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铭安觉得自己得换种策略,那天带着一身酒气回家,就开始找茬对穆修宁挑三拣四,穆修宁没等他先睡觉了他怒,把睡眼惺忪的人从床里拎出来,质问他怎么敢先睡觉?穆修宁很无辜,不是裴铭安自己说的看见就烦么,让他没事儿离他远一点。
不过穆修宁闻着裴铭安身上的酒气也没打算和个醉鬼计较,裴铭安醉酒分好几个程度,直接把他按倒强了的那次是十成十醉得彻底,新婚夜两人做了的那次是八分醉意两分理智,会做反常的事但是不会很出格,今天这样是理智和醉意五五开,胡搅蛮缠耍少爷脾气。
穆修宁在裴铭安的不满和抱怨声中去浴室放水,连哄带骗地把人引进浴缸里,看裴铭安那么大一只应该也不存在什么会溺水的风险,就安心地去煮解酒汤了。煮完端了一小盅回来,裴少将估计晕得难受,手撑脑袋拇指按着太阳穴,面色也有点白,看穆修宁来了只是懒懒抬了抬眼皮,然后吩咐他把梳妆镜后面的去疼片拿来。
穆修宁难得没照办,跪到浴池边端了解酒汤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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