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被切掉耳朵留下了心里阴影,凯撒叫唤得嗓子都劈叉了也不敢下口咬,只是一个劲地用大脑袋撞人家。
秦进看在眼里这个气啊,心想做人不能太实在,做狗更不能太实在,满嘴武器随身携带愣是不敢用,我就日了!
宋敬崎掐着秦进的下巴扳过他的脸,秦进心想腿不能动老子还有手呢,立手成刀准备往宋敬崎的脖颈上劈过去,宋敬崎反应极快,握着秦进的双手狠狠一拧,把他的两只手都锁在了身后。宋敬崎低下头来,鼻尖停在秦进的脸侧,带着烟草味道的呼吸全吐在他脸上,依旧是那副笑吟吟地德行,道:“我不过是逗了你两句,秦钊就好顿给我摆脸色,他能护你一时还能护你一世,到底还是让你落在我手里了!呵,说句好听的来听听,不然我可就亲你了,一直亲到你哥回来为止,让他知道他一心护着的好弟弟是个对着女人硬不起来的gay!”
秦进脸上又是纱布又是绷带的挡住了大半张脸,连他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这样拉近了距离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小孩真是生了副好皮囊,瞳仁晶亮眉宇之间透些许桀骜,没有半分脂粉气息,帅得干干净净。小麦色的皮肤细腻无暇,没有黑头没有痘痘,摸起来触手绵软,宋敬崎用拇指碰了碰秦进的嘴角,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道:“难怪姓陈的对你起歹心,你他妈真是个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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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引擎轰鸣声自身后,宋敬崎唇边笑纹加深,他凑到秦进耳边气息轻缓地道:“两分钟之后秦钊就会看见我们了,你再不求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秦进偏过头看了宋敬崎一眼,瞳仁剔透如古法锻造的琉璃,流转着珠光似的色泽。宋敬崎看着那双眼睛不禁有些愣神,秦进瞅准机会,脑袋向前一探,对准宋敬崎的额头狠狠地撞了过去。
这小破孩一脑门子伤,这下要是让他撞瓷实了,能疼哭他!宋敬崎一边恨恨地想着一边仰身向后退去,压制着秦进的力道变得松懈,秦进猛地挣脱开来,抬脚便踹,在宋敬崎的小腹处留下一个形状清晰的鞋印,同时右手甩出一记勾拳,稳稳地砸在了宋敬崎的下巴上。
清脆地骨骼碰撞声,听得人牙齿发酸,这一招用上了十足的力道,也是十足的帅,动作行云流水般使出,痞气十足,又带着点傲气,再配上秦进清瘦修长的身形,生生在暴力之中融入了视觉的美感。宋敬崎疼得直不起腰来,蜷缩成一团,在心里默默读秒,好熬过最疼的那一阵,脑袋却自虐似的闪过秦进动手揍人时的样子,同他的外貌一样,帅得干干净净。
秦进一招放倒宋敬崎,也不恋战,牵着凯撒转身朝停车场的方向跑去,天大地大,秦钊最大,他知道在这种邪性的地界,只有秦钊能罩得住他。宋敬崎一边揉着小腹上被踹疼的地方,一边轻笑起来,兔崽子,咱们来日方长!
秦进跑到停车场的时候,秦钊刚好开着车从出口处出来,看着秦进一路急行军似的跑过来,皱着眉毛打开了车锁。秦进先把凯撒塞到后座上,然后拉开副驾驶那侧车门跳了上去,动作快得跟被鬼撵了一样。
秦钊眉毛皱得更紧,一边踩下油门一边道:“怎么回事,怎么沾了满身宋敬崎身上的那股子香水味?你抱她了还是他抱你了?”
秦进一听这话头发都快立起来了,他本来就没打算在秦钊面前提宋敬崎那个幺蛾子,这会他哥主动问了,他也不能不答,含糊着道:“没啥,刚跟他凑一块抽烟来着,不小心沾上的。”一边说着一边从眼角处偷瞄秦钊的神色,秦钊把他那点小动作全看在眼里,也不点破,反手一个锅贴扣在了秦进后脑勺上,道:“脸都成那副鬼德行了还敢抽烟!要脸不要!”
秦进被拍得向前扑了一下,险些撞在风挡玻璃上,半恼半怒地转头嗔了秦钊一眼,眼睛里光泽盈盈,盛满了星星似的,秦钊通过后视镜跟他对视了一眼,笑道:“瞪个屁啊,骂错你了吗?一脸战后遗留问题还敢抽烟,找揍呢吧你!”
秦进敢怒不敢言地撇了撇嘴,从放杂物的小盒子里摸出一,剥了一颗扔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试探道:“哥,那位宋少爷什么来头啊,今儿一晚上净用那双死鱼眼嗖嗖地瞪我,我得罪他了吗?”
秦钊手肘抵在车窗上,掌心拖着额角,似笑非笑地道:“他就那爱好,看见眼生的就想摆谱,不过他倒也是个有故事的人,论辈分路西法的那位陈老板还要尊他一声‘太子爷’呢!”
一听这话,秦进眼前一阵阵犯晕,要不是角度不合适,他都想出溜到车轮子底下让轮胎给自己开开光,蹭个饭都能碰上耍流氓界的领军人物,这运气也是没治了。
宋敬崎的那家黑店离路西法并不远,算上堵车的时间也就半个小时,车子刚开进大学城区域,秦进一眼就看见了路西法那块五颜六色的牌子,脑袋里跟刮沙尘暴似的闪过无数个念头。秦钊停好车见秦进还愣着,刚想催他秦进却抢先一步开了口,道:“路西法里面的耗子都认识我,我带着一脸绷带进去,明天你在体院溜达一圈能听见八九十个不同版本的八卦,每一个都有鼻子有眼,听着跟真事儿似的。更何况我这张车祸现场似的脸,让熟人看见也有点太丢人了,要不,我今天就不进去了,你喝两杯意思一下就出来,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秦进最近跟他哥撒娇撒顺手了,尾音略略一挑,就带出了一股恳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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