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一鸣一边下爬,一边强迫自己进入哪种六识极为灵敏的状态。循着若有若无的咳嗽声,钟一鸣在下爬一百多米之后,终于见到了一个身影挂在一颗生在崖间的老松上。感觉到呼吸和心跳的强健,钟一鸣激动的手脚都发抖了。
“灵儿,是你吗?”钟一鸣一边飞速的下降,一边大喊道。
那个身影脑袋翘起了,呆呆的望着飞速靠近的物体像个猴子一般矫健,一时间也不敢确定那是什么。
“灵儿,是你吗?”钟一鸣三下两下的就跳到了松树旁边,树根虬结,正好站人。
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身影,等到确认这个人就是钟一鸣的之后,陈灵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能哭,证明伤得不重!钟一鸣松了一口气。小心的蹲了下去,陈灵儿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就像刚才搂住那颗救命的松树一样紧。
“呜呜.我就知道你会来就我。我喊破喉咙你们都听不到,我都以为我要死了。”陈灵儿紧紧搂着钟一鸣的脖子,靠在这个宽阔的胸膛上他才感到安心。
“起来,我带你上去。”钟一鸣试图把陈灵儿抱起来,去弄得陈灵儿一声尖叫。
“怎么了?”钟一鸣赶紧停了下来。
“我的腿好疼,好像断了。”陈灵儿不确定的说道,靠近了钟一鸣才发现她脸色苍白,精神也有点萎靡。刚才那么响亮的叫声只不过是绝处逢生迸发出来的求生本能。
“别动,我看看。”钟一鸣一只手撑着陈灵儿的腋窝,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部弯下腰去查看腿部。之间腿上的牛仔裤已经被划成了布条,一个大伤口仍旧在流着血。用手摸了摸脚踝位置,陈灵儿又是一声轻叫。
骨折了钟一鸣在心里不确定道。“把我衬衣脱了”,钟一鸣吩咐道,他两只手扶住单腿站立的陈灵儿。
“啊,干什么?”虽然知道这个时候,钟一鸣这时候不可能起什么坏心思,但出于女孩子的矜持,陈灵儿还是问了一声。
“捆着你,带你上去!快点。”伤口还在流血,对一份时间就多一点危险,必须要赶快带她上去。
两人站立的树根的那一小块儿,只能紧贴在一起才能站稳。钟一鸣不敢松手,一松手陈灵儿肯定会跌落下去。陈灵儿忍住羞涩把钟一鸣的衬衣扣子解开之后,钟一鸣小心翼翼的一只袖子一直袖子的小心褪掉,两只手轮流抓着陈灵儿防止她掉下去。衬衫完全脱下之后,陈灵儿楼主钟一鸣的脖子,钟一鸣缓缓转身。等陈灵儿趴在背上之后,钟一鸣用衬衫把两人的额腰绑在了一起。
“抓牢了吗?”钟一鸣问。
“恩”陈灵儿趴在钟一鸣宽阔的背上,呼吸打在脖颈上。
雨仍旧是哗哗的下着,钟一鸣从头到脚从外衣到内裤早就被雨水完浸透了。上去的时候,不必自己一个忍下来,钟一鸣知道稍有不慎就可能两人就要做一对苦命鸳鸯了。
内劲充盈在四肢,双掌像是两只铁爪。每一下都是很深的抓紧岩缝中,双足发力一下一下快速而牢靠的往上攀爬。短短一百多米的峭壁,钟一鸣完全上去的时候,几乎要脱力了。主要内劲都浪费在了手上,没练过铁砂掌纯粹依靠内劲把手指插进岩石还是第一次,虽然成功了但也耗费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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