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因为用别人的手真的很爽,他还期待著美人儿下次也能帮他撸啊撸呢。
有来有往才能保持长远的关系嘛,要是美人儿不介意,他其实还挺乐意和他当一对葫芦兄弟呢。在这方面,已经食髓知味的苏.处男.朗承认自己就是个用下半身来思考的无节操男人——因为节操又不能让他爽到飞起。
……
在酒楼里用完午饭,三人这才离开。
见到苏四从酒楼的马厩里牵出来一头牛,苏朗有点懵逼:“四叔,你买头牛做啥?”
“耕地。”见少年还是不明白,苏四解释道,“寨子里那匹用来套犁车的马累倒了,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大哥担心把其他的马儿也给累坏,便决定买头牛回来,牛的力气大,更适合用来干农活。”
苏朗一脸虚心受教地哦了一声。
原来马儿比牛脆弱,涨见识了。苏朗望天,他这个半吊子的未来人,看来下次还是别不懂装懂乱出主意的好。
苏四把牛的缰绳也套到马车上,回头对他身后两人问道:“朗儿你们还要买啥吗?不买的话咱们就回了吧。”
苏朗望向罗湛:“阿湛要逛吗?”
罗湛沉吟片刻,肯定道:“我去药房买点东西。”
苏朗自然没意见:“那走吧。”
这几年美人儿开始自己配药,偶尔会需要到药房里买一些苏三的药园子里没有的药材。
离他们最近的济安堂在东街,从泰福酒楼这里走过去需要将近一刻钟。
到门口时,苏朗他们却发现济安堂对面围了一圈人,不时有人对著里面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著什么。
苏朗耐不住好奇,一进店便开口问道:“掌柜的,那边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多人围著?”
“苏公子几位来了啊,”熟客上门,掌柜的正要回答便被店里嘴快的小药童抢了先,“有一对兄弟在那边卖身葬父呢!”
“卖身葬父?”苏朗一愣,这不是只在电视里看到过的桥段么,没想到大齐这个历史上找不到名儿的朝代也有啊。
“就你嘴快!”掌柜的没好气地骂了一声,见苏朗一副好奇的模样,不由得悲天悯人地叹了口气,“也是可怜人,本来是父子三人相依为命,不料他爹外出干活时不小心摔伤了脑子,兄弟俩为了救他爹的命花光了家里为数不多的积蓄,还砸锅卖铁,把能卖的都卖了,结果却还是没能把人治好,眼下人一这么去,两兄弟连给他爹办丧事的银钱都没了,只能把自己给卖了。”
掌柜显然是认识那对兄弟,说著说著一副希嘘不已的样子,不停摇头。
苏朗的关注点却是:“人也可以卖吗?”
问出口后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挺蠢的好像。人牙子这种缺德的职业,也就在古代这个大环境下是合法存在的。
不过转念一想,他知道,但“苏朗”不知道嘛。
“只要不是逼良为娼,坑蒙拐骗来的,卖自然是可以卖的,”掌柜感叹地说,“只是若不是到山穷水尽的那一刻,大概没谁愿意将自己的亲生骨肉给卖掉。”
“哦,原来如此。”苏朗点了点头,他往人群那边望了两眼,觉得不能错过这次现场围观的机会,“我过去瞧瞧。”
说完他便往门口走去。
对面那里人多眼杂,苏四不怎么放心,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罗湛见苏四跟上去了,自个儿便留在店里没动。他对这种事既不好奇,也没有慈悲心肠。
“小伙子,不是少爷我说你们,要卖也把你们自己的脸弄干净点,这副模样跟小乞丐似的谁会买啊?”
还没等走近,苏朗便听见一道趾高气扬的声音很是嫌弃的传了出来。他忍不住腹诽,你当是在菜市场买白菜呢?
没有听到当事人的回应,紧接著那道讨人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们两个,哎,我说你们,抬起头来让本老爷看看!”
啧,苏朗砸嘴,人家刚死了爹,这人非但不同情,还一副皇帝选妃的架势,脑子里塞的不知道是不是都是肥肠,根本就是在存心找茬吧?
这么想的不止苏朗一人,因为其他一些看热闹的人不想祸及自己,不约而同地离此人远了一些,倒正好给苏朗腾出了一点空隙。
他歪头看过去,发现两个披麻戴孝的少年埋著头,跪在一具草席裹著的尸体旁,前面的地上放著一张白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写著“卖身葬父、八两纹银”两行字样。
这两个少年,大的那个看上去跟他差不多大,小的那个也才五六岁的模样,瘦瘦小小的,一只手拉著他兄长的衣角,一动不动地乖乖跪著。
而那个一直在咋呼的男人背对著苏朗,身上穿著上等的浅色绸缎,个子却比较矮小,四肢粗壮,光是个背影就让人提不起好感。
苏朗没有再靠近,他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似乎觉得八两银子太贵,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愿离去,老在这兄弟俩前面打转,嘴里碎碎念个不停:“啧,八两银子,都可以买一堆仆人回去伺候本老爷了,看在你们一片孝心的份上,老爷我出五两,卖不卖?”
他停下来,侧对著济安堂这边,等著兄弟俩的回应。
这个角度下,苏朗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唉……挺对不起观众的,肥头大耳,眼睛却很小,眯著的时候,简直就是色眯眯的代言词,让人很难相信他没有不怀好意。
只看了一眼,他就忍不住想移开视线。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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