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肉吃么?”
“有啊。“肃君彦把菜送进嘴里,”生的,我嫌累,不想炖。”
“我炖啊。“
“你。”肃君彦满脸的不屑。
刘琛从厨房里拿出一大块肉,转转,看看,也不知道从何下手,索性拎着肉就出了门。
肃君彦也不管他,自己吃的倒挺高兴。
“咚咚咚“有人敲门。
肃君彦没理,“咚咚咚”又是三声。
“谁啊。”肃君彦知道不是刘琛,放下筷子,走去开门。
“哥,是我。”
“林贤。”肃君彦惊喜万分,把林贤让进屋里,“你怎么来了?”
“和皇上告了假,过来看看你。”
“你自己来的?”
“随从都留在别处了,只有我自己。”
“吃饭了吗?”
“还没。”
“来,吃饭。”肃君彦给林贤摆上碗筷。
“爹娘还好吗?”肃君彦问。
“都好。”
“好弟弟,我这辈子尽不得孝道了,爹娘就拜托你了。”
“哥哥放心,我应该做的。”
兄弟两个边吃边聊,不大一会儿,就听刘琛喊道:“开门。”
“来了。”林贤赶紧跑过去开了门,刘琛看到林贤,很是一愣。
“臣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刘琛三步并作两步把手里的热碗放在桌上,手指捏着耳朵,“妈的,烫死我了。”
肉香扑鼻,肃君彦笑问:“你去哪儿了?”
“隔壁张大妈家,她教我炖肉,我给了她一半,下次我自己就会了。”
“你倒聪明。”肃君彦夹了一块肉放到林贤的碗里,“来,吃吧,尝尝刘琛的手艺。”
“尝尝吧,好吃着呢。”
余威犹在,林贤看见昔日的皇上,竟不知手该放到哪儿了,坐也是不敢坐的。
“坐吧。”肃君彦道:“你就当他也是你哥。”
“臣不敢。”
“坐吧。”刘琛笑道:“你现在是朝廷重臣,我只是一个布衣百姓,怎么,要不要我给你磕个头。”
“不敢不敢。”林贤坐了下来,吃了口肉,笑道:“皇上的手艺真不一般。”
“别他妈拍马屁了,你小子还是这个德行。”看看桌子上的菜,刘琛对林贤道:“走吧,咱哥两外边吃去,家里没酒了,先让君彦在家收拾屋子,晚上你睡这儿,你们哥俩再聊。”
“哎,行,行。”
刘琛带着林贤来到城里的酒肆,斟上两杯酒,刘琛道:“来,兄弟,我敬你一杯。”
“臣……不敢。”
“喝吧,你哥他过得不错,你不用担心他。”
“是皇上给了他一个家。”
“我欠他的。”两人天南海北的聊,林贤问道:“皇上不想问问朝堂的事吗?”
“跟我无关,你最好叫我大哥,不然的话,以后不用来了。”
“是,大哥。”
“林默呢。”刘琛问:“有看到他吗?”
“他出家为僧了。”
“出家了?”刘琛一怔,有些不信,“这我倒想不到。”
“起初是戒尘师叔逼他出家的,可后来,他倒不愿意还俗了,如今,他法号戒心,我带林真去看过他,父子两个聊得不错,然后,他就云游去了。“
“戒心“刘琛叹道:“他自己觉得好就好。“
两人正说着,忽听旁边一个酒醉的男子说道:“你们不知道……当初……我们就在那云台山……上了那个倾国倾城的男妃……那男妃,真是美啊……”
刘琛听罢,眉头一皱,回头看了看,又和林贤对望了一眼……
三日后,刘琛回家,肃君彦急道:“你们去哪儿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林贤呢?”
“他有急事,回长安了。”
肃君彦看到刘琛身上的血迹,关切道:“你受伤了?”
“没有,这血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
“几个畜生的,没事,已经杀了。”
“你杀人了?”
“怎么了?”刘琛不屑道:“我杀的人多了去了。”
“那我睡去了。”肃君彦转身想走。
“等等。”刘琛拉住他,色眯眯道:“你tuō_guāng了,伺候伺候我。”
“干啥?”肃君彦笑了笑,“等我睡醒了再说吧。”
“我不让你睡,你能睡得着?”刘琛嬉闹着去扯肃君彦的衣服,肃君彦打开他的手,刘琛又欺身上来,半推半就中,肃君彦被刘琛扒了个精光。
跪伏在床上,肃君彦双手揉捏着自己的屁股,“皇上,来干臣妾,臣妾这里很热,很想你。”
手指插进身体,肃君彦làng_jiào起来,“哎呦……哎呦……皇上……皇上……”
刘琛被他叫得血脉喷张,越发插得起劲,:“为了你这张小嘴儿,老子可是连江山都不要了.”
“臣妾这小嘴儿可不好喂呢……那个太细……臣妾想要大的。“
“sāo_huò,给你,朕给你。”
两人欢爱半宿,相拥着沉沉睡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了,又再缠绵。
“小琛,我想回云台寺看看,你跟我去吗?”
“好啊,我们走水路吧,水路舒服,风景好。”
“听你的。”
束江水流平缓,两人租了条船前往云台山,船家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人很老实,却总是惊于肃君彦的稀世美貌,不时痴痴看傻,以至忘了摇奖,少不得惹来刘琛一通数落。
一行数日,船停靠在魏县岸边,刘琛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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