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吗?”
他的身体一震,然后点点头,“告诉我你是谁?”他说,“梅莎柔斯赐给圣凯提卡兰的礼物?”
“塞普洛斯神赐的,”我柔声说,“黑暗之神在上,它开了一个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
他猛地闭上眼睛,修手的手指无意识地有些发抖,他慢慢摇头,“他和死灵魔法混在一起,发生一些诡异的也事不奇怪……你……你是个黑袍吗?但你不会是我以为的那个人的,是吗?”他说,绿色眼睛里的弦紧绷着,他足以从我会法术和与迪安的交流中推测出我的身份,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缺乏勇气。
不过我还是有些意外他的恐惧,当然知道自己和一个死灵法师共处了几个月谁都不好受,可他眼中似乎有更复杂的东西。
我合上书,“你出去吧,我明天处理完鬼尸骷髅就离开,到时我们两不相干。我只忠实于魔法,对这块大陆并没有任何企图。”
他抬起手,极为缓慢地,但像很多次一样触碰了我的头发,我感到发丝拉拽的轻微感觉,他的眼中充满了紧张与不确定。“放手。”我说。
这话我说过无数次,这次却第一次起到了它应有的效果,几乎让我有些不习惯,——他迅速收回手,绿色的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我露出一个嘲讽地笑容,“出去。”我说,他犹豫了一下,走了出去。
果然,还是死灵法师的身份更加好用,我看着他离去的门帘,却有点笑不出来。
“费迩卡,你不想交个朋友吗?”我记得那个红发女孩温柔俏皮的笑意,我冷冷地回答,“不想。”
“可是,”她固执地说,“你一个人不寂寞吗?你不想有一个人陪你说说话话,和你一起悲哀或高兴,一起哭泣或欢笑吗?不想冷的时候有人拥抱你,难过的时候有人安慰你,有人陪你一辈子吗?”
我看着手中的试瓶,“可是,我的情人是魔法。”我说,“她掳走了我所有的激情,榨干我每一秒时间,占有我全部的感情,其余什么也没给我留下。”
她笑起来,“你会成会一个优秀的法师的,费迩卡,但你会孤独一生。但如果你有一天后悔了,记得我告诉过你:恋爱是件美事。”
我不知道怎么会梦到这么久以前的事,那女孩的笑脸如此模糊,实际上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可是对话却如此清晰地出现在梦里,我当时对她的话嗤之以鼻,——现在也是一样,没人能给我魔法给予我的快乐,为之付出一切也是值得。
梦没能继续,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惊讶地发现一个黑发男人正压在我身上,手紧捂着我的嘴,我动了一下,手不知何时被缚在身后。
他眼上有封印能力的眼罩已经被割裂,我可以清晰地嗅到那让人兴奋的圣兽独有的魔法气息,那是天地造化的生物,最绝佳的炼药素材!
“惊讶吗?”他在我耳边柔声说,呼吸和布料磨擦的声音近得让人不舒服,“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关得住我?谢谢你的帮忙,凯洛斯,不然我可能早被咒妖吞了。”
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手渗进了我的唇中,那是法术微带着些物化咒语特有膨胀性的无形力量,我一僵,该死的!无声咒!
如果说一个法师最糟糕的情况是什么的话,莫过于不能发生声音了,再加上双手被缚住,——当然就算不绑我也打不来架,简直是只能任人宰割!
显然他发现我懂得法术,所以备了这么个咒语,目的再清楚不过。弗克尔斯的战俘营是干什么用的!我在心中咒骂,天鹅绒堆起来的吗?!
他放开手,我闭上嘴,清楚知道法术解除前自己一个音节都别想发出!他露出满意地微笑,手指摆弄着我散乱在床上的头发,“我一直很喜欢你,凯洛斯,很漂亮,而且够狠。想不到几个月不见你长出息了,嗯?居然成了大陆的救世主,跟迪库尔作对?”
他的手落上我的面颊,温柔却不带感情地描划着面部的线条,“你知道我和迪库尔的关系,也知道战羽的团长之职只是个幌子,我真正想要的是那个国家!我在咒语上做了点小手脚,待迪库尔攻下圣凯提卡兰,会发现鬼尸骷髅无法回收,到时就会民心大乱,——人民本身就对死灵魔法抱着极端厌恶害怕的心态!我有迪库尔王家的血统,到时若能收回那些可怕的骷髅,手里还握有战羽的重兵,不怕拿不到我该拿的东西……”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唇,“而你却在这时候冒出来,变成了什么光明之神的代言人,引导大陆走向光明的救世主,居然还想降服鬼尸骷髅?凯洛斯,你明明知道我的野心,却选择了和我作对,实在是让我失望。”
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脖子,“看来终于要告别了,亲爱的,你的身体曾让我很愉快……”他的手劲猛地加大,我张开唇试图寻找空气,可是颈上的力量越收越紧!
难道……我还要再次死在这个人手上……
可是死神的黑袍并没有利落地席卷而下,男人暧昧地靠过来,呼吸急促,“你现在看起来很诱人,死前想不想享受一回?”
修长的手指利落地摸进我的衣衫,开始四处抚摸。我厌恶那试图在我身上点燃欲火的手指,对我来说,性欲从来都是一种浪费时间、消耗精力的无意义的事情。可是这是一个如此年轻的身体……
不,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凯洛斯,即使他曾这过个男人,也绝不代表弗卡罗有权力如此傲慢地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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