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将离顿时委屈起来:“我如今已是一介布衣,不得不跟寻常百姓一样每日担惊受怕,要为自己跟蓝艺的生计多做打算,这哪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着更觉得自己心里憋得慌,杜将离转向均墨,咬牙道:“皇子不知百姓疾苦。”
对于杜将离没头没尾的指责,均墨哭笑不得,没好气道:“我亏待你了?”
杜将离摇摇头,想想又点点头,形容严肃,有板有眼:“屡屡对我施行暴力,简直惨绝人寰,令人发指。”
均墨终于彻底明白,跟面前的人讲道理是完全说不通的,他实在忍不住,决定不理对方的血泪控诉,重重在杜将离头上敲了一记。
杜将离吃痛,眼泪花花,神色幽怨,不敢多言。
楚天从头看到尾,只觉得好笑,也只有这位号称无辜百姓的杜将离,能把一向淡然自若的信王殿下气到如此程度。
杜将离又张望了阵,蓝艺等人觅食迟迟不归,他百无聊赖,便抢过均墨的水袋到河边取水。
小河不宽,河水源自周旁山川瀑布,水流十分湍急,看不清深浅。杜将离蹲下身,水方装了一半,怀中的琥珀铃铛却突然掉出,他连忙伸手去抓,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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