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击。
他们这边红红火火,那边秦会长却病了。
他前一天还好好的,和往常一样忙到深夜才睡,结果第二天早上婢女过来服侍的时候就发现他起不来了。之后就叫了大夫来看,只说是郁结于心,他身体很好,没有旁的毛病。
“秦叔,你这是怎么了?”秦承弼在家中卧床休养,商会的副会长曹濂过来探望他,进了门,他便让跟随的小厮将礼物给秦家管家,然后便直接进到秦承弼的卧室。
“只是有些劳累。”秦承弼自然不会和曹濂说他生病是因为心中有事,心中有事,那是什么事?少不得在人心里埋下疑惑的种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当他是太过劳累需要休养就好了。
“秦兄不在家么。”曹濂问道,他所说的是秦承弼的独子,秦贤。秦承弼只有他们这个一个儿子,从小便十分疼爱的,此时秦承弼生病,他却没来侍奉,确实也是可以问上一问的。
秦承弼听了他的话脸色就不太好,捂着嘴咳了几声,做出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
“他去打理生意去了。”秦承弼道。
“哦。”
☆、27.商会风云(四)
曹濂这一句回得不咸不淡,到底是秦承弼心虚,便是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含义,也没去仔细计较。
曹濂不戳穿他的谎言,便已经是给他留了面子。这商会上层之中,谁不知道秦承弼的儿子秦贤是个大大的纨绔子弟。他仗着自家父亲是辛方城的首富,便不思进取,花天酒地。好在他还未曾欺男霸女,为祸一方,秦承弼和妻子也就惯着他。
反正他们家财万贯,足够秦贤败一辈子了,对这个独子就一直十分怜爱。秦贤从小都玩儿惯了,也就没有照顾父亲,帮父亲做生意的心思。
“商会这阵子事多,我便回去好好打理,秦叔别担心,好好休养。”曹濂说道,“我便先告辞了。”
曹濂看着秦承弼在病中,精力不济,本来也没想久留,现在更是说了几句就走了,留着他自己一人休息。然而等到他走了,又有其他人来。秦承弼是商会会长,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来关心他的人总是不少的。
秦承弼病着,商会的事自然由副会长曹濂接手。曹濂叫秦承弼叔叔,自己的年纪不大,刚刚到而立之年。
曹濂个子略矮,身材微胖,长得普通了一点,眼睛也小,但眉眼弯弯,耳垂厚,是个有福气的长相。见人便带三分笑,让人看着觉得和气,因此相比秦承弼,他在商会之中要更受欢迎。
曹濂不像秦承弼一般出生于商贾世家,他父母不过是平头百姓,以务农为生。他小时父母本想要他读书考取功名以光耀门楣,但是家中无钱支持,十岁的时候曹濂便出来跟着师父学习烧制瓷器。
他天资聪颖,为人机灵,又能吃苦,是以继承了师父的手艺,之后还被师父的女儿青睐。虽然他师父的女儿不是独女,但在二人成婚之后也带了一部分的窑厂作为嫁妆。夫妻两个一同创业,研制出了一种新型的瓷器,广受好评,远销海外。
曹濂虽年轻,但为人老成持重,在商会之中的威望也颇高,所以这次秦承弼生病,曹濂代理会长的职务,没人反对,他也将商会的一应事务处理得很好。
这边说完了秦承弼这里的事情,便又回到邱白晨这边。邱白晨是不知道秦承弼抑郁于心的事情的,他开开心心地教徒弟们做灯。现在王显的手艺已经不错,做出来的花灯不比邱白晨差,不过他做的也大多是邱白晨教他的,创新的也是部分。
这个邱白晨倒是不担心,王显现在年纪还小,多历练几年,见得多了眼界开阔了自然能够做得更好。其他几个徒弟做的也都还好,简单的拿出去卖也没什么问题,稍微复杂些的便还要经常问邱白晨。
邱白晨作为老师的时候还是十分严厉的,但凡是出现了一点错漏,都会给他们纠正过来。最开始学习的时候,他们往往要几十次甚至上百次地重复一个流程。他们终究还是孩子,对于这样的学习总是有怨言。只是跟着邱白晨还有好饭吃,要是走了,就连吃上饱饭都是奢望了
有的人做灯是自己的爱好,就像是邱白晨,他从小就看着爷爷做灯,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很小就开始学。像是王显,虽然也是走投无路,但也对其有着一定的爱好。
有的人就是逼不得已,就像是这几个学徒,或者,贺兰豫之。
邱白晨曾经感叹过要是这些学徒也有贺兰豫之一样聪明就好了,贺兰豫之当时学的是非常快的,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了。不过后来他便不再动手,专职去带孩子了,对这个,邱白晨倒是没什么不愿意的。
而学徒们因为走投无路,也就不得不好好地和邱白晨学,在这里所吃的苦总要比在其他地方吃到的少,而成功之后的成就也会更大。比较好的一个例子就是李臣,李臣如今在杨临县打理灯铺,自己也收了徒弟,店开得好,日子也过得十分红火,已经和喜欢的姑娘订了亲。
“师父,咱们什么时候能回杨临县看看?”王显做着花灯,突然想起就和邱白晨问道。转眼之间,他们来到辛方城也已经几个月了,之间王显还写了封信带给李臣。他学习写字没多久,字写得也不好看,不会的都是去问邱白晨,总算是写出了人生的第一封信,邱白晨托人带走的时候还觉得他字写得这么丑,有些不好意思。
“等李臣成亲的时候回去。”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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