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么一句。
我看了眼他,“你在跟谁说话?”
他冷眼盯着我,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的线条非常完美,我不由得痛偷偷欣赏了一下,旋即赶紧撇开视线,尽量让自己不卑不亢地看着他。
“跟你。”他沉默半天,还是回答了我。
那么问题来了,我到底是谁?是他的性玩偶,还是……还是另一个人?我不语,四肢被他干到瘫软,我也只能软软地趴在床上,这具身体就是用来给他操的,我刚刚试着反抗了一下,结果眼前突然出现的东西让我感觉很不好,他如果不打算拆穿,我将计就计也未尝不是个办法。
“说话。”他催促我了。
“你是主人,你说的算。”我转过头,不敢看他。
“也是,我是你的主人。所以你最好心甘情愿地被我上,不然弄坏了这个身体,后悔的可不是我。”
“……”很明显,他话里有话,我想问个究竟,可是一看见他那双落在我奶子上的火热的眼神,到嘴边的话愣是被咽了回去。
这个人渣,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地上求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他默默地凑到我身边,也没有给我做清洁的想法,只是用强健的手臂揽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我圆滚滚的奶子上游离,轻巧地在乳晕上画着圈圈,然后指尖从rǔ_tóu游离到我胯下软绵绵的ròu_bàng上,好像看我消停他很没劲一样,一个劲地挑唆我胯下柔软的地方。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他突然的话,让我懵了。
我支支吾吾地转头,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什么?”
“我在这座房间布下了结界,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不会有人偷听,告诉我,你最近有什么打算。”
他灼灼的目光变得平静,我不仅怀疑自己的耳朵:“你……知道我是谁么?”
“你是我的……性——玩——偶!”他突然笑出声,后面几个字故意拉长。直到看见我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的时候,他才无奈坦言:“看不出来你到底是谁的,估计也就有黑白无常那两个笨蛋了。”
莫名地,我的喉咙像是卡住了一个鸡蛋黄,被狠狠噎住:“……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
他无奈地耸耸肩,“能从地狱里逃出来的都不简单,可你怎么就这么笨呢?”
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暮溪……”
“嗯?”
他不说话了,刚刚那一声轻唤就像是在逗我。
我急了,转头怒视着他:“干啥?!”
“没。”他不说话了,垂着头,我看不到他到底什么表情。
“祁澜……”
“嗯?!”我没好气。
他又不说话了。
“你……逗我很有意思吗?”我恼羞成怒,回手捏住他的脸颊,将他的脸猛然向上扬起一个角度。
他抬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角含着的笑意……脸颊好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笑个鬼啊!”我愤恨地用力,恨不得捏碎他的下巴。
他扬了扬手,我看见了他手中的遥控器,才知道刚刚他解除了我的语言和动作系统的限制,因为现在……我的动作又不受控制了。
“你好坏!”我想骂他,可是系统命令我撒娇。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我让自己缩进他的怀里,用拳头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主人好坏,不过小乖好喜欢坏坏的主人!”
“哈哈哈……”他垂下眼帘看着被机器操控语言和动作的我,忍不住动手捏着我的脸颊,笑得声音震得我耳朵疼:“哈哈哈……祁澜啊祁澜,你好骚气啊……”
滚滚滚滚滚滚……我在心里杀他一万遍!这个死鬼,欺人太甚!
没办法,认怂,我呼呼喘着粗气,非常不情愿地趴在他怀里。
“太久没叫你的名字了,所以叫一声,免得以后忘了。”他看我成了闷葫芦,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这我就不乐意了:“你追着我杀了一千年,然后又送我进地狱一千年,之后我出来的时候,你又带着一票人来灭我,说谁能忘了我,我都不觉得你会忘了我!”
“为民除害。”他老气横秋地闭上了眼,手却始终没有老实过,我胸前那两颗小樱桃被他捏得生疼:“什么时候后你主动听话了,我就不用遥控器控制你了,不过以你现在的力量,冲不破我在你身体里布下的结界,只要我不死,你身里面的结界就不会消失,也就是说,你会一直被我控制到我挂掉的那一天。”
天杀的李凌霄居然狡猾到在我身体里布结界,虽然狡猾,但我似乎也能明白他的用意——他在用他的结界控制住我的气息,不让外界察觉到我的存在。
“李凌霄,”我皱皱眉,伸手按在他揉捏我rǔ_tóu的手上,问道:“你为什么非得跟我搅不清?你跟我有仇是不是?”
“嗯,”说到这,他好像很开心,他修长的身骨贴在我的肌肤上,温润的肌肤跟我的皮肤紧紧贴在一块,故意动了动下体,顶了下我的臀部,他陶醉般地叹息:“当然有仇,你浪费了我那么多……种子……”
“种子……”我吐血,“大哥,我不浪费了,行吗,你放我走,成不?”
“祁澜,”可看着一脸苦瓜像,他莫地有了几分正色:“像我们这种死不了的永生的人,活太久了,其实很没劲吗?”
“所以呢?”我预感他不会说好话。
“所以我才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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