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罩着一件绣着海棠花缎面厚氅。
站在店门口,俏生生的,眉眼里充满着无以伦比的灵气,那双水灵灵的眸子轻轻的一转,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狐狸。
赫连隶看着那张充满着灵气的面容,心情更加的清朗,眸底明媚的笑容几乎已经从斗笠下溢出了。
猛然间,目光一滞,眸底一片的阴沉,苏沫沫的身影刚刚出来,随后也走出一道伟岸的身影来。
那张脸,赫连隶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居然是马麟!
这混蛋在这里干什么?当他看见马麟的手里也抱着一个和苏沫沫手里一模一样的竹篓时,薄唇冷冷的一勾,修长的手指紧紧的一攥。
这马麟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命太长了?刚刚惹了那个女人,现在又来惹疯婆子,本世子倒要看看他有几个脑袋,够不够砍的……
目光冷冽如冰,直直的射入水云间的门口。
苏沫沫抱着那个漂亮的竹篓,突然间没来由的觉得脖子一寒,缩了缩,暗道:起风了吗?
“苏姑娘,人差不多到齐了,我们就派发彩券吧。”马麟也穿着一袭红色的锦袍,锦袍上用金色的丝线绣着松鹤的暗纹,看上去英俊不凡,雍容华贵,与苏沫沫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对璧人。
唇角边的那一抹笑意看上去特别的轻柔,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那双明媚的眸子,可是一刻也没有离开旁边的苏沫沫。
大老远的,赫连隶就嗅到了一丝的危险的气息,心里已经气鼓鼓的:这个疯婆子,倒是招蜂引蝶的高手,刚刚和少阳居的那些公子纠缠完,现在又和这个马麟勾搭在一起了?
“我们现在就开始,你派发右边的两排,我派发左边的三排……”苏沫沫看见这么多人围在店门口,等着派发彩券,她突然间有莫大的成就感。
上一次水云间的失败对于她来说可是一辈子的耻辱,照她的话说就是姑奶奶怎么能够做赔本生意呢?
可是上一次要不是被赫连隶一把火给烧了,最后让辰王赔了所有的损失,她一定将房租和装修给亏了进去。
水云间的门口放着一张长方形的书案,书案后放着两把椅子,苏沫沫和马麟并列一坐,然后将两个竹篓放在书案上。
在最前面的人就将手伸到竹篓里去,很快就摸出一张彩色的纸片出来,每张纸片上写着不同金额的字迹,然后再把纸片提给苏沫沫和马麟,盖上水云间的印章就算是生效了。
很快,就有七八十人领到纸片离开。离开的时候,他们脸上一个个喜气洋洋的,还增加了一些过年的气氛。
“我昨天拿到了一张十两银子的彩券呢……”
“十两银子不算多,水云间开业那天,我拿到的一张彩券足足有三十两呢,我用十两银子将这张彩券卖给了邻居,他的儿子刚刚好要摆满月酒,他拿着那张彩券去马家的酒楼摆了十几桌……”
“今天是大年初一,苏老板派的彩券应该更丰厚吧?”
“……”
听着身边的人议论纷纷,赫连隶听得一头雾水,心里的怒气也迅速的膨胀起来了:这水云间怎么还和马家扯上关系了?
“哇,我拿到一张一百两的,今天我的运气真的是太好了,我现在一定要到银月赌坊碰碰运气去……”
听到有人拿到一张一百两的彩券,等着领彩券的人顿时就沸腾起来,大家自觉的加快了往前的步伐。
很快,就到了赫连隶了。
赫连隶强忍着内心的怒火,身手到苏沫沫面前的竹篓里抓了一张彩券……
苏沫沫看着眼前这个身形修长,却又戴着一个遮面斗笠的少年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怎么感觉这个人这么熟悉呢?姑奶奶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当她看见伸进竹篓那只手的时候便愣住了:这世上还有和赫连隶一样好看的手吗?
当她看见赫连隶那一身粗布衣裳,立即暗道:姑奶奶一定是几日没有看见那只呆头鹅了,所以才会无缘无故的想起他,就他那份傲娇劲,打死他,恐怕他也不会穿这么难看的衣服了。
看见苏沫沫在发愣,赫连隶的心一动,暗道疯婆子不是认出我来了吧?
他立即将头底下,从竹篓里拿出一张纸片递了过去,看都没有看一眼……
苏沫沫这才觉得有些奇怪了,来这里领彩券的人个个都是冲着彩券上的银子来的,谁拿到彩券之后,第一时间看的都是彩券上的金额,可是这个人他似乎对彩券上的金额漠不关心……
苏沫沫腾地一下子站起来,随手就向赫连隶头上的斗笠摘去……
赫连隶没有想到苏沫沫会突然动手,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斗笠瞬间就让苏沫沫给摘了下来……
“真的是你!你到底今天到底玩的是哪一出?难道你特意穿成这样子给我拜年吗?”
苏沫沫看见那张脸的时候,先是一怔,很快就灿烂的笑起来。
平日里看见赫连隶都是华衣美服,傲娇的像一只到处开屏的孔雀,走到哪里都美的刺眼,可是今天看他穿着平头百姓的衣服,摘掉斗笠以后,还是那么的仪表不凡……
这人生的好看,跟穿什么衣服还真的没有多大的关系……
“你这是在干什么?”赫连隶冷着一张脸,将手里的彩券晃了晃,“这些东西怎么会和马家扯上关系的?”
苏沫沫这才发现赫连隶的神色不对,那双美眸中似乎泛着冷气,眸底阴骘一片,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的口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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