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于是就有了这群“姊妹”。
他们之于监狱这个小型社会,就好像弓虽.暴犯之于墙外的大型社会一样。他们往往是罪大恶极的长期犯,而他们的猎物则是一些年轻、瘦弱和没经验的囚犯……或者,就安迪的情况而言,看起来很柔弱的囚犯。淋浴间、洗衣机后面的狭窄通道,有时候甚至医务室,都成为他们的狩猎场。其中不止一次,弓虽.暴案也发生于礼堂后面只有衣橱大小的电影放映室中。很多时候,他们其实不必使用暴力也可以得逞,因为入狱后转为同性恋的囚犯似乎总是会迷上其中一位“姊妹”,就好像十来岁的少女迷恋明星或歌星偶像一样。但是对这些姊妹而言,其中的乐趣正在于使用暴力……而我猜这部分永远都不会改变。
由于安迪长得比较矮小,生就一张俊脸,或许也因为他那特有的泰然自若的神态,他一进来就被那批姊妹看上了。如果我说的是童话故事,我会告诉你安迪一直奋勇抵抗,直到他们罢手为止。我很希望能这么说,但我不能。监狱原本就不是童话世界。
第一次出事是在他加入我们肖申克快乐家庭还不到三天的时候,在浴室里。就我所知,那次只是一连串的挑逗和侮辱。那些人喜欢在采取真正的行动前,先捉弄一下猎物,就像胡狼想测试看猎物是否真的像外表那么软弱。
安迪狠狠反击,而且把那个叫博格斯·戴蒙德的大块头嘴唇给打裂了,警卫及时冲进来,才制止住双方进一步的动作,但博格斯发誓非逮到安迪不可,他果然说到做到。
第二次则发生在洗衣房后面。多年来,那条狭长肮脏的通道发生了不少事情,警卫全都知道,却放任不管。那里很暗,散置着一袋袋洗衣剂、漂白剂和一桶桶e为复合材料界巨头——美国赫氏公司的一个商标。催化剂,如果你的手是干的,碰到也不会怎么样,但是如果弄湿了,这些化学药剂就会像电池的酸液一样害你送命。监狱的警卫都不喜欢来这里,也警诫新人不要到这儿来,因为如果被囚犯困在这个地方,你可没有后退之路,连搏斗的空间都不够。
博格斯当时不在场,但从一九二二年起便在洗衣房当工头的亨利·拜克告诉我,博格斯的四个朋友都在那儿。安迪起先手里拿着一碗e,让他们不敢靠近,他威胁着如果他们再走近一步,就要把催化剂往他们的眼睛丢过去。但是安迪往后退时,不小心跌倒了,结果他们就一拥而上。
我想“轮暴”这个名词的意义是永远不会改变的,那正是这四姊妹对他做的事。他们把安迪按在齿轮箱上,拿着螺丝起子对准他的太阳穴,逼他就范。被弓虽.暴后会有一点伤口,但不是太严重。你问,这是我的经验之谈吗?——但愿并非如此。之后你会流几天血,如果不希望有些无聊小丑问你是不是月经来了,就在裤子里多垫几张卫生纸。通常血流个两、三天就停了,除非他们用更不自然的方式对待你。不过虽然身体没有什么大损伤,弓虽.暴终归是弓虽.暴,事后你照镜子瞧自己的脸时,会想到日后该怎么看待自己。
安迪孤独地经历了这些事情,就像他在那段日子里,孤零零地经历了其他所有事情一样。他一定就像之前许多人那样,得到了这个结论:要对付这群姊妹只有两种方法,要不就是力拼之后不敌,要不就是从一开始就认了。
他决定跟他们力拼。当博格斯和两个同党一星期后尾随安迪时,安迪猛烈还击,当时厄尼刚好在附近。根据厄尼的说法,博格斯当时说:“我听说你已破身了。”安迪打破了一个叫卢斯特的家伙的鼻子,那家伙是个粗壮的农夫,因为打死继女而被关进牢中。我很乐于告诉你,他后来死在这里。
他们三个人联手制伏他,轮流弓虽.暴他,之后再强迫安迪跪下来。博格斯站在他面前,他那时有一把珍珠柄的剃刀,刀柄上刻了“戴蒙德珍珠”的字样。他打开剃刀说:“我现在要解开拉链啦,男人先生,我要你咽下什么东西,你就得给我咽下。等你咽完了我给你的东西,你就得咽下卢斯特的东西,你把他的鼻子打破了,应该要对他有所补偿。”
安迪说:“如果你把任何东西塞进我的嘴里,你就会失掉那个东西。”
厄尼说,博格斯看着安迪,以为他疯了。
“不对,”他慢慢对着安迪说,好像安迪是个笨孩子,“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如果你胆敢这样做的话,我会把这柄八英寸长的玩意从你耳朵全插进去,懂吗?”
“我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我想你没听懂我的话。只要你把任何东西塞进我的嘴巴里,我就会把它咬断。你可以把刀子插进我的脑袋里,不过你应该明白,当一个人脑部突然受到严重创伤时,他会同时撒尿拉屎……和大力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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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申克的救赎》第二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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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抬头看着博格斯,脸上带着惯有的微笑,厄尼描述,仿佛他们三个人只是在和他讨论股票和债券,仿佛他还像在银行上班一样,身上穿着三件头西装,而不是跪在洗衣房的脏地板上,裤子褪到脚踝处,大腿间流下一滴滴鲜血。
“事实上,”他还继续说,“我只知道,这种用力咬下去的反射动作有时候太激烈了,事后你得用铁锹或钻子才有办法把他的下巴撬开。”
结果,一九四八年二月的那个晚上,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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