,狠狠打了十下,又按倒垫了垫子,狠狠打了十下,问,“下次是喜欢垫子还是喜欢跪?”
他落鞭非常有技巧,第二个十下都打在原来的伤痕上,第三个十下则是斜着的,每下都牵动四五条伤痕,打完以后苏朝宇的屁股都肿了起来,狰狞的紫色血痕均匀分布,把线条优美的双臀分成了若干大小相同的菱形。苏朝宇痛的只知道求饶了,哭着说以后愿意趴着。江扬看了看,扯着苏朝宇的领子把他丢在地上,命令他爬回来重新摆好受罚的姿势。苏朝宇不敢违抗,乖巧地爬回来趴好,羞耻地拿过垫子垫在自己肚子底下,让那被打得又痛又烧的臀高高蹶着,凉风吹过滚烫的臀瓣,让他羞得把脸埋进沙发里。
江扬忍着笑,冷冰冰地告诉他:“今天是第一次,我饶了你,不用你自己想到底犯了多少错,下回就没这么便宜了。听着,第一条,不遵命令,心存怨望。打二十下。第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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