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钊把烟按熄顺手接了电话,烟雾还卡在喉咙里,一个“喂”字说得沙哑异常,刘向华听了直乐,习惯性嘴贱:“呦呦呦,秦总,平时您也没少给健身房贡献gdp,怎么陪了几天床就虚成这样?用不用我快递几盒六味地黄丸给你?治肾亏不含糖!”
秦钊挑了挑眉毛,道:“刘总监,我提醒你,作为分公司的负责人,我不签字,你是领不到薪水的,你再嘴贱,我连年终奖都不给你!”
拿人手短的刘总监立马像恶势力低头:“开个玩笑嘛!一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这么不经逗,活的可真没意思!”
秦钊不耐烦地屈起手指敲了敲手机外壳,发出一串哒哒哒的声音:“说重点!”
刘向华还是那副万事不愁的样子,乐呵呵地道:“重点没有,半好不坏的消息倒是有一则——许铭深遇上麻烦了,大麻烦!有人进京到老总面前参了他一本,据说列了十八宗罪,宗宗当诛啊!许家老爷子躺在床上没病装病,根本不管这个便宜儿子的死活,最后还是他的老领导念旧,拖着半截埋进了八宝山的身子骨,去中南海见了老总一面,保了他一条活路。命是保住了,也不用坐牢,但是开除党籍,取消一切待遇,不保留公职。许铭深高高在上了一辈子,眼下这种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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