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们不敢。”
“下去。”肃君彦冷了脸。
“是。”
肃君彦脱了衣服,走下泉池,泉池里有早就放好的香料,他洗了好久才走上来,身子一出水,就赶紧用湿布掩住臀部,随着宫人走进一旁的偏殿换衣服。洗了头脸,刮了胡子,翡翠发簪束住头发,铜镜中的男子宛如天人,肃君彦穿上寝衣,对一众宫人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
殿里空无一人,肃君彦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呆呆看着地面,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哥,你在里面吗?”是林贤的声音:“爹爹来看你了。”
“在。”肃君彦赶紧擦了泪,站起来给林重远和林贤开门:“爹爹,爹爹请进,给爹爹请安。”说着就要下跪。
“快起来。”林重远拉起他来,激动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看肃君彦眼角有泪,林贤急忙问道:“哥你怎么了?哭了?”
“没有,没有“肃君彦瞪他一眼:“我都这般年纪了,还哭什么哭?”
林重远看看儿子,笑了笑道:“你倒真是不像呢。”
林贤也道:“我哥看着是年轻。”
门外沈征喊道:“肃公子,我们来抬你去皇上的寝宫。”
肃君彦一呆:“你们等等再进来。”
隔着门,沈征小声说了句:“你快去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我知道。”肃君彦说完,一屁股坐在矮凳上,满脸尽是茫然无措的样子。
“君彦”林重远问:“你怎么了?”
“我……”肃君彦低了头,哽咽道:“我不想侍寝。”
林重远一愣:“行,我去和皇上说。”
“爹。”林贤拦住转身要走的父亲:“这不行吧。”
林重远扬手就是一记耳光:“让开。”
“爹。”林贤扑通跪下:“我也心疼我哥,可皇上为了我哥御驾亲征,您这样去和皇上说,我怕皇上他……”
林重远抬手又给了林贤一记耳光:“滚开。”说完,抬脚要踢。
“爹爹。”肃君彦扑跪过去:“您别打林贤,我去,我去侍寝,我们惹不起他,我知道。”说完,肃君彦站起来,推开殿门,对沈征说道:“你带路吧,这个地方我也不知道怎么走。”
“皇上的旨意是……抬着过去。”
“你只管带路,抗旨的罪我来担。”
“那好。”沈征无奈:“随我来吧。”
肃君彦推开刘琛寝殿的大门,看刘琛坐在床边看书,犹豫片刻,低头走到刘琛面前跪下,伏地磕头道:“贱婢参见皇上。”
刘琛把书递给身边的宫女,说了句:“都下去吧。”
“是。”
寝宫内只剩两人,刘琛冷冷道:“抬起头来。”
“贱婢不敢。”肃君彦仍不起身。
“抬起来。”刘琛厉喝。
肃君彦慌忙抬起脸来,却不敢看他。
刘琛见他仍是那般惊世美貌,想想他在岳书恒和穆赤维身下婉转呻吟的样子,心里百般滋味,真是又恨又酸,冷哼道:“这么长时间不见,哥哥容色不减啊。”
肃君彦流下泪来,哀求道:“你若要打,尽管来打,别当了我爹爹,他受不了这个。”
刘琛一掌扇过去:“受不了也得受,你既然敢抗旨自己走进来,就别管朕不赏你脸。”
肃君彦听罢,伸手去拉刘琛的衣角:“皇上,求求你别生贱婢的气,贱婢知道错了,贱婢不敢了。”
“告诉朕你为什么跟岳书恒走?”
“皇上别问了。”
刘琛左右开弓狠扇了肃君彦两记耳光:“你这么伤朕,还让朕别问了,你若不说,朕就让你爹看着朕怎么赏你闺房之刑。”
“皇上。”肃君彦伏地哭道:“废皇后床上的那个男人是墨莲的弟弟,也是贱婢的侍卫肖珏,他原是段家的家奴,叫钟小伟,墨莲死后,段家要杀了小伟,林贤救下他,托沈大人照料,他改名肖珏,进宫做了贱婢的侍卫,肖珏用命给姐姐报了仇,有人……威胁要说出此事,我怕……怕皇上震怒之下,林贤和沈征都不能活命,我……我……”
刘琛听罢,十分的震惊;“是你让肖珏嫁祸皇后的?”
“不是,我没有。”
“那就是林贤,还是你爹?”刘琛怒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你林家狗胆包天了么?”
“皇上要打要杀,贱婢一人担承,请皇上不要降罪林贤和太尉大人。”肃君彦不住磕头:“林贤有任何错处,贱婢都替他担了,我爹对皇上一片赤胆忠心,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皇上……他们是我的亲人,是我的父亲和弟弟,皇上……”
“住口。”刘琛断喝一声:“来人。”
“皇上”。肃君彦一头扑进刘琛的怀里,吻上刘琛的唇,他拉开衣带,手伸入自己的胯下抚弄,呻吟道:“皇上……贱婢想皇上……”
刘琛身上的火一下子烧了起来,他抱起肃君彦,将他压在了床上一通狂吻,刘琛那处早已硬得狰狞,迫不及待的拉下裤子,看肃君彦仍未脱掉下衣,伸手便去拉扯,肃君彦一下了抓紧了自己的裤带:“你干什么?”刘琛气喊,抬手打了过去。肃君彦傻了似的死拉着裤子就是不让刘琛扒下来:“沈征”刘琛急着喊道:“带几个人进来给他脱裤子。”
“我不要,不要。”肃君彦疯了般不让人靠前,他内力恢复了几成,沈征带了几个侍卫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肃君彦制住,绑在了床上。
刘琛恼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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