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惊喜吗?”
徐呈杰闭上眼睛:“嗯。”
张元顾忌着徐呈杰第一次,只做了一次就停了。事后被仔细上了药,第二天身后异物感明显,痛感却不强烈,徐教授面色平静与往常无异地上完下午的课,回到父母家陪两位老人吃饭。
出来时悄悄进自己房间取出一个小盒子,放进包里平静地同父母道别。
当天晚上张元在电脑前整理资料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戴上了一枚玉佩,他低头看了一眼,回过身无奈说:“你就这么把它给我了?”
这个人真是丝毫都不肯示弱,或者说有人对他好,他必定用心回报。
“不是’就这么’。”徐呈杰眉头一皱,认真道,“订婚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而它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可以承载这个意义的物品,所以我把它给你。”
这枚玉佩张元认识,或者说十分熟悉。英语系的温教授在和张元闲谈时提到过,徐呈杰从出生起就戴着它,而张元从认识徐呈杰开始,这枚玉佩就从未离过徐呈杰身,直到他博士毕业回校任教,才被取了下来。
张元把人腰一抱,脸贴在对方腰腹上,笑着说:“不得了,夫人竟然比我还要酷。”
徐呈杰摸了摸他的后颈,淡淡笑道:“大王既然连婚戒图纸都备好了,我怎么能够没有表示?”
张元埋在他小腹上就笑,笑着笑着两只手开始四处撩拨,徐呈杰无声默许了他的动作,由着他瞎闹,到最后自己也喘息连连。
这块玉张元很喜欢,戴上了除洗澡都不离身,徐呈杰被正面进入的时候,这枚他戴了二十多年的玉观音在他眼前不轻不重地摇晃,惹得他面红耳赤,咬牙说你给我摘了,那什么完了之后再戴上,逗得张元狠狠地吻他,而后重重地贯穿。
隔天下午江文月见着他吓了一跳,问:“徐老师黑眼圈有点重啊,昨晚没休息好吗?”
徐呈杰不着痕迹地看了张元一眼,“嗯”一声,说:“睡得晚了,反应有些大,这么明显吗?”
江文月也偷偷地瞄了张元一眼,得到张元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赶紧对徐呈杰点点头,说:“徐老师白嘛,黑眼圈显得挺重的,看起来有些精神不足。”
徐呈杰说:“所以说最好不要熬夜,对身体不好,特别是你们还年轻,更加需要注意了。”
张元说:“必要的时候还是可以通融一下的吧……但是这样的行为是不值得提倡的,毕竟身体才最重要。”
徐呈杰收回视线,想说被按着猛做的人又不是你,全都蕴含在那道目光中。
吴海说:“徐老师您不老的。”
吴海上车之后向老师问过好之后就没出声,因为上次的事,他面对徐呈杰还有些尴尬,徐呈杰对他倒是没其他多余的感觉,看他与旁人无异,听他出声视线还望那边转了过去。
江文月说:“老师也还很年轻啊,有时上课其他老师也都夸您呢,学院史上最年轻的副教授,太厉害了。”
张元笑了笑说:“小姑娘不错嘛,恭维也知道不动声色了,那也夸夸我呗。”
江文月就说:“在课上夸徐老师最多的不是张老师您吗?”
徐呈杰看过来,说:“还有这回事?”
江文月说:“千真万确,每一个上过张老师课的同学都可以作证!”
徐呈杰看着张元,眼中隐隐有笑意,他说:“那张教授眼光不错。”
张元笑道:“你看,你们徐教授夸我了,快记下来。”
几人说笑着到了定下的地方,是江文月几次提到的日式烤肉,吴海在被征询意见的时候没有提出异议,徐呈杰就把地方定在了这里。
虽然是老师带着学生出来吃饭,两人也没端着老师的架子,交流内容包括语气在内也比较随意,一路上气氛都很融洽。
江文月下车的时候说:“和帅哥们出来吃烤肉,今天不要太幸福!”
这两人都属于走在街上能够引人注目的类型,张元今天简单地穿着黑色短袖t,露出颈部的一段红绳,手腕上戴了根暗红色的皮质手链,徐呈杰则是浅色的衣服,腕上戴了一块表,黑色皮质表带白色表盘。两个人的气质截然不同,站在一起,气场却十分和谐。
就连吴海的的倒是没错,张元却没太在意,就说:“帅哥们还每天给你上课呢,我看你立马就能幸福上天了,高不高兴,兴不兴奋?”
吴海暗暗看着张元,进和室两位老师落在学生后面,徐呈杰脱了鞋,张元拍拍他后腰让他进去,自己将两人的鞋整了整摆好,这才进来。
而这边徐呈杰的神色自然,这样理所当然又习以为常的表情,或许徐呈杰本人并没有察觉,但吴海不止一次在这两人相处的过程中看到过。
因而即使被徐呈杰亲口否认并且严词警告,他也依然坚信这两个人就是一对。
但在翻菜单的时候,吴海看到了徐呈杰手上的戒指。
如同遭受一道重击,这让吴海未经思考,下意识就问:“徐老师你结婚了?”
“嗯?”徐呈杰被突然问得一愣,反应过来看看左手的戒指,笑了一下,说,“没有,不过有结婚对象了,这是订婚戒指。”
吴海听见徐呈杰的回答,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对面的江文月转头悄悄地看一眼张元,就见张元依旧微微笑着,老神在在。
江文月总觉得那笑容里隐藏着十分的快意,她惊讶道:“真的吗?恭喜徐老师!不知道我们以后有没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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