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摇了摇头:“我,不可醉。”
梁竹烟疑惑地看着他,未有强求,垂下眼帘,低声道:“我还想听最后一个故事,讲完,蝶醉就归你了。”
明明已经讲了无数遍,讲到自己都要受不了了,听到梁竹烟这最后二字,居然有些舍不得,子穆配合地问道:“什么故事?”嗓音竟微微有些嘶哑。
梁竹烟语调极缓,声音如清风拂过,仿佛稍一抬手便会将这话语搅乱开去,那样轻,那样柔,却清晰地传到子穆耳中——
“我想听听,那个小男孩的故事——”
男子身形一僵,接着无声地笑起来,他伸手揉揉梁竹烟的头:“下次吧,下次,什么都告诉你。”子穆取走身前的酒杯,“这,便当做信物。”说完,深深看了梁竹烟一眼,仿佛要将她牢牢记在脑中一般,没有丝毫犹豫,他转过身,就那么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自那以后,梁竹烟的心中便有一块空落落的,她总是不自觉地喃喃起那个故事,时不时地望着他走的方向发呆。蝶醉少了一半,再不是完整的蝶醉,那蝴蝶,自然也失去了飞舞的能力。
听完整个故事,屋内一片沉默,蓝艺有些难受地揉揉眼睛,他接过紫檀雕花锦盒,看着盒中沉睡的蝴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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