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道:“金少言此时你该来助我对付这婆娘,去帮她作甚?”
金少言尴尬地收回了手,闻言不由得一愣:“我为什么要帮——”他话未说完,李清愁倏地到了他跟前,竟亲了一口他的侧脸,金少言吓得后退数步,脸红得可怕:“你——你在做什么!”
慕容宛儿面具里的眼睛带着一丝戏谑,她当然已看出李清愁和这愣头青根本不识,但她也不想识破,她虽然想杀了李清愁以绝后患,却又不免有些嫉妒她来,十五年前宗主与李清愁曾立下生死不离白发到老的誓言,十五年来他也时常念着她的名字,说那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候。
“可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慕容宛儿几乎控制不住体内的妒火,长剑倏地出鞘,二话不说往李清愁胸口刺去。
李清愁虽在调戏金少言,但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慕容宛儿,此际她即出手,自己也是求之不得,一把推开金少言,金蚕手迎了上去。
两女功力极高,斗了片刻谁也不占便宜,金少言立在一旁有些尴尬,只好上前劝阻:“两位姑娘不要打啊,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说啊!”
两人打得正欢,谁去理他?
他自讨没趣,见她们打到了房子外面,心想自己没必要在此处浪费时间,赶紧救了这几个女子离开此处去找萧玉山要紧。
谁知他失神的功夫,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三名女子竟然一起消失了!
他“哇”地一声瞪着那三张椅子:“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刚刚明明还在的!”
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了江湖的可怕,来无影去无踪,让人进了一个坑又遇另一个坑。
好在那边两人打斗并未注意到他,他脑子转得很快:“那个叫做慕容宛儿的女人与红衣少女应该是同门,李清愁千里迢迢来到这处古堡,为的就是找到她们口中所谓的鬼宗的宗主,由此看来,此处定是鬼宗的地盘,想来那三人该是被自己门中之人带走了吧?”
事实大抵也是如此,金少言想通此处,便想静悄悄地离开此地,继续去找剥皮恶人。
好不容易离开了阁楼,他发现这处古堡的后半部竟然还有人住,他好像还闻到了肉香:“是兔肉!”他激动起来,在森林走了大半天他早已饿得发疯,光是干粮哪里塞得了他的牙缝?自幼生在富贵人家,胃口自然与常人不同,若非寻找萧玉山的意志坚定,他早就受不了打道回府了!
李清愁和慕容宛儿的打斗已轻不可闻,金少言暗暗松了口气,这世间最可怕的莫过于两名女子的争斗,他在一旁仔细端详过,慕容宛儿虽戴着面具,但身材妖娆,丰乳肥臀,声音也不似普通女子那般生硬,料想她也是个美丽女子,李清愁更不必说,是他金少言喜欢的类型,但看上去年纪有点大——至少比他大。
“嗯?怎的又开始想女人了?”
他脸上又红了起来,自从离开了泉州,他时常会在脑海里浮现一路上遇到过的女子样貌,可她们仿佛故意与他作对,一个个都不以真面目示人,唯一见过面的还是莫名其妙被人剥了皮丢在河里,天人永隔。
念及此处,他又想起当时探手到少女皮肤之中的惊悚,一路上念叨着“一路走好一路走好”“我会替你报仇的我会替你报仇的”。
这样念了片刻,他已来到古堡的东南侧,这里应是以前古堡主人日常起居的地方,一应家具盆景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间房,亮着微弱的灯光。
“莫非这里真的有人在住?”
他往前走着,想敲门问问里面住着的人,看看能否得到一些关于剥皮恶人的线索,可他走了几步又猛然想到:“若此处住的就是剥皮恶人,又该如何是好?”
他又想:“我也真是蠢笨,他是不是剥皮恶人我又如何得知?”
他又不会在脸上写着“我是剥皮恶人”,于其在这里担心,不如走过去,询问一番,就他金少言的武功,还不至于惧怕这个手段残忍的恶人。
打定主意,他将长刀提在手里。
一会儿便走到了房门前。
他轻声问道:“有人吗?”
灯光仿佛暗了暗,像是有人在吹,可火却没灭,想来那人吹的力气不大,金少言像是松了口气:“看来里面应是女子或小孩。”至于哪家女子会到真荒郊野岭里居住,哪家小孩会在深山树林里过夜,他就不得而知了。
烛火又摇晃了起来,但却看不到有人影在烛火周围。
金少言又问了声:“有人吗?”
他实在忍不住想闯进去,但又想起萧玉山对他说的中原礼仪,强忍着好奇心又敲了门:“有人在吗?”
“反正她也没回我在不在,我也不算硬闯,最多算是不知者不怪。”他安慰自己的功夫与他的修为一般无二,当下又问了一遍,仍是无人应答,他终于忍耐不住,用力将门推开。
门被人推开了。
屋外的风也顺着缝隙吹到了屋里。
烛火摇晃,晃着他的人影,照着他的面容。
就如无数次的曾经,他们同在被榻,点一盏灯笼,说着不着边际的故事。
故事里的人都那么的美好,故事的结局也都那么感人。
金少言经常被萧玉山说的故事感动得落泪。
也经常被他说的故事,吓得瑟瑟发抖。
可他仍是喜欢听。
听山哥用他那么温柔又有些低沉的声音述说别人的悲欢离合。
——一道刀光忽然闪起,斩断了他的回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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