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根烧红的铁条,刺ji的安阳公主,差点跳起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狗奴才,你想杀我吗,如此无礼。”
对于这个自以为是的公主,我简直无话可说。要制止她的嘴还有另外一种办法。我的手在她两腿间一蹭,她立即全身战栗发软失控,我趁势穿越莽莽的hei森林,深入其福这一次她还想跳起来,却被我的双手按住了。一阵钻心的奇痛让安阳眼花缭乱,冷汗直冒。她觉得自己像被匕首捅了,伤口的血不断地流出来,吓得她差点哭泣。哭声很奇怪,只是呜呜嗷嗷的怪音。
伴随着几十上百的春声,一切归于寂静,安阳却泪痕满面不能入睡。她下定了决心明日一定要进宫去,把方才的无礼行为诉说给皇兄听,让皇兄处置这个躺在身边的佞臣。
第二天起来,她没跟任何人说,便坐上车子,回到皇宫去,直接闯到皇帝的寝宫,一五一十的对汉献帝说了,弄得汉献帝哭笑不得。急忙将皇后请来,给她上了一堂生理卫生教育。安阳这才明白过来,红着脸从皇宫中跑出来。
坦白说,我很后悔娶了这个公主,她有点讨厌。总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可还要借助驸马爷的金字招牌打天下,暂且忍了吧。
清晨起来的时候,不见新娘,询问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心中又是暴怒。从没见过如此胆大妄为的女子。袁家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媳妇呢。惹急了老子,休了你。
安阳午时才回来,根本无视我的存在,连打声招呼都欠奉,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站住,你去哪里了?”
安阳斜了我一眼道:“本公主去哪里,用得着跟你交代吗,你可不要太过分了。”我心道,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我怒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外出。”安阳翻白眼:“你想软jin我,不怕王法吗?”这个女人的幼稚可笑,让我无法忍受,自己的处境竟然一点也不清楚。
“来呀。”
立即上来二十几名亲兵:“主公吩咐。”
我怒不可遏:“你们把所有的大门守好,没有本相的允许,不准公主出门一步,假如一定要出去,格杀勿论。”“属下遵命。”
安阳的脸一下子白了,手和嘴唇都在颤抖:“你——安敢如此?”安敢如此?老子敢做的事情还多着呢。指着她的脑门,我喊道:“你给我放明白些,谨守妇道,听话一点,要不然,我送你到军营去,信不信。”
安阳公主俏脸不自主的u动几下:“你不敢!”我吐出一口气:“你好好的,我就好好地待你,如果你一味的耍威风,不把袁家的家法放在眼中,看我敢不敢。”
“我是公主。”
“公主和丫头都一样,只要你成了我的妻子,就一切听我的。”我心道,你那个公主都不值什么钱了,还每天挂在嘴边上,真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让我说你什么好啊!安阳公主还是不服气,嘴角微微上扬,牵动俏脸做了个目中无人的表情:“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曹也不敢如此。”
曹不敢如此,美人你记错了吧。我至少没有把你拉去砍头。安阳大概是想到此点,脸一下子红了,跺了跺脚,扭动腰肢,走进内堂:“不出去,就不出去,什么了不起。”
我正要追进去骂她,忽然徐庶来报:“张郃李典已经率军抵达东岭关,请示主公是否继续向前推进。”
东岭关是弹丸之地,过了关隘,向前百里,就是许昌。曹此刻坐镇颍川,难以兼顾,如果乘势夺取许昌,就是抄了他的后路,成功机率很大。“元直,你的意思?”徐庶道:“东岭关守将朱盖,有勇无谋,张郃李典大军超过十万,用不了一天时间,必然破关。约莫明日晚上可到许昌。曹来不及挥军,留守许昌的桓阶、贾信、李通很可能献城投降,主公千万不可坐失良机。”
“让张郃、李典,星夜破关,奔赴许昌,文丑、张绣都督黑龙骑,随后赶到,做为后援。调霍奴、朱灵、冯礼降将蔡阳四个步兵师护卫洛阳,胡车儿镇守汜水关、管承帅五万兵驻防酸枣,白马,防止曹贼狗急跳墙。”
徐庶道:“可命大将沿洛阳向弘农一代掠地,将整个司州控制。”我笑道:“元直一定x有成竹了。”
徐庶道:“可令郭援派将攻弘农,令韩莒子率兵出洛阳,两路进军,沿途把大小郡县全部掌握。”
“曹如果失去许昌,会作何打算。”
“一定会向西进入关中,或者经汉中入川,除此之外,他无路可走。主公不如,给马腾和张鲁休书,使二人截击曹,大功可成也。”
“休书,不如下圣旨,我这就进宫去,跟皇帝请旨。”徐庶恍然道:“对呀,我怎么把这茬忘了,给两人下圣旨。”
汉献帝恨透了曹,一听说下这样的旨意,高兴地不得了,扑纸蘸墨挥笔一蹴而就。我拿了圣旨出宫,命人快马加鞭送到汉中和关中。提前给曹挖好坟墓。
东岭关地势险要,群蜂矗立,山势陡峭,丘陵犬牙交错,此关挡住进军唯一通道。可喜的是,关隘并不雄壮。守军也不过几千。大概曹没想到袁军来的这么快,未能及时布防。
东岭关守将朱盖,曾经是杨奉手下的虎将,隶属于徐晃。在曹营中并不受重用。朱盖武功中上等,却很自大,用他自己的话说,吕布跟他打个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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