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心情不好的时候,汉堡是不敢放肆的,摸着头顶被打得凌乱的毛毛,谄媚:“其实我是替董事长大人答应的,马先生的心思不在素问身上,所以答不答应结果都一样,我应了的话,将来出什么问题,可以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嘛,是不是?”
“什么出问题?闭上你的乌鸦嘴!”张玄没好气地说。
不过说到察言观色,汉堡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素问跟随马灵枢那么久,却被他忽视,那就是现在对马灵枢来说,有其他事情比素问更重要,或者说更严重,张玄想起不告而别的初九跟突然发狂的曲星辰,直觉感到这是个很不乐观的开始。
“真糟糕,马先生走太快,忘了问他木偶的事。”
聂行风其实有记得,但可惜马灵枢没给他询问的机会,便说:“等下次再问好了。”
也只能这样了,一想到跟聂行风约好的海外旅行因为各种事情一拖再拖,张玄就觉得额头上的伤更痛了,叫道:“我不就是想出国旅行嘛,为什么总是无法成行啊!”
趁他不注意,汉堡溜去了旁边桌上,理着被揪乱的头毛,说:“还是不要了,您就在国内转悠吧,要是再把杀人事件带去国外就不好了。”
“哪有那么夸张?”
“既然您逛个酒吧都能搞出人命案来,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说不定雷雨都是您带过去的。”
那跟他逛酒吧没关系吧?他出不出现,事件该发生还是会发生,说不定还会变得更糟糕呢!
哐当!
玄关那边传来的响声打断了张玄的争辩,大家转头看去,就见门被用力打开,银墨大踏步走进来,看他阴沉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心情极差,进来后盘在他脖颈上的银蛇把尾巴一旋,将门关上了。
“那个叫门,不叫出气筒。”
被提醒,银墨稍微冷静下来,对张玄说:“对不起。”
“对不起倒不用,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也被打了。”
在经过初九跟便衣警察的荼毒后,张玄已经对那扇门的寿命不抱什么期待了,他现在对银墨的状态更好奇,银墨个性阴沉冷漠,不宜靠近,但也不会乱发脾气,今天他会这样失态还是头一遭,上下打量他,果然就见他的黑衬衣上沾了些污渍,脸颊上也有红斑,好像有擦拭过,却没有擦得很干净,看上去反而更奇怪。
汉堡飞过来,绕着银墨来回转圈,“你跟人干架了?还是粉丝太热情惹你不高兴了?”
“都不是,”见银墨沉着脸不答,银白替他回答了,“今天碰到个神经病,看到银墨就骂他是妖孽,甩了他一身黑狗血,还好被其他粉丝跟警卫拦住了,否则那神经病就要抽剑了。”
没想到一天里连着出了这么多事,聂行风问:“是修道中人?”
“不知道,也可能是对头指使来砸场子的。”
“是不是圈里的人做的?”钟魁本来已经上楼了,听到楼下喧哗,他又跑了下来,同在模特界里混,他很清楚里面的状态,这种不敢正面对抗只会背后动手脚的人不在少数。
“也可能,谁让我们家银墨这么顺呢,被嫉妒也很正常。”银白化回人形,身上只套了件睡衣,往沙发上一靠,冷笑着说。
虽然他不怕被挑衅,但被暗中算计,还是觉得不爽,早知今天走秀会出现这种状况,他就会替银墨拒绝了,银墨受的伤一直没痊愈,他本来就不赞成银墨接太多的工作,无奈银墨做得很开心,他也就没太勉强,最近随着马灵枢的推荐,银墨在模特界里崭露头角,从模特事业扩展到广告业,蹿红得太快,自然会惹得一些人嫉妒,会被暗算也不奇怪。
“唷唷!你们家银墨唷!”汉堡故意在旁边打着拍子叫。
这句话平复了银墨的不快,黝黑脸盘微微发红,低声说了句去换衣服就走开了。
“是走秀时发生的状况吗?”聂行风把对话转回了正题。
“不是,是工作结束后我们要离开时。”
今天的工作倒是很顺利,结束后他们换了衣服出门,还被一群热情的粉丝围住拍照,神经病就是那时候冲过来的,他力气很大,轻易就拨开了周围的粉丝,银白以为他是想要签名,谁知他突然拿出一个小药瓶,将瓶子里的液体泼向银墨,又抽剑刺他,口中嚷着他是妖孽,自己要除妖,让大家都闪开。
遇到疯子,大家不用他警告,都自动闪到了一边,幸好银墨躲闪及时,大部分的血都泼在了衣服上,那些黑狗血也够纯正,让他很快就感觉不舒服,银白只好用法力帮他支撑,后来警卫赶来,帮忙将疯子抓住了。
“能让你们感觉不适,看来那人是有备而来啊,”汉堡点头道:“毕竟现在黑狗很难找了。”
“说不定是误打误撞,那人还满年轻的,却疯疯癫癫的说胡话,哼哼,要说妖,他身上的妖气更重。”
“你们今后还要在娱乐圈混,为了有备无患,还是每天给你们泼钟魁的血训练好了,如果钟魁的血你们可以支撑住,相信黑狗什么的绝不成问题。”
汉堡的提议很中肯,银白看向钟魁,开始考虑这个方案的可行性,看到了他眼中的算计,钟魁吓得连连摇手,“不行不行,我晕血的,还有,拜托不要总拿我打比方,我跟黑狗没什么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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