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站在最开头昂着头被唤作伏弼的青年向着国王点了点头,好一副不卑不吭的样子。国王瞧见了,也不气恼,道,“本王且将王后交给你了,如若王后醒不过来,本王唯你是问。”
听了这话,其他人松了口气,可是作为当事人原本在听到这样一个‘艰难的任务’的时候,应当是苦愁着脸才对,可是这青年非但没有觉得苦恼,反而还很乐意。
当他走出宫殿的时候,身旁年长的太医忍不住担忧道,“伏弼,你怎么就答应了这事。”说着不由摇头叹息。众人都知道,此次王后得了一种不知名的怪病,这些人都是资深的医师,可是却面对王后的病束手无策,连这些经验老道的老家伙没都没有办法,这样一个毛小子又如何能够有所注意?当真是自寻死路的路子。这朝中随不知道国王对现在王后的爱戴,如若他没有将王后唤醒,这不是提着自己脑袋干的危险活儿?
伏弼轻笑,他抬起头,望着天边红如火的夕阳,然后淡淡开口道,“谢谢大人关心,伏弼只有分寸,就不劳大人费心了。”这话说得梳理而淡漠,老太医好心却换来一鼻子灰,忍不住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摸样,最终挥着衣袖走了出去。
伏弼望着老太医消失的背影,忍不住苦笑一声,他又如何不知道,这不过是王后想着法子逼自己下套的方法。王后想着法子想要逼死自己,只因为自己发现了那个秘密。
发现王后的秘密是在三年前,那时候他还没有进入太医院,而只是一个小小的郎中。可是那时候他年龄虽小,却在医学方面有着卓越的天赋,也是一次偶然,他误入了宫廷后面的那座荒林,也是误打误撞,他居然发现了王后的秘密。
他始终记得,当时天色也如现在一样,夕阳很红,映红了半边天的夕阳将自己的脸也照得红红地,他挥着汗水,朝着那片荒林里走,因为他要寻找一株药,那味药生长在极寒的地方,而宫廷后面的那座荒林正是常年不被太阳光照射的死角,所以他最终冒着被抓住的危险进入了那片荒林,然后他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绝美女子。这女子有一张绝美的脸蛋,可是这张脸蛋上却露出了一种痛苦的表情。那女子嘴里不断发出‘嘤咛’地呻吟声,他一时不忍,走了出去,瞧见女子那双美眸里的惊惶无措,他轻笑,然后道,“你受伤了?”
青年温柔的笑容当女子放下了戒备,那双眼睛里的杀气渐渐地消失了。他弯下腰,想要伸手去把脉,却被女子躲开,他一愣,然后实现随着向下,这一瞧,他差点没吓得惊叫起来,这个漂亮的女子身下居然露出了一条条毛茸茸地尾巴,整整算下来,居然有九条。这女子原来却是一只九尾狐妖,只是不知被何人所伤,这女子居然先写被打回原型。也算她紧咬牙关,最终只幻化出了尾巴和下身,上半身却还是人形,只是不知还能坚持到何时?
他一咬牙,最终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不安,本着‘医者为仁’的心思,最终将这女子救了回来。连连照顾了七日,这女子身上的伤总算好了不少。也算她修为不错,短短七日身子便恢复了七七八八,之后这女子变离开了自己的那件破屋。女子走时,曾允诺他,要还他三个愿望。他当时只是笑笑,也并未当真,只当是一个小妖的玩笑。
之后,他原本也已忘了当日就下的那个女子,却不曾想,在一年后的殿堂之上,承受官位之时却见到了朝堂之上的女子。此刻她已归为王后,一眸一笑,万种风情。她坐在朝堂之上,望着自己,只是从那双眼睛里,他看到了杀气。他知道,女子是害怕自己说出那个秘密。
之后她找到他,问他要什么东西,才愿意离开朝廷。他只是笑,然后说,还百姓一片安宁。这个被国民成为‘妖孽’的女子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然后她说,你以为你当初救了本宫,本宫便会饶你?他笑,却不语,这在女子眼里等同于是挑衅,于是女子怒,最后拂袖而去,离去之前,她咬着银牙道,所有挡本宫路得,本宫都不会轻饶他。这算是警告,可是他却并不在乎。
他从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他眼里所看见的不过是百姓的生死,如今的朝廷,已经分为了两派,王后自有自己的势力,如今国内最得势的权贵是谁?自然算得上王后的哥哥,当朝过时离殷了。甚至连国王都对他礼让三分。唯一能够和离殷抗衡的唯有长老院的那些老家伙了,只是近几年,长老院的势力已在渐渐衰落,如今的局势大不如从前。他知道,如今王后昏迷不醒,大概又是一个阴谋,或许,这只是国师想要铲除某个人的前奏也说不一定。
这样想着的伏弼不知不觉已行到了家里,他推开门,首先看见的是院子里的一抹白衣,那人白衣似雪,背手而立,他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可是从那背影来看,他不用猜测也知道那人是谁。所以他拱手道,“不知国师光临,伏某有失远迎,真是失敬。”他嘴上说的客套,脚下的步子却一步一步向着前面的人移动。
那人一头淡蓝的头发,漂亮精致的五官上面有一双淡蓝色的眸子,冷冷清清地摸样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即便是紧走地眉,看起来也别有风情。
“刚从宫里回来?”离殷开口。
“是。”伏弼答。
“王后中了‘银昧’,且需‘炙火’为引,方能苏醒,你可懂了。”‘银昧’是一种极阴寒的植物,这种植物长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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