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痛感,四肢无力,中枢神经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亢奋。
眼前的重影又加重了几分,有时是秦钊,有时是陈果,有时是秦妈妈冰冷的眼神,种种图像纠缠在一起,混沌成一滩难看的色块。
陈果犹不死心,扑上来试图控制住秦进,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没用的,别挣扎了,这么大计量的吗啡,别说人了,神仙都受不了。我需要钱,你就当是帮帮我可不可以?求你了,帮帮我!”
“滚开!滚开!”秦进嘶吼着,憋着一口气从陈果的桎梏中挣了出来,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厨房。厨房很小,摆放着什么器具一目了然,秦进一只手撑在操作台上,一只手颤抖着打开了煤气阀门。
刺鼻的气味从管道里涌出,迅速填满了整个厨房。秦进从口袋里翻出打火机,撬开盖子,火石对着煤气,森白的齿列在唇瓣上留下深深的印痕,他红着一双眼睛看向陈果,哑声道:“要么让我走,要么大家一起死在这儿,你自己选!”
陈果脸色苍白,腿抖得几乎站立不住,喃喃着:“没用的,那么大计量的吗啡,你……”
不待陈果说完,秦进暴起全身力气吼:“不想死就他妈滚开!”
话音未落,人已弹了出去,秦进一脚踹开防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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