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别院里还有这么多的侍卫在,你难道想随便交出一个人,就当做是杀死静王的凶手吗?好将这件事情就这么搪塞过去……”薪王脸一沉,根本就不买赫连宇的账。
虽然说赫连宇挨了那一百下,等于和静王之死撇清了关系,薪王他们再也不能将罪名强加在赫连宇的身上,但是,他们总归是被软禁着,心里满腹的怨气憋着,只要有由头,都会没事找事的闹一顿的。
现在跪在地上的三个人薪王怎么看都怎么觉得是普普通通的小人物,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戒备森严的别院里行凶呢。
“王叔,稍安勿躁,本王刚刚就说过,不过是找他们来询问一些关于静王之死的线索而已,并没有说他们三人之中就有一个是凶手,本王就是怕王叔对静王之死的案子有什么疑惑,所以才叫王叔过来听审的,王叔如果觉得耽误自己的休息时间,王叔可以离去,不过,以后本王说任何人是凶手,王叔都不得有异议,您觉得这样合理吧?”
薪王恨不得气的直接趴下,“你……你真的是目无尊长……”
“本王哪里目无尊长了?本王觉得邀请王叔过来听审已经很尊敬王叔这个长辈了,而王叔却好像倚老卖老,一直在找本王这个晚辈的茬吧?”目光冷冷的一凝,轻轻的一扫,就像是从瞳眸中迸射出一道道冰剑,所到之处一片的严寒。
“你,你说话为什么这么不留余地……”白胡子乱翘薪王那张红润的脸庞如同猪肝色一样。
若要是依着薪王往日的脾气,早就拂袖而去了,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不能走,因为他虽然贵为皇室中的长辈,可是却一直被软禁在此,心里的怨气根本没处发泄,使得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践踏,因此,静王之死他出来主持大局,就可以挽回自己丢失的颜面,如果他就此撒手不管的,不但可以让辰王为所欲为,更让其他的藩王也将他看轻,到时候还会有谁去尊敬他这个薪王。
因此,不是为了静王,为了自己,薪王他是断然不会离开的。
“余地本王早就给王叔留了,问题是王叔好像不想要这个余地,本王还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语调淡淡的,但是无形中却透着肃冷之气。
一旁的张韬看了看赫连宇,又看了看薪王,明白这叔侄之间为什么会积压这么大的怨气,将各地藩王软禁在宛山别院的事情早就已经在皇城传开了,这薪王心里有怨气,辰王又要秉公办理的,这就像是拉锯战一样,长此下去的话,眼下这三个人还审不审了?
这件案子虽然有辰王主管,但是明面上可是交给刑部了,如果案子没有一点点进展的话,这黑锅就得有刑部来背了。
所以张韬是最希望这件案子快点完结的那个人。
于是将右手卷成拳状,放在唇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再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这一身鲜亮的官服,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辰王,薪王,依下官之见,眼下什么事情都没有审理案子重要,我们总要给静王府和皇上一个交代,其余的事情都可以容后商量的……”
薪王这才冷冷的一哼,不出声了,端起面前的香茶静静的品了起来,不过那双锐利的眼睛却一直暗暗的盯着赫连宇。
赫连宇又何尝不知道薪王打的什么鬼主意?明面上是过来听审的,实际上就是过来挑刺的,不过,心正不怕影子歪,他还真的不怕薪王鸡蛋里挑骨头呢。
面色紧紧的一凝,然后大声的说道:“蒋三,你昨天晚上就在宛山别院对吧?”
“是,小的因为家离别院很远,一直在别院里住着……”
“你和所有的下人都住在下人房里,可是有人曾经看见你半夜出去过一次,而且这一次很长时间,足足有半个时辰,在这半个时辰之内,你去了哪里,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
“小的昨天晚上贪吃了些,吧肚子很吃坏了,所以去了茅房,可是刚刚从茅房出来,又来一阵,所以就折回去,那半个时辰小的差不多都在茅房里,这个别院的大夫可以作证,第二天一大早小的就去找大夫诊疗,大夫说,这是脾内湿气重,引起的肠道泄痢……”
蒋三还是和之前一样,浑身发抖,诚惶诚恐的,不过话这会儿倒是利索多了……
“李仁,你是一个打扫的,本应该住下人房的,为什么昨天晚上偏偏要去柴房睡?你在柴房睡,就等于没有人证明你昨晚并没有出去,这一整晚的时间,是不是你干了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声音猛地抬高,更具有威严,整个正厅都似乎要被撼动了。
李仁浑身一颤,赶紧说道:“小的因为风寒,这几日到了夜里就不停的咳嗽,小的不能让自己的咳嗽让所有人都睡不了安稳觉,所以便去柴房里凑合了一夜,那一夜小的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柴房,虽然没有人亲眼看见小的一直待在柴房里,但是柴房附近有侍卫在守夜,他们应该听得见我的咳嗽声……”
“离枫,去侍卫问一问,李仁昨晚一直在柴房里咳嗽?”
离枫领命走了出去。
接着就轮到李大壮了,“李大壮,你一直有打呼噜的习惯,所以,大家都不和你睡,一直以来,你都是在杂物房里用木板搭了一张床睡觉,对吧?那昨晚你有没有出去?”
“小的昨晚没有出去,这么冷的天,小的出去干什么?小的又不是白痴?”李大壮倒是回答的干脆。
“可是根据蒋三的口供,他上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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