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间轰然倒塌,尘埃飞扬,残垣遍野,秦钊握住秦进的手臂将他从身下拉了上来,额头相抵,鼻息相撞,两对形状相似颜色相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对视着。秦进额头上染着薄薄的汗,短发刺黑且湿润,胸膛快速起伏着,像是落进了猎人圈套的野生花狸,有多害怕就有多漂亮。
秦钊盯住秦进的眼睛,掐住他的手腕扣在脑袋两侧,两人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某样勃然跳动的东西危险而有力地抵着秦进的腿侧肌肤,传递着炙热的温度。秦进略显畏惧地瑟缩了一下,秦钊劳劳地扣住他的手腕不许他动,一字一顿地道:“我最后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可以喊停,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大家各自过回各自的生活,就当从未发生过;你也可以选择继续,鄙夷、不屑、唾弃、痛骂,很多很多你从未经历的东西,会在某一瞬间将你吞没,你会活得生不如死,在各种异样的眼神中苟且偷生。告诉我,停下来,还是继续?”
秦进迎上秦钊的眼神,他甚至笑了一下,睫毛合拢复又挑起,勾勒出冰冷绝艳的异世风情。瞳仁里压抑着沉甸甸的光,像埋在暗夜之中的火种,等待着某一个瞬间侵吞苍穹浩渺。
秦进道:“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你不爱我,除此之外,再没什么是我不敢面对的!只要你同我站在一起,即便是末日,我也能为你创造出新的世界!”
眼眶里火辣辣的感觉终于浓烈到了极致,极烫的一滴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落在秦进的眼睛里,同他的泪水汇在一起,凝成永世不灭的琥珀。
之前的压抑被全然释放,密实的亲吻,没有一丝缝隙,唇齿纠缠间情话被碾成碎片。秦钊似觉醒的兽类,蕴藏在骨骼里的暴戾和霸道崭露头角,完全不给秦进任何进攻的机会,将他压制在角落里,肆意占有。
没有润滑就用护肤品代替,好在tt是现成的,凉感装,贴合着紧绷的火热的肌肤,触感美妙异常。
年轻的身体修长纤细,形状精致的骨架上包裹着匀称的肌肉,线条流畅如尚且年轻的云豹,再过些日子,不知道会漂亮成什么样子。双腿被分开被屈起,未经探入的领地被打开被扩张,秦进缩在秦钊怀里微微发抖,目光依然倔强的让人心生怜惜。
秦钊俯下身去吻住秦进的眼睛,火热的吻顺着鼻梁一路延展到唇角,秦进双眼通红地看着秦钊,喃喃地说着我爱你。
秦钊拂开秦进额头上湿润的发,一只手悄悄探向他的大腿内侧,上古兵刃似的眼神直直地看进他的瞳仁深处,一字一顿地道:“秦进,你记住,从今天开始,我跟你是一体的!”
话音尚未落下,坚硬如钢铁的东西狠狠契入,疼痛瞬间淹没了一切感官,秦进脖颈绷得笔直,腰部几乎悬空,细细的尖叫压在唇齿之间,被秦钊的吻堵住。最原始的占有,镌刻在灵魂上的印记,从此两个人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融为不可分割的一体。
痛感太过鲜明,秦进哭着要躲开,秦钊扣死了他的腰不许他躲避,毫不留情的冲撞,力度铿锵,却不野蛮,极有技巧地挑逗着身体里敏感的一点,快感与痛感,哭声与呻吟,极乐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放佛身处亚当与夏娃的伊甸园。
痛得狠了秦进张口咬住秦钊的肩膀,牙齿磨破肌肤,腥甜的味道涌进口腔。双腿缠住腰身,手臂环绕脖颈,全身心依附的姿势,宣告着毫无保留的信任。
如同一场彼此交换的仪式,从此我们再不是单独的个体,而是并肩同行的伴侣,生同穴死同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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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钊年值而立,体力和yù_wàng都是最盛的时候,秦二少初尝情事,根本不是他哥的对手,很快就溃不成军,把滚烫的汗湿的脸颊埋在秦钊肩窝里,软软嗓子哀哀地求,乖得让人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疼。
秦钊身下频率渐缓,指尖挑开秦进漆黑湿润的额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一双泪光迷蒙的眼睛,在眼角处轻轻一吻,温柔绮绻,足以融化最寒冷的冰霜。
秦进伸长手臂勾住秦钊的脖子,舌尖沿着喉结的弧度轻轻勾勒,腰身迎合着秦钊的节奏舒展而后收紧,纵然生涩却诱惑初现,像带毒的蜜糖,诱着人一点点吞下去,穿肠腐骨。
在床上秦钊一向温柔与凶狠并存,占有时有多凶狠,安抚时便有多温柔,细碎的吻落在秦进脖颈之间,飞薄的唇上染着情欲,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失火般的滚烫。
秦钊的唇停在秦进耳边,低声道:“疼不疼?我第一次跟……,力道掌握得不好,弄疼了要跟我说。”
秦进偏了偏头,主动把耳垂送到秦钊唇边,微闭着眼睛笑容温柔,吐出来的话音被压抑的喘息冲得支离破碎:“不疼的,跟你在一起,什么都是甜的……”
秦钊纯黑瞳仁里席卷起怜惜中夹杂着悲哀的淡色光雾,沉郁剔透,漂亮得像是握在法老手中的水晶球。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同性有肌肤之亲,不觉得恶心,更不厌恶,反而有一种浓烈至滚烫的畅快感,仿佛淬烈的刚遇上冷厉的铁,让心跳为之停顿,让骨骼都在熊熊燃烧。如同世界顶级的美味佳肴,未尝过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好,一旦接触过,世间的其他便再也入不了眼。
你让我落入了地狱,让我爱上了地狱,让我再也不渴望回到人间。
秦钊张口咬住秦进的耳垂,齿尖轻轻研磨,同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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