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均墨对于孟禾央做出的举止,自然是相当的满意,于是,在杜将离幽怨悲戚地控诉完孟禾央的种种恶劣行径后,愉快地点了点头,差点教其气愤地摔了枕头,拆了营帐。而孟禾央从回营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瞄着杜将离,直教杜将离难煞了脑袋,愁白了眉毛。
又这般度了两日,就算没有孟禾央那如同看顾动物般的对待,杜将离也实在受不了了,一是只能留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出去不得;二是他全然无法得知如今战况,不论问谁,大家都是统一口径,只教自己宽心,嘴巴严实得连半分半毫的消息都不肯透露给自己。
更别提均墨,这厮只要杜将离一问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开话题,待杜将离反应过来,早不见对方人影了。这让杜将离哪能坐得住,就算是米缸里又白又胖的大米虫,也能欢快地拱几颗大米锻炼身体呢,何况是人,再说回来,他们滞留在此临时营地已快足月了,杜将离心慌得很,不知究竟出了何状况。
他偏过脑袋,决定今夜无论如何不管再晚都要熬到均墨回屋。
可等了再等,茶水端去端来,热了三遍四遍五遍,还是不见均墨,杜将离困得睁不开眼,在孟禾央的威逼利诱下假意睡去,待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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