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衔住一颗,轻轻吸舔,又咬住rǔ_jiān,在齿间厮磨,直至其红肿不堪。
燕山雪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相迎,口中呻吟断断续续,声音愈是好听,木有光便吮得愈是殷勤,在其乳晕上遍布齿印,胯下亦不曾停歇。
两处照顾俱全,燕山雪快活已极,不过片刻工夫,便已食髓知味,双腿勾上木有光的腰,脚后跟无意识地磨蹭,似乎是欢愉之中尚有几分不满足,催促木有光添柴加火。
木有光想吻他,又想听他好听的呻吟,一时委决不下,便转而亲他眼角,悄声问道,“盟主,这样好不好?”
燕山雪轻喘道,“好,但还差一些。”
木有光微微觉得失落,但并不气馁,继而问道,“哪里差一些?”
“在床上,你不用这样乖。”燕山雪说着,伸臂环住他的脖颈亲吻,“难不成你以为,草草了事过后,我就会放你下床么。”
木有光大为冤枉,心道,我没有草草了事。然而到底不敢出言顶撞,“那……”
燕山雪含笑凝眸,修长手指划过木有光健实的胸膛,缩了缩后`穴,意有所指道,“该是你让我下不来床才对。”
他话里的意味,已是再露骨不过,木有光热血贲张,按捺不住与他交欢的渴求,手掌掰开他的臀瓣,阳茎狂野菗餸,仿佛失了拘束一般,肆意占有跟前的小`穴。燕山雪的呻吟声也骤然变大,“有……有光,”他的私`处被撞得发麻,俨然通红一片,湿透的小`穴费劲地绞住阳茎,角力时仍是不敌,穴`口嫩肉随着阳茎翻进翻出。
燕山雪后`穴里头一回含食男人的肉`棒,与之却是意外地投契,媾和不舍,轻易缴出更多汁水,滋润进出甬道。木有光只觉得穴里紧嫩湿滑,快感强烈到极致,与从前体验不可同日而语。身下是他倾心相许之人,声声轻唤,皆是自己名字,怎叫他不意乱情迷?
若非公事,燕山雪平常多数只戏谑地以“小郎君”相称,甚少直呼其名。木有光年纪又轻过他好几岁,总觉得他待自己如后生晚辈,思之难免失落。如今情爱谐美之际,骤然听闻他这样呼唤,已是真心将自己当作爱侣一般相待,一时情难自抑,将一切全都抛诸脑后,阳茎不管不顾地挺进,捅开蠕动紧缩的肠壁,凶狠捣弄湿热后`穴。
燕山雪眼前迷蒙一片,快感一波接续一波,城池既失,便再也夺不回来,只能任由对方恣意劫掠,从里到外,占有每一寸地方。性`器已侵入至后`穴最深处,阳根直抵穴`口,耻毛研磨着红肿的嫩肉,每一回合进出都充斥着淫靡的水声,满室春情。
木有光吻去燕山雪眼角渗出的泪,几乎被他的呻吟搅得神魂迷乱,哑声道,“若是弄疼了你,你就把我踢下去好了。”
燕山雪微微一笑,“还在记仇呢?”他伸手探至下方,按揉酸胀的穴`口,轻声道,“如今可舍不得了。”
二人相视一笑,望着彼此身上大汗淋漓的模样,更增情火。燕山雪全然沉沦于尖锐快感中,喘息愈加急促,“你太快了。”虽是嫌他快,可看他浑身发颤,腰肢轻扭,显然快美之极,只怕还想要对方再快些,干得再深些才好。
木有光眼下如临仙境,他的燕哥哥一丝`不挂地横陈于自己胯下,双`乳红肿,股间小`穴含着他的阳茎,双腿缠紧了他不放。如此媚态仅他一人得见,足以让年轻的风雪郎欢喜欲狂,心甘情愿将一切献给对方,令其尝到世上最快活的滋味。
他不由得庆幸早先燕山雪已带他“开过荤”,对这床笫之事薄有见闻,否则初生牛犊,如何博盟主欢喜?木有光无暇多想,架起对方修长双腿,阳茎对准后`穴狠插猛干,丰盈的汁水从交`合处挤出,濡湿耻毛,穴`口将性`器吸得死紧,每一记进出都是千辛万苦,其中快感也是强烈无比。
此时燕山雪全身瘫软,后`穴中抽搐不休,连大腿根部都开始痉挛,十指扳住木有光宽厚背脊,划出深浅不一的印子。
木有光见意中人生生被自己干至高`潮,尽管耻于言表,心中却有说不出的满足,愈战愈勇,直至燕山雪再无退路,精关大开,前方性`器顶端溢出小股白液,顺着柱身缓缓淌下。
燕山雪目光涣散,汗湿的长发沾在肌肤上,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望着面前少年专情眼眸,仿若长夜微光,轻道,“有光,你就是……我命里的光,从我在山上第一眼见着你,就已注定了。”
木有光心中感怀无限,爱意澎湃,在他唇上郑重一吻,道,“这束光,会一直陪在你身旁,亮着你,暖着你。”
燕山雪回吻他,“已经暖得很了。”
木有光恋恋不舍道,“盟主,我已快……我,我先出来。”
燕山雪勾住他脖子,故意道,“我准你出来了么?”
“可我……”木有光急红了脸,憋得后背上直冒汗,“如何是好?总不能,总不能……”
燕山雪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悄声道,“为什么不能?”舌尖顺势滑入木有光口中,勾缠他的舌头,不放他再多说一句话,直至木有光一声闷哼,乖乖缴了械,将热液源源不绝地浇在后`穴深处。
木有光伸出手掌轻贴上对方腹部摩挲,脸上火辣辣地,想到自己精水留在了燕山雪体内,心中又是羞赧,又是暗喜。
“摸什么?”燕山雪握住他的手,慵懒地说道,“想要怀上,还远得很,你得多卖力才成。”
木有光望着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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