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插了进去。
“啊啊——!”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银时忍不住哭喊出声。温热的液体从他们交合之处滴落,不用看就知道伤口又裂开了。
“啊哈,真紧啊……”胡渣男人试着抽动了一下,甬道似乎从来没有干涩过,两个男人很快就顺畅的菗揷起来。
“啊……疼疼疼……啊嗯、哈、慢、慢点……”
妈的,看着眼前这张脸露出的美味表情,以及那不屈的眼神,享受着那诱人的娇喘,被撩拨到极致的分身还在不停的胀大……只想一门心思干死他,怎么可能慢的下来。
“万事屋的老板据说万事都干,那么,上一次要付你多少钱?哎呀要说干你的次数的话,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来着。”
银时尽量让自己不忽略那些淫秽的话语,体力尽失的他无力反抗无力挣扎,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些耻辱以及这些男人的所作所为。
“再咬下嘴唇都要被咬掉了啊。”胡渣男吻住银时的嘴巴,舌头不停的舔弄着那紧闭的唇线,最终撬开了银时的嘴巴,舌头趁机袭入大肆的搜刮吸食着银时的口腔。
两个男人的分身不停的在下面菗揷着,越来越多的液体汇聚在一起,随着菗揷发出淫靡的啪啪水声。
“嗯、嗯啊……唔……”身体本能的在鸣叫,分身在二人的菗揷之中又一次可怕的硬了起来。
胡占男将银时的津液尽数咽下才满足的放开银时的嘴巴,“是草莓味的呢,这样的味道恐怕有些人一辈子都尝不到呢。”
“嗯啊……啊……好深……”
似乎已经极限了,高个男人加快了菗揷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嗯……”
“喂,多少再忍耐一会啊!”胡渣男瞪了一眼架着银时双腿的高个,真是的……突然加速,害得自己也差点把持不住射出去啊。
“忍不住……”高个男看着胡渣男露出一个有点委屈的表情,放慢了自己的速度。
“啊哈……好……难受……别、别停。”
二十七
在黑夜中狂奔的土方像是一只穷凶极恶的野兽。
他只是一味的奔跑着,大脑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信封里的东西后自己会如此的失去理智。
为什么心脏跳动的频率让他觉得那么的痛苦。
他伸出手按在自己疼痛不已的心脏,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可是颤抖不已的身体仿佛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双腿快速的交替使他盲目的奔跑在街道上。
每次眨眼的瞬间,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刚才照片上的内容。
可恶,土方握紧了双拳。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露出那样隐忍的表情,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那个人眼里的泪水。
他究竟遭受着怎样非人的虐待,土方根本不愿去细想。只是看到那满含泪水的眼睛他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发疯了。
夜色似乎更深了,嘈杂的街道逐渐变得清冷,不知何时月亮也藏进了云雾之中。
被黑暗笼罩的城市非常陌生,陌生的竟有几分残忍。
不知奔跑了多久,疲惫不堪的双腿终于停了下来,土方扶住一旁的电线杆大口的喘着气,从怀里掏出一支烟。
冷风呼啸着灌进他的领口,然而他却丝毫感受不到寒意。
坂田银时,每次都走在我的前面,你就这么得意吗,看着别人为你担心成这样,你的心里,高兴吗。
其实自己怎样,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在乎吧。土方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熟悉的尼古丁味道让他的头脑暂时冷静了一些。
今晚没有月亮呢,土方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雨滴越落越急。
一转眼瓢泼般的大雨从乌黑的天际倾洒而下。
土方抿着嘴站在滂沱的大雨之中,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
说什么保卫江户,说什么为了江户美好的明天,分明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理想抱负,没错,自己根本就无能为力,自己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一次是这样,两次是这样,次次都是这样。不管面对的是三叶还是那个天然卷,自己除了一味的逃避又能做些什么。
握不住自己命运的人又怎么可能给别人带来幸福。
可是……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这些的我,还是不可抑制的……喜欢上了你。
该死,土方狠狠的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就算我无法给你带来幸福,但最起码给我守护你幸福的机会吧。
“淋成落汤鸡的副长还真是难看啊。啊,难不成是躲在雨里偷偷掉眼泪?”
熟悉的声音再土方背后响起。
“混蛋——你说谁在掉眼泪!给我滚去切腹吧!”土方大叫着转过身,一把伞却是撑在了自己的头顶。
“土方先生,你这幅狼狈的样子太给真选组丢脸了吧。”总悟将手中的村麻纱递给土方,“虽然不知道你要干嘛,但是我想你还是不要死在除我以外的别人手里比较好。”
“你……”
“土方先生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吧。”总悟打断了土方,抬头看着他,那双青灰色的眸子在听到总悟话语时颤抖了一下无处躲藏。“看来这一次我又输了。”
“什么?”土方看着眼前的小鬼,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没什么,”总悟撇撇嘴,撤回打在土方头顶的伞。 “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喂!你不是说湿淋淋的很给真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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