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了?是担心她本人呢?还是担心她惹出乱子,牵连到辰王府?”赫连隶红唇气的一勾,充满着谑笑的说道,那个女人根本就是惹祸精,不要说父亲了,就是他自己都觉得放她单独去见太后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冒险的事情。
“你还是担心自己吧,别到了刑部以后,给辰王府丢脸。”被儿子看透心思的赫连宇有些恼羞成怒了。
提起这件事情,赫连隶心头更是满腹的委屈,要他去刑部已经是一件憋屈的事情了,可是偏偏还要苏沫沫那个恶婆娘跟着,想想都觉得自己已经牢牢的被绳子给捆住了,“就算是丢人,也一定是那个苏沫沫给惹出来的,你可别赖在我的身上……”
说完,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对于这个儿子,他总是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想到那个苏沫沫一副要强的神情,突然间伸出一抹的希望来。
“我去见太子,上次就跟他约好,要讨论一下治理南方水患的问题。”赫连隶大声说道,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那修长的身影已经隐入亭台楼阁中不见了。
赫连宇惹怒在轻轻的一叹,如果他真的是去找太子讨论治理南方水患的问题就好了,他找太子无非是告诉太子一些关于宫外的事情,看见赫连隶现在和太子亲密无间的关系,他就不禁想到自己以前和皇上的关系。
再好的关系也禁不住权利的诱惑和时间的磨砺……但愿隶儿和太子这种亲密的关系能够持久下去吧。
他刚要准备去见见皇上,谈一下军饷的事情,迎面却走来了宰相坞骓,坞骓穿着鲜亮的官服,和赫连宇一身墨绿色的锦袍比起来毫不逊色,也有着压倒一切的强大气势。
他看见赫连宇,只是微微抬了抬手,“辰王今天来的倒是早啊。”
那双眼眸阴测测的转动着,总能够给人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那阴冷的目光也许会对别人起作用,可是对于赫连宇,绝对产生不了丝毫的影响。
他赫连宇才是更狠厉的存在!
也微微的抬了抬手,清淡的一笑,“相爷比本王似乎更早。”
坞骓面相微微一沉,然后轻轻的一叹,“我本来是没有打算这么早进宫的,不过,最近家里发生了一件事情,心里有些不舒服,所以就提早进宫见见皇后娘娘,与皇后娘娘谈一谈,可能就去了这块心病了。”
还能有什么事?坞骓肯定是为了侄子之死过来给皇后扇风的!
赫连宇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是浅淡的一笑,“在皇城里还有能够让相爷心烦的事情吗?如果连相爷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本王看样子也是爱莫能助了,本王就不打扰相爷去见皇后娘娘了,可能只有娘娘才能够安慰相爷的心……”
现在建东衙门一定已经将事情的始末跟坞骓说清楚了,坞骓知道自己的势力根本动不了辰王府,所以现在一定是急切的想找皇后娘娘,诉说坞家的冤屈。
现在和坞骓说每一句话都要小心一点,赫连宇并不想将事情越演越烈。
“辰王说的是,有皇后娘娘在皇上身边,本相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所以遇到再大的坎,本相相信也能够跨过去的。”坞骓目光陡然一冷,瞳眸里被厉光包围着。
赫连宇淡淡的一笑,似乎并没有将他的愤怒看在眼里一样,打算就此离开。
“等等辰王。”坞骓冷声叫住他,“世子今天可进宫了?前些日子本相听说有人看见世子和太子出现在皇城的大街上,世子贪玩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过带着太子一起玩的话,传出去就有一些不好听了,要是落个让太子玩物丧志的罪名就不好了。”
“相爷说的是,本王一定会将相爷关心带给隶儿的。”赫连宇冷冷的一笑,坞骓这是在向他示威呢?我赫连宇的儿子轮不到你坞家的人说三道四的!
他早就料到隶儿和太子走得太近会让坞骓这些皇后党的人心里不舒服,如果他们拿这件事情来报复辰王府的话,一定得早些采取防范措施。
…………
古悦被小祥子带到了康寿宫。
因为今日是萧太后的生辰,往昔一派庄严祥和的康寿宫经过了一番喜气洋洋的妆扮,到处可见用红绸做成的花结,还有用金漆书写着“寿”字的大红灯笼,就连里面的石径上也铺着红色的绒毯,两边摆满各色的鲜花。
“辰王妃,太后说只见娘娘一人。”小祥子说着,眉眼处看向跟在一旁的紫羽。
古悦顿时明白了,微微的一笑说道:“紫羽,你就在这园子里候着。”
随后,她就随着小祥子进入了萧太后的寝宫。进去的时候萧太后正坐在梳妆台前,有两个宫女正小心翼翼的给她侍弄着发簪。
“启禀太后,辰王府到了。”小祥子通报着说道。
萧太后背对着古悦,这时候并没有转身,只是微抬了一下右手,然后颇具威严的说道:“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很快,不仅仅小祥子退下了,连旁边的两个丫头也退下了,偌大个富丽堂皇的寝宫里只剩下古悦和萧太后两个人。
古悦觉得这阵势有些不对啊,怎么搞得神神秘秘的,清退了所有人?难道太后今日并不是只想见见我这么简单吗?
心里突然间打起鼓来,不过,她还是鼓足了勇气上前行礼,“参加太后娘娘。”
“起来吧。”萧太后还是没有转过头来,不过,她梳妆台前是一面很大的铜镜,古悦相信从自己刚刚跨进寝宫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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