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上的男孩在哭喊、在尖叫、在呼救,而墙边的男孩却始终是一脸漠然。
易宸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那一切,既不阻止、也不纵容。
“咯咯咯——”
十三岁的野狗咧开嘴笑了,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也知道那即将为之付出的代价。
他在强/暴男人们千辛万苦绑架来的人质,他在糟践男人们计划着大敲一笔的摇钱树。
但在神明的注视下,那一切突然都无关紧要了。
野狗狠狠地按住地上的易星,动作生涩地继续着毫无人性的暴行。
“不!呜呜!哥哥——救救我!啊——”
被按在地上的易星嚎啕大哭,乞求着兄长的施救。
而那站在他五米之外的易宸,只是抱着胳膊眼神漠然地望着这一切,丝毫没有上前施以援手的意思。
野狗突然感到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兴奋感,起初他仅仅是把身下的男孩当做身后那个人的替身,想要满足自己那充斥全身的yù_wàng。
而现在那动机突然变了,被注视着的他好像得到了向神明展示自己的机会,他更加卖力地用已经发育得半纯熟的部件,肆意地破坏着地上的男孩,从那痛苦的惨叫与哭泣中得到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咯咯咯咯……即使长着一模一样的脸,赝品也是赝品。
野狗掐着身下男孩的脖子大笑,他的神明,才不会是这么令人作呕的样子!
这种只会哭啼求饶的废物,居然顶着神明的脸,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十二岁的易宸,平静地看着那条狗对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施暴,任由一切顺其自然地发生着——哪怕地上那个人,与自己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直到很久之后,野狗终于停了下来,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转过头去仰望神明。
易宸面无表情地评价道。
“真恶心。”
他慢慢地走上前,俯视着野狗与易星,两者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知道吗?我一直非常讨厌,和我长着同一张脸的家伙。”
易宸说。
“当然,你也是这么想的。”
双胞胎,或者说,同卵双胞胎到底是什么?
一个精子与一个卵细胞结合产生的一个受精卵。在胚胎发育早期,由于某种原因胚胎一分为二,形成两个胚胎。
易宸和易星,都讨厌那个‘某种原因’。
如果没有分裂,如果没有彼此的存在,他们本应该是完美独立的。
也因此对方的存在,都是最无法忍受的错误。
“不用担心,哥哥。让我当你的拐杖,你做我的眼睛。”
男孩软糯的声音,透着一股天真无邪,他站在轮椅前喃喃道。
“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够完整的活着呀……”
男孩搂着轮椅上的他,高声告白。
“我爱你啊,哥哥!你是小星在这个世界最珍贵的宝藏呀……这个世界一切的一切,只要是小星被拥有的,就都可以以分享给哥哥一半哦!”
“所以……哥哥也应该把好东西分享给小星呀。眼角/膜什么的,少一个也不会怎么样的吧?反正哥哥永远都只能坐在轮椅上了,还要眼睛干什么呢,就让小星替哥哥去看外面的世界好不好?”
这就是易星的想法。
他将这个轮椅上的哥哥,看作从自己身体上割离的、没有生命的一部分。如同被修剪掉的头发,如同被修剪掉的指甲。
他当然狂热地爱着他,但那爱是病态的,是对待死物的爱。
恋物癖易星希望摘掉对方的眼角/膜,希望对方能够一辈子像个没有思维的人偶一样,在轮椅上等待着自己的索取和分享。他不认为这个被自己叫做‘哥哥’的男孩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具自己蜕下的躯壳,他爱他如同爱自己的发丝或指甲。
而易宸的想法截然不同。
在他看来,这个与他由同一胚胎分裂出的个体,在存在的那一刹那起便是他的竞争者。他们在母体内疯狂地掠夺彼此的养分,都企图将对方扼杀以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
但他没能成功地吞噬对方,导致错误由此产生。
那么易星便是他多余的一部分,是他无时无刻都需要去扼杀的对象。他在母体内与他争夺养分,在离开母体之后,又夺走了属于他继承者的地位。
他要像切除阑尾一样,将对方成功割除掉。这个念头自他有意识以来,便深埋于心,在十一岁那年,第一次拨通了电话。
“,可爱的小朋友,初次对话,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不能。”十一岁的易宸外公办公桌上,手握电话听筒用冰冷的童音回答道。
“唔……好吧。”男人笑了,“那么,小朋友,我能为你提供什么帮助吗?”
“我要杀掉我的弟弟。”
那个1005频道的神秘人为他介绍了野狗所在的这支雇佣兵,随后的一年里,他通过精心计算,周密策划,到最后付之实践,自导自演了这场绑架的戏码。
“现在,我们终于不一样了。”
易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易星,他们有着一模一样的外表,此刻却是截然不同的处境。
一个衣着整洁纤尘不染,一个浑身赤/裸布满青紫。
易星脸上的眼泪还没有干,下/体则满是红白相间的液体,污浊不堪。他在这巨大的刺激下,已经神志不清。
“你这么脏,有什么资格顶着我的脸?”
易宸冷漠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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