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涵之前说的那句话,只是不想让祁之帆过分担心,谁知却反而刺激到了他。
望着祁之帆紧绷着脸,魏涵想了想,无论他再怎么厉害,但也才是二十二岁的人,闹情绪的时候当然也会说气话,于是就从被子里伸出了自己的手,用手掌包住了祁之帆紧握成拳的手。
祁之帆微微一怔,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凶了,正要开口:“魏涵,我……”
“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自己。”魏涵一脸真诚,苍白的唇角还漾起了一丝微笑,笑得祁之帆顿时什么气都没了。
他反握住魏涵的手,俯下身子,轻轻吻上了魏涵的唇,最是无声的温柔……
“奇烦烦,我再丑一点也没事的,身上有点疤的男人才比较酷嘛!毕竟我又不像你一样,是靠脸吃饭的。”
祁之帆眉头一皱:“嗯?”
“不不不,我没啥意思的,我是说奇烦烦你这么好看,完全可以靠脸吃饭了,这绝对是在夸你啊。”
“……你还是别说话了。”
魏涵出院后,祁之帆就开始分外留意他的身体,尤其是额头上的疤痕。他一边注意魏涵的皮肤清洁,一边盯紧了他的饮食方面,不让魏涵沾一点辛辣刺激、油腻的食物,烟酒更是要戒掉。
同时,祁之帆也每天都为魏涵擦祛疤除痕的药膏,帮助淡化;为此,他还去研究了怎么通过保健按摩的手法,来改善血液供应,从而减轻疤痕,所以祁之帆也试着给魏涵做起了按揉。
虽然暂时不能吃很多好吃的,使得魏涵有点痛苦,但每天有“美人”在侧,专门给自己做按摩服务,享受着祁之帆的伺候,魏涵魏大爷表示心情还是很舒畅的,哈哈。
终于,在祁之帆的悉心照料下,魏涵额头上的伤疤总算淡了不少,如果不撩起额前的刘海细看,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然而没过多久,魏涵的腿又伤了,幸好没有断骨头,不然非得在医院躺上好几个月,不能随便动弹。
看魏涵明明伤还没完全养好,就又兴冲冲的跑去局里上班了。祁之帆的眉头紧锁,倒是宁愿这次魏涵的骨头断了,这样他才能好好的休息几个月,不再去折腾自己的身体。
最近,他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母亲,还有魏妈妈了,她们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来面对爱人时不时的意外呢?
“你真的有照顾好自己么?”祁之帆生气的问道。
魏涵点头,解释道:“每次我都会护着关键部位,脑袋、脖子、心脏这些,尽量不让自己受太重的伤,危及到生命。但是小伤嘛……唉,奇烦烦,受伤乃是警察的家常便饭,而且我们警察的信念是就算断手断脚,也要坚持惩恶扬善!”
“你他妈断手断脚了,要我怎么办?”祁之帆狠狠的瞪了瞪魏涵,又道,“局里应该有别的工作,你以后少出点任务不就成了。”
“这个……”
魏涵心知肚明,自己的身手远不及小江和邵奕。可好歹他们也是同一期的警察,大家都是男人,又还很年轻,既然他们两人都能跟着出任务,魏涵也不想太窝囊,动不动就走访什么居委会,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谁的摩托车被盗了、居民投诉噪音太大、某小区一对夫妻在深夜打架……
“怎么了?”看魏涵有点发呆,祁之帆问去。
魏涵其实很想摇头,但又怕祁之帆生气担心,也就点了点头:“哦,我会的。”
第二天,魏涵刚一到局里,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铁青着一张脸的陆警长给带了出去。他们坐上了警车,然后一路开到了交警大队的门前。
两人下了车,这边立马有人接应了,一位男交警上下打量了魏涵一番,问道:“他就是魏涵?”
“嗯。”陆队应声,重重的拍了拍魏涵,冷笑着,“小魏,你记得好好指挥交通。”
说罢,陆警长居然转身就要走了。
“等…等等!陆队,这是咋回事啊?”魏涵懵了,颇为不明所以。
“呵,你这不是在明知故问?就仗着你上头有人,是不是?”
陆警长嘲弄般的笑笑,亏他已经对去年魏涵擅离职守的事释怀了,也对魏涵的印象好转了不少,没想到如今这会儿,他不过是受了几次小伤,就吃不了苦,又动用上头的权力了。
魏涵直摇头,表示无辜:“不…不是,我真的不太明白。”
“你被调到交警队一天了。”
语毕,陆队就再也懒得回头,直接开车走人了,留下了傻在原地的魏涵。
换上了交警的衣服,魏涵指挥了一天的交通下来,到了傍晚的时候,谁知邵奕却突然过来了。
“这是祁之帆搞的鬼吧?”邵奕冷冷的嘲讽道。
魏涵没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这也算是默认了。
邵奕抱臂,更加笃定道:“看吧,我早就说过了,你们不合适,像他这种天之骄子,根本不会理解我们。我看你将来应该会天天坐在办公室里了,那可多舒服、多享受啊。”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魏涵叫道,原本就不好的心情,被邵奕这么一提醒,就变得更难受了。
“抱歉。”邵奕怔住了,有些歉意,他刚才确实没考虑到魏涵的心情。
晚上,魏涵回到家后,随便做了几道菜,也没等祁之帆回来,就简单吃了两口,然后让孙管家把剩下来的饭菜给热好,等祁之帆回家吃,自己就先去洗洗睡下了。
“魏少爷,您今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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