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来。”
寒路差点信了,上次司徒寇就是用这样的借口打发他的,“我说的不是魔军,是当时扶着顾无忧离开的一个小厮,他的穿着和魔军不一样。”
司徒寇知道他说的是管玉,宗主的贴身护卫自然穿着不同。
寒路看着司徒寇的样子,如死灰的心里终于燃起一丝希望,乞求道:“我追踪着他过来的,但是进入魔云宗后,就不见了踪影。能不能让他出来,至少,让我知道无忧是不是,还活着。”
说到后来,寒路的面色难掩绝望。
司徒寇脑子里转了几转,最终还是卸下防备,放缓语气道:“我知道你和宗主关系匪浅,也知道你是真的关心宗主的安危。可是我的的确确不知道宗主在哪。管玉是在魔云宗,可是他也不知宗主在什么地方。”
寒路今日的心情整个跌宕起伏,就跟黄河过九曲十八弯似的,已经承受不了太多的刺激,他几乎崩溃的说:“他怎么会不知道!你把他找出来,我和他对峙!”
天色忽然阴沉下来,有大风吹起,笼罩在寒路头顶。
司徒寇没有注意到阴沉沉的天色,叹息道:“他要是知道宗主在哪,还用得着每天出去寻找,然后被你发现追踪过来吗?”
寒路感觉支撑他南北奔波的神经,快要断了。
“管玉根本没有看住宗主,要下山的时候,宗主魔性发作,跑了。管玉追过去,只能看到宗主从崖上跳下。是生是死,根本无从得知。”
寒路嘴唇颤抖起来,他抿抿嘴唇,让自己能完整的问出一句话:“是哪座山崖?”
第78章解毒
天空上空乌云密布,间或有轻微的雷鸣之声,黑压压的立在头顶,仿佛随时将倾塌下来。
司徒寇后知后觉,才注意到天色变化的太快,正纳闷怎么跟变天比翻书还快,忽然诧异的盯着寒路,神色戒备万分。
司徒寇双手捏住衣角,紧张的问:“你已经可以感应天地了?”
寒路没有理会司徒寇,而是刨根究底的问:“山崖在哪?”
司徒寇想了想,估计寒路还没有到达她想象中的地步,只是因种种原因而提前感悟到了,控制不住自己,才因情绪变动引发天象,于是放下心来,“在出王母山的地方。”
王母山,春雪化为溪水,叮咚叮咚的响在溪水里面。
尤和穿着身不知是旧还是脏的黄不拉几的长衫,趴在水边把脸埋在水里,就着溪水咕噜咕噜喝了个畅快。两旁青山环绕,风景美不胜收。
喝够了,尤和起身,擦了擦满脸的水,正好瞧见对面有个小姑娘瞅着自己。
小姑娘不过八九岁,扎着羊角辫,虽然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依然掩饰不了双眼的纯真无邪。
小姑娘也不怕生,见尤和喝完了水,脆生生的说:“叔叔,这水不能喝的。”
尤和用手擦脸,水珠子一甩,“刚才怎么不提醒我?”
玉儿羞赧笑道:“爷爷告诉我的,我不敢喝没试过。你替我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水能喝吗?”
尤和嘿了声,还没见过这么胆大的姑娘,居然拿他开涮,知道他是谁么,于是道:“当然不能喝,你喝会死的。”说罢,像个大爷似的,摆摆手起身离开。
玉儿也不理会,提着小木桶走到溪水边,打满一桶水去洗衣服。
听爷爷说,山里面住着大恶人,大恶人有一天往溪水里投了毒,喝了水的人都中毒了。可是小姑娘不懂,水是活的呀,怎么能一直中毒下去。果然刚才那个叔叔喝了就没事。
这样想着,玉儿忍不住想试一试。溪水可是甜的,这一年多以来,家里喝的都是井水,哪有溪水来得甘甜。
玉儿放下木桶,重新走到溪水边,对着明镜似的水,梳了梳头发,这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掌,捧了口水。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玉儿张开小嘴,正要小抿一口。
忽然听到背后有声音,“这水不能喝。”
玉儿吓了一跳,接了一捧的水全撒了,她倒也不恼,转过身来,只见她背后站着一个光头的和尚,和尚披着红色□□,面容出尘,只是简单的站在那里,仿佛自带光晕。
小姑娘以为瞧见了神仙,又惊又喜,又怕唐突了神仙,只好惴惴道:“刚才前面有个叔叔喝了没事。”
了尘道:“他是有修为在身的高人,自然是不怕这点毒的。”
玉儿听隔壁村打铁的王叔叔说过这世上有很多提着刀剑行走的人,都是一剑能砍刀大树的厉害人物,不像她爷爷拿把斧头砍半天也砍不动。于是稀罕的问道:“为什么有修为就不怕毒了?”
了尘微笑道:“因为他们的身体很厉害,这点毒伤不了他们。”了尘一笑,更是好看,懵懂的小姑娘瞧见了忍不住红了脸。
了尘问:“听说前段时间你们村来了个疯疯癫癫的人,他现在在哪?”
说起这个,玉儿很有印象,那个人丑死了,身上到处都在流脓,全身的衣服破烂不堪,脏也脏死了。
她忙道:“还在山上哩,不过有几天没看到他了。村里的大人们说晚上能听到他的叫声,像野兽一样,可吓人了。”
话说这边,尤和几个纵步,跃过枝头,飞进大山深处。
经过了一个冬天的滋养,今年王母山的春日来格外鲜明,才二月份,就已经有了三月份的茂盛和热闹。
一个爬满壁虎的山洞口,尤和隔着齐人高的野草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实在不舒服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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