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悦冲着她一笑,笑的有些阴阳怪气的,“口误?我现在就以未来婆婆的身份命令你,就是口误也得给我改过来……”
…………
赫连宇心急火燎的想去皇宫,可是刚刚到了府门口,就看见离枫一脸凝重的走过来。
“离枫,本王不是让你处理宛山别院的事情吗?你怎么回来了?”一股子怒意已经憋在心里太久了,所以一看见离枫,就斥责起来。
离枫躬身说道:“王爷,正是宛山别院那边出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冷峭的眉心一蹙,眉宇之中显出一抹厉色来。
“您还是先过去看看吧,属下在路上再跟您详说。”看离枫那表情,不仅仅事情严重,而且很紧急的样子。
赫连宇本打算先去宫里找皇后要了蛤雪膏再处理宛山别院的事情,现在看来不行了,“走,立即去宛山别院。”
宛山别院是皇室在皇城南边修建的一处别院,除了皇上偶尔会心血来潮的过去住一住之外,也会有别国的使节或者是来朝的皇室被安排住在那里。
赫连宇就将那几个王爷安排在宛山别院住。
前一段时间,别院发生集体中毒的事件,所有的王爷腹泻不止,虽然说事后大夫将他们一个个给治好,可是那些王爷们一个个把怨气发泄在赫连宇身上,咬牙切齿的说道,要想他们交出钱粮,除非他们死了。
赫连宇根本就在乎那些叔伯父对他的看法,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只要这几个王爷不交出钱粮来,就不放他们回去,一直软禁着他们。
眼看着年关将至,他就不相信这些过惯了荣华富贵日子的王爷们还能够在这别院里呆的住……
可是昨天夜里皖南的静王被人杀死在自己的房间里。离枫一直负责着宛山别院的守卫,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要赶紧过来禀报了。
宛山别院是皇家别院,远远的看去,红墙碧瓦,楼宇高耸,气势磅礴,与一般的豪门大户有着天壤之别。
赫连宇去的时候,别院的门口有几十个身穿重甲的侍卫守在门口,他们看见赫连宇,一个个低头行礼“辰王好。”
赫连宇还没有步入别院,就听见里面的声音一片的吵杂。
“你们快点放本王出去,本王可是皇上的亲叔叔,你们敢阻拦本王,就不怕本王要了你们的狗命吗?”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拿着朝廷的俸禄,却是赫连宇的走狗,你们眼里还有王法,还有皇上吗?”
“你说的没错,这赫连宇根本就不顾及皇室的情分,根本就没有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根本就是不忠不义之徒,现在他一手掌控朝政还不够,还想独霸天下吗?本王倒是想看看他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那些王爷们因为静王的死正在气头上,一个个把矛头对准了赫连宇,他们一致认为静王的死跟赫连宇脱不了关系,现在留在这里,觉得惶惶不可终日。
赫连宇自然是明白这些王爷的心思,可是他再想凑集军饷也不会动杀人的念头的,要知道这些王爷都是有封地,在他们的封地内,他们就是王,也有属于自己的军队,一旦他们起了反心,到时候场面也是不可收拾的,因此,静王之死棘手的很。
“王叔,有什么火冲着本王当面发好了,没有必要在背后下刀子。”赫连宇双手背在身后,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
无形中院子里的气压低了许多,那些王爷一扫赫连宇那张冷峻的面庞,将刚刚要冲出口的那些怒气之下诬陷的话给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赫连宇,你关着我们,一直不让我们回去是什么意思?”年纪最大的薪王被众王爷给推了出来。
薪王年纪最大,辈份最高,这个时候要是他不站出来,就没有人能够站出来了。
“王叔,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关着你们从何说起?明明是皇上想留几位王叔在皇城过年,关本王什么事?本王不过是奉皇命行事而已,如果王叔不相信本王的话,本王可以跟皇上去请一道圣旨来,不过,这圣旨要是一旦颁布下来了,各位王叔想在年前回去就是抗旨不尊了。”
“就算是皇上让我们留在皇城过年,你为什么要将我软禁在这别院里?皇上没有叫你软禁我们吧?如果有,就请皇上颁布一道软禁我们的圣旨,我等也是心服口服的,如若不然,就是你辰王图谋不轨……”
姜还是老的辣,薪王虽然对赫连宇心存顾忌,可是句句话里都将皇上给搬了出来,说的气势凛然,好像他占了天大的道理一样。
其实这些王爷的心里都有数,知道将他们软禁在别院里是皇上的意思,可是他们根本不敢把这口气撒在皇上身上了,就只能找赫连宇这个替罪羊了。赫连宇是皇上的帮凶,这个罪过背在他身上也不冤枉。
薪王敢搬出皇上来说事,也是谅着赫连宇不敢为了独善其身吧皇上给牵扯出来,毕竟,眼下静王死了,这个罪责就是皇上也担不起。
“王叔,你说的没错,皇上并没有说不给你们自由,是本王不让你们出去,待在这别院里的……”冷眸微微的一眯,眉宇之间也蹙了蹙。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私自软禁我们了,快说,你这样做到底有何企图?”
“你一定是狼子野心,我等一定要面见皇上讨个说法……”
“今天你辰王说什么我们都不会相信了,只有面见皇上才能够把事情弄清楚,我们可是封了王的,岂容你一个小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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