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杜太尉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有什么罪就请王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吧,本妃说的口都干了……”
辰王府在皇城势力庞大,皇城里的任何事请应该都逃不过赫连宇的眼睛,有些事情他并没有做,只不过是没有适合的时机,古悦现在就把这个时机让给他……
菲薄的唇紧紧的一抿,随后冷厉的从唇缝中挤出冷沉的声音来,“杜太尉,你口口声声说让皇上废了太子是为了云国的未来考虑,可是你做的事情却时时刻刻不在伤害云国的百姓。
你在你的老家郡县修建富丽堂皇的观月阁和杜府,用工匠近千余人,而是从动工那天开始,就不许工匠停工,使得这些工匠家中的良田荒废,错过两季的春耕……
为了筹集银两,你强迫郡县县衙增收安建税,在郡县的老百姓上刮了一层皮……
还有,去年夏天,你看中琼瑶阁的一个姑娘,可是人家是卖艺不卖身的,最后逼人至死,还有,你的名下有良田万顷,就凭你的俸禄,有银子购置下这么多的田产吗?”
杜太尉的老家郡县处于云国一个边境的小县城,毫不起眼,天高皇帝远,所以他才敢放肆的那里作威作福,却没有想到自己所作所为早就已经被赫连宇给摸得清清楚楚的……
顿时,和坞迪仁一样,背后的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冷风刺骨,浑身瑟瑟发抖,牙齿“咯吱咯吱”打颤,“辰王……你休得……诬陷本官……”
狭长的眼眸微微的一眯,瞳眸中猛地射出一抹精芒,嘴角孤傲的一扬,“诬陷?你说本王诬陷你吗?好吧,那本王现在就让人把你的所有罪证送到皇上的龙案上……”
清冷嘲讽的声音令杜太尉猛地一颤,再也辩驳不出半句……
垂下眼帘,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已经无法去抗衡被砍被剁的命运……
“本妃就说你不是什么好鸟了,居然还敢冒充忠臣跪在这里请愿?尚方宝剑杀的就是你这种贪官污吏……”
俏丽的眉峰猛地一蹙,手里的长剑挥了下去……
那倾世的容颜上闪过一抹的冷厉之色……
赫连宇冷冷的看着,没有阻止,也没有多说一个字,当凌厉的剑光划过眼眸的时候,只见眸底微微的一烁,嘴角轻轻的扬起……
在场的心脏跟着一阵的紧缩,包括太子赫连德,都真的以为尚方宝剑这次真的要见血了……
“哧哧”的几声过后,定睛一看时,杜太尉那一身华丽威风的官服变成了一条条的布条,在风中凌乱着……
那一身肥膘,白的晃眼,这可都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杜太尉现在看上去比街头的乞丐还要狼狈……
“杜太尉,今日本妃就留你狗命,如果改日再听见你以忠臣自居的时候定斩不饶……”
古悦唰的一下,将尚方宝剑入剑匣。
微风拂过她的脸颊,倾世的容颜也透着一分冷凛,那双美眸中透着女王一般的威仪。
睫毛轻轻的掀起,冲着赫连宇扬了扬眉,似乎在说,我没有令你失望吧。
古悦真的没有令她失望,从古悦只削了坞迪仁的头发而不是脑袋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古悦对今天这事情已经掌握好分寸了。
她心里清楚得很,今天只不过是压压这些人的威风而已,如果真的要了他们的脑袋,不管他们有没有罪过,势必会在朝廷里掀起一次轩然大波……
尚方宝剑是代表着皇上没有错,也是她也毕竟是辰王府的王妃,由她行使这个皇权,最后皇上最终还是会把这笔账算到辰王府的头上,辰王府杀了朝廷大员,而且是由王妃动手,理由再充分,也会在皇上的心里留下一根尖刺……
手握皇权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功高震主的人……
这应该也是赫连宇一直保持低调的缘故吧,他明明已经收集到杜太尉那么多的罪证,却一直没有拿到皇上面前,那是他心里有数,杜太尉是坞相爷的人,如果扳倒杜太尉就有扳倒坞相爷之嫌。
皇上一直维持的平衡局面就会打破,他就会怀疑赫连宇真正的目的是不是想一人独大,独揽朝政,所以赫连宇一直将那些罪证握在手里隐忍不发,只是在今天这等重要关头拿出来威慑杜太尉这些贪官污吏而已……
“王妃,走吧,太后还等着我们呢。”赫连宇轻轻的一搂古悦的细腰,眸光中充满着无限的宠溺。
眼前的这个女人长得倾国倾城不说,聪慧也是无人能敌,有这样完美的女人陪在身边,夫复何求?
赫连德看着地上一个微微发颤的大臣,眸光蔑视的扫过,这些人不过是皇后和坞相爷的拥护者,可是如同咬人的疯狗一样,乱叫起来的时候也确实惹人厌烦……
轿撵重新启动,往康寿宫方向浩浩荡荡的走去,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们一个个低着头,连眉眼都不敢抬一下……
直到看不见轿撵了,这才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赶忙去看坞迪仁和杜太尉的情况,然后一个个喊来太监,将他们安置好,这时候再也没有人还有心思在这里请愿废除太子了。
皇上这么久都没有出现,他们心里早就明白皇上对于废除太子的事情还有犹豫,想达到目的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赫连宇他们到达康寿宫的时候,之前赶回康寿宫的祥公公正在门口翘首等待着,一看见轿撵而来,马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迎了上来。
“太子,辰王,你们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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