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吗?”江砚下床取了润滑剂回来,给自己扩充,一边弄一边问陈简,“舒不舒服,我做的好吗?”
陈简不说话,他自顾自说:“是不是我把你伺候好了,哄得你开心了,你才肯给我一点甜头?陈先生,我这样做你满意吗?”
“……”
江砚的嗓音轻飘飘的,极端的痛苦之下他好像放弃了挣扎,自厌自弃,眼睛却不能离开陈简,一直黏在陈简身上,仿佛那副冰冷的躯壳里有他赖以生存的养分,只一秒看不见,就要死了。
陈简受不住这眼神,没法再沉默下去,可要开口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无时无刻不在动摇,江砚扑过来时,他想像以前一样用力抱住他,江砚微笑时,他想分享他的笑容,揉他的头发,江砚难过时,他想温柔地吻去他的眼泪,安慰他……可就是无论如何迈不出那一步,克服不了自己心里魔症一般的怀疑与猜忌。
这世上总是有人心甘情愿为另一个人牺牲,受点伤也没什么。陈简不行,不论缘由如何,总之也许他是有点自私的,他喜欢的人一定要爱他,只要存在一丝不被爱的可能,他就绝不肯再付出自己的哪怕一点点真心。
陈简仿佛站在上帝视角,冷眼旁观着理智且病态的自己,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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