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繁衍之后,吸血鬼的数量还是很少,他们慢慢只剩下最高贵的几支家族延续着无尽的生命。其中让所有吸血鬼最追捧的是坐落在古老东方的一支公爵血脉。
他们居住在安图斯古堡,受伟大的安图斯公爵支配,是公认的最强大的一支。
安图斯古堡外观并不大,只有一栋小洋楼的大小,它的大部分建筑在地下,安图斯公爵亲自建造了深达十八层的地下古堡,常年封闭在最底层的暗室里。千万年过去,安图斯公爵还是强大一如往昔,也正是因为他的存在,安图斯古堡成了古老东方的庇护,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所有居民。
可能是因为生命无限延长,所以吸血鬼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长生于他们来说是无期徒刑的惩罚,不是外人窥见的天赋。
年幼的吸血鬼降生总是会让古堡陷入欣喜,四百多年来唯一的新生儿给这座古老安静的古堡带来不少生机,这个孩子的父亲是安图斯家族的第四代子孙,母亲却是一个人类,这在吸血鬼历史上算是空前绝后的轰动。
安图斯家族的人丁并不兴旺,他们大多拥有极强的血脉,但是轻易不会将人变成吸血鬼。这个新生儿的降临让整个家族陷入了喜忧参半的情绪中,他们一面欣喜,一面又担心长老会的人会下来降罪,毕竟安图斯公爵已经足足有一千年没有现身了,没有人知道他是否还存在,或许他已经陷入了无尽的沉睡之中,不知何年何月才会醒来。
喜宴举办的前一天,家族收到了来自长老会的惩戒信,信里要求将那个喻义不祥的孩子烧死在银台里,否则第二天的时候长老会会亲自来人将他带走。
一家子陷入了忧愁之中,整整一夜,抱着孩子不知所措。
那孩子刚出生才不过三天,长得极快,而且一出生只会笑不会哭,一头银色的头发,眉目清秀可人,笑眯眯的冲着你,谁也不忍心下手。
脆弱的人类女孩焦急的抱着孩子,这才不过三天,孩子的牙已经长全了,已经能在地上到处爬了,但是母亲担心,死命的搂在怀里一夜,生怕长老会派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孩子杀死。
孩子的父亲跪在家族的密室里,那是一间藏满cd磁带的小音乐室,看上去更像某个音乐发烧友的卧室,墙上只挂了一把木吉他,年轻的吸血鬼青年端正的跪着,心里无数遍的默念月季花,据说这是召唤安图斯公爵的秘钥,但是一夜过去了,这个传说终究只是传说罢了。
青年走出密室,对着娇小的妻子摇了摇头,门外传来叩门声,一声一声极有节奏,所有人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僵硬了半响终于开门,来的是赴宴的客人,还带来了贺礼。
一家人心情忐忑,但是抱着一丝侥幸开始招呼客人,一切井然有序,直到黄昏,晚宴正式开始,来自各地的吸血鬼部族都为这个新生命的到来欢聚在一起。
日落的钟声响起,夜□□临,就在全家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门前的红地毯上三个穿着黑色斗篷,绣着金色月季花的人踏着钟声走进安图斯古堡。
宾客们都吓得纷纷退散,长老会的人掌握戒严,可以处死二代以下的吸血鬼,只这一点就足以让大多数低阶吸血鬼望而生畏了。
很快,整个安图斯古堡只剩下一家子八口人,他们都是二代以下的吸血鬼,除了蒙受安图斯公爵的蔽荫住在安图斯古堡之外,他们甚至没有一个隶属于安图斯公爵的直系血族,因此长老会的人才敢找上门来,这其中也暗含试探,那个曾经一手遮天的男人究竟是否陷入沉睡,是否还会醒来?这也是长老会那些老不死的最关心的问题。
“已经给过你们时间了,但是你们不珍惜,不得已,只能我们跑一趟了。”当先的那个戴着兜帽的人抬起头,露出半截尖尖的下巴,他的手指从宽大的斗篷里伸出来,露出尖锐的指甲,苍白的泛着青色的手指没有半点美感可言,更多的给人一种可怖的示威。
俊美的青年吸血鬼将自己年轻娇小的人类妻子挡在身后,妻子的怀里抱着的孩子已经长到近一米的高度,他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银白色的头发已经齐到耳边,显得更加可爱。孩子完全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来临,他伸手想够妈妈领口的红色月季花,满眼的笑意,嘴角还呀呀着不知说着什么。
“监察大人您好,没有听从吩咐是有原因的,您听我解释。”八人当中最年长的吸血鬼站了出来,但是在长老会监察的威压下的他连话都说得有些磕磕绊绊的。
“不不不,这没有原因。”那为首的人抬高点头,露出一双雪白的獠牙,在暖橘色的灯光下泛着冷色。话音刚落,不等对方再多说,径直瞬移飞扑上前。
一直警惕的年轻吸血鬼顿时全身肌肉紧绷,即使知道以自己四代吸血鬼的血统根本不足以对抗长老会的监察,但是背后就是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孩子,他迎头对上。结果意料之中,长老会的人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逼得那年轻的吸血鬼步步后退,娇小的人类少妇被气流翻涌往用餐区飞去。
就在来人要扭下那青年的脖子,少妇倒飞出去的时候,时间在一瞬间停止。
自那堆得高高的生日蛋糕后走出一个俊美如画的青年,他高大的身躯原不该被忽视,更何况那种独一无二的气质以及慢慢散开的无止境的血统威压。
所有的画面都静止了,长老会的监察伸出尖锐的长甲将要划过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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