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卖签名照之类的生意,还是先搁一搁吧。
后来廖冬离非让我也展示一下,我就在他名字旁边写了自己的名字。毕竟是专门练过的,高下立判。廖冬离很羡慕,却
装出不服的样子,还怪我背着他练习。我才不与他一般见识呢。
片刻的喘息之后又开始忙碌。终于录好了,只剩下几个mv要拍。开拍之前纪哥总算给我和左林飞放了几天假
。
“冷到底”群里的几个朋友为了庆祝我和小左终于熬出头,特地请我们吃了顿饭。席间谈起群里最惨的三个人(没错就
是我、廖冬离和左林飞)相继走运,大家都感慨万千。喝了酒之后,我有点飘飘然,自我膨胀得厉害,把众人的恭维照
单全收,并且说了很多将来提携他们的豪言壮语。左林飞也好不到哪去,醉得瘫在椅子上,嘴里还在鬼哭狼嚎。
总之大家闹得很开心,除了廖冬离不在场之外,几乎可以说是个完美的晚上。
后来我一个人打车回家。屋里没有人,茶几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一个榨汁机。家里的陈设几乎没有变化,可我就是觉得哪
里不对。推开廖冬离的卧室门,里头还是像往常一样乱。虽然擅自进入别人的卧室不太礼貌,但我已经不礼貌两年了,
所以毫无思想负担。
廖冬离的衣柜里零星挂着几件t恤,一条牛仔裤皱巴巴地团在角落里,估计是这么久来第一次见光。放在书架最上层的
书也不见了,那是他最常看的几本。再就是电脑被拿走了。除此之外,一切如常,廖冬离甚至连床上的被子都没叠。
我猜廖冬离一定抓耳挠腮地思索了很久,如何才能把离开做得难以察觉,并最小化带给我的不适感。
虽然他很傻,可有时候又难得地体贴。
酒劲和困劲一起涌上来,我打了个哈欠,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微信上有几条未读消息,有刚才吃饭的朋友
,问我是否安全到家,还有几条来自廖冬离。我先回复了朋友,才去看廖冬离的信息。
先是控诉。“你们吃饭居然不叫我!”
然后是关心。“少喝点酒啊。”
最后是提醒。“解酒糖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
我脑袋晕晕乎乎的,鼻子有点酸,可心里又很生气。本想和他斗几句嘴,可是太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mv开拍之后,我才意识到之前录歌时的痛苦是多么微不足道。每次摄像机一对着我,我就浑身僵硬、眼神躲闪,完全没
有导演说的“迷茫且颓废”的感觉,被骂得狗血淋头。这方面左林飞就比我强多了,他是科班出身,对着镜头耍帅卖萌
简直是小菜一碟。
纪哥来旁观拍摄时我正站在一边反省,导演让我认真观察左林飞是怎么表现的。我仔细揣摩左林飞的神态动作,感觉自
己差不多酝酿好了情绪,就上场了。拍了几段,导演还是不太满意,说要重来。我转身的时候,从余光里瞥见有个人躲
在纪哥身后偷笑。
他奶奶的,偷笑还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我瞪了廖冬离一眼,听到导演说:“对,就是这样,轻蔑和愤怒混合的表情。”
然后角落里的笑声就消失了。哈哈哈,导演你不要这么诚实好不好。
这条终于过了,我们暂时收工。我和小左走过去和纪哥打招呼,廖冬离拉着脸,一副“老子不爽”的表情。
纪哥叮嘱我们好好拍,尽量早点推出ep,我感觉到他很焦虑,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吧。纪哥走了之后,左林飞跟廖冬离搭
话:“廖哥今天怎么在公司啊?”
“嗯,有个电影,”廖冬离说:“来看剧本。”
“廖哥现在很红啊,”左林飞开玩笑:“以后多多提携我们啊。”
“提携说不上,”廖冬离说:“大家互相照应吧。”
“对了,”左林飞看看廖冬离,又看看我:“廖哥搬走了吧?那楚辞我和你合租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随后说:“还是别了吧。”
左林飞明显有些讶异,微张着嘴,愣愣地“啊”了一声。
糟糕,我拒绝得太快了。我不该这么生硬地说不。我缺室友,跟左林飞关系好,何况现在还成立了组合,怎么看都不应
该拒绝这个提议。
我有点尴尬,听到廖冬离说:“我们那个房子年底就到期了,地段也不好,本来楚辞就没打算续租的。”
“哦,原来是这样。”左林飞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想和我一起租呢。”
“怎么可能。”其实就是。
左林飞要回家补觉,跟我们道了再见就走了,留下我和廖冬离面面相觑。
我感觉他可能还在记恨刚才拍摄的事情,只好先开口打破僵局:“那个,你接新戏了?”
廖冬离一改刚才对着左林飞的亲切,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
小样。我继续破冰:“什么题材啊?”
廖冬离说:“秘密,不能告诉你。”
不说拉倒。“那我走了啊。”我作势欲走,廖冬离立刻着急了,拽着我的胳膊:“这么久没见一起吃个饭啊?”
其实也没多久,半个月吧。但是他这么热情,我只能勉强同意了。
廖冬离现在也算公众人物了,虽然被认出来的几率还比较小,但依旧免不了要武装一番。我觉得跟一个戴着帽子墨镜和
口罩的人一起出去没意思,就提议去他现在住的公寓参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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