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着蜂蜜啤酒吃完最后的主餐,谢牧笛满足的露出懒散微笑,感觉浑身的酸痛都不算什么。
吃饭时他们因为太饿没有闲功夫聊天,直到此时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近日发生的事,郑安行边说研究室发生的趣事边把盘子堆叠起来,方便等等一起拿进厨房清洗,谢牧笛则懒洋洋的瘫在椅子上没有动手帮忙的自觉。
郑安行并不在意谢牧笛的懒散,虽然偶尔会要求谢牧笛帮忙做家事,不过大多时间他能自己来的都自己做,反正他当初硬把谢牧笛绑在身边的目的,并不是要谢牧笛帮他做家事,只要是心甘情愿,收拾一个人的东西,和收拾两个人的东西又有何差别?
谢牧笛原本懒懒散散的看着郑安行独自收拾,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他偷偷收藏着的那张小纸片,想起小纸片上十位数号码,想起现在就是他当年最期盼的三年后。
谢牧笛的手自己动了起来,帮忙把残余的盘饰和油汁刮到其中一个盘子里集中,方便等等清洗,甚至像只摇摇摆摆的小鸭子,端着碗跟进厨房里帮郑安行一起洗碗。
郑安行对于他难得的自动自发报以微笑,没有问谢牧笛为什么,他只是微笑着把盘子依大小叠好,开水洗碗,继续说研究室里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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