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好涨……”
“那我出来些。”
虽看似濬在完全按照拓哉的要求来调整节奏了,可这样在肠道前半段,正是神经最密布的地方慢慢轻磨,开始兴许还算舒服,再磨一会拓哉身体里就被他弄得骚痒不已,连带着心脏都好像被羽毛撩过,反倒难过了,刚才被狂插到大哭中缓过来,拓哉又陷入新的折磨中,他面目纠结,像是想要求濬在再给他些激烈的刺激,可又怕遭遇新一轮没完没了地强力碾压,只能轻声祈求道:“再……再快些。”
“这下又想要快了?”濬在一脸得逞,“一会你再叫慢,我可不会再听。”
“呜……濬在……”拓哉发出后悔的呜咽声,但为时已晚,濬在原本是双膝跪在他身后,这下变了单膝跪着,一条腿曲在他体侧踩在地上,把他整个儿包在怀里,成了更容易发力的姿势,濬在一只手把他的手腕压在茶几面上,同时借用茶几和地板的支撑力,慢慢加速,随着菗揷的力道越来越大,囊袋拍他臀肉的声音愈发响亮,让人羞得无地自容。
“拓哉……拓哉……”濬在喜欢他,也喜欢这样把他按在身下干,自己原本还算是个内敛的青年,更因为死宅显得没什么生气,却没想到在拓哉这里完全变了个人,敢做的不敢做的都做了,敢说的不敢说的都说了,濬在想着这大概就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了,心动了,就什么都拦不住,怎样都控制不了。
他飞速地撞击着拓哉的臀肉,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亀头刮过拓哉肠壁的皱褶,他伸手去摸身下的躯体,滚烫得像发了烧,拓哉身前的肉茎已经硬不起来,随着他的冲撞在胯下摆来摆去,也不知道泄了几回,茶几下面到处都是浊白液体,没流干净的米青.液时不时又从他小口里甩出来几滴,囊袋里的货好像都被抽空了似的,变得软绵绵。
拓哉已经累得哭不出来也叫不出来,半昏不昏地趴在茶几上,除了肠壁还在不受控制地猛缩,已经看不出什么活力,濬在被他夹得终于也有些把持不住,看他早就到了极限,也不打算再忍,便按着他爽爽快快狂干了几十回合,意乱情迷地连呼着“拓哉”,结结实实射到了他身体深处,虽然已经射出米青.液,但濬在在临射几秒暴涨的肉茎却迟迟不消下去,拓哉被撑到浑身发紧,身体连连抽搐,再也射不出东西的肉茎硬了又软,勉强滴出几滴清液。
“你怎样了?”濬在慢慢抽出,拓哉的xiǎo_xué一时间竟合都合不拢了,大大敞着,里面的红肉一览无余,白色的米青.液顺着口喷涌出来,流了他一腿都是,谁看了都能想象此前这里遭受了多么残酷的摧残,场面看起来着实有些令人不忍。
拓哉没有答话,软绵绵从茶几上滑了下来,若不是濬在扶着,恐怕就要这样躺在冰凉凉地板上,濬在把他抱上了床,想再问他些什么,却看到他已经昏睡过去,早就没了知觉。
这么一番大干,濬在终于也有些觉得累了,但心下却是欢欣多于疲惫,他热了毛巾来给拓哉擦干净身上,替他盖上了被子,打扫毕了战场,这才自己和衣睡在了一旁,不敢进被子去,怕自己睡着了无意把被子卷走,冻到拓哉。
一夜无梦,濬在等到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放大亮,拓哉仍在他身边安然睡着,一动不动,他俯身过去亲拓哉,嘴唇刚一触到,就惊得坐了起来,拓哉身上滚烫,好像真是发了烧,濬在把他抱在怀里,想把他叫醒:“拓哉,拓哉!”
拓哉只是们嗯了几声,并没有睁眼,濬在着急跳起,翻出退烧药和冰袋,兑了温水给他喂下去,又敷上冰袋,坐到床沿守着他,心里又急又恼,恨不得甩自己几个大嘴巴。
濬在等得焦灼难耐,只差打急救电话,拓哉这才悠悠转醒,睁眼第一句话却是:“濬在呀。”
“你怎么样了!哪里难受?!”濬在跪在床边,双手握住拓哉的一只手贴在脸上,恨不得拓哉能现在就恢复精神,打自己一顿。
“濬在真狠心呐。”
“都是我不好,你打我。”
拓哉的手却只是轻轻摸了摸濬在的脸,“舍不得。”
濬在又守了拓哉几天,喂他吃饭,给他穿衣,帮他洗澡,从头到尾都不让拓哉自己动手,连下床走路都不许,从沙发到餐桌,再到浴室、卧室,无论拓哉要去哪里,濬在都一律抱着走,起初他抱个跟自己一般高的大男人还有些吃力,抱着抱着,竟然臂肌得到了锻炼,变得愈发轻松。
“你这是要把我养成废人。”拓哉说。
“反正是我养你。”濬在乐在其中。
这期间,拓哉退了烧,逐渐恢复些精力,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撩过濬在几次,被他以“房东”身份下了禁欲令,为了补偿他元气大伤,又求而不得,一日三餐都精心烹饪,把他原本精瘦的身体都养出了几分肉。
甜甜蜜蜜的日子好像永无尽头,但拓哉的租期却一天天临近,濬在假装不知道,心里仍忍不住时时念着,希望拓哉把租房这件事忘了最好,长长久久跟自己住下去。他把原本给拓哉买的床垫收了起来,把拓哉的东西全搬到楼上,让拓哉只能跟他同床共枕,买了情侣的牙刷,换掉拓哉和自己原本在用的,点点滴滴看起来都幼稚极了,可他就是想,通过这些细节告诉拓哉,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然而,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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