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荀攥着他的衣领,疼得耸着肩抽噎,哭得鼻头红红,被男人擦干净屁股抱出去。
他坐在小沙发上,敞着腿等男人来给他抹药,结果男人蹲在他腿间,朝那肿得白胖的yīn_hù吹冷气,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老公给宝贝呼呼就不疼了。”
宋荀被他这幺哄着反倒想哭,鼻翼翕动几下,热泪就滚下来,“还是疼,还要。”
男人像是无可奈何地,轻轻掰开他肿胀的小肉户,往那洞里不停吹着冷气,宋荀瘫靠着沙发背,眩晕地眯着眼,一股一股的冷气吹得他火热的地方极舒服。
猝不及防地,粗糙滚热的舌面舔上他的肉缝,宋荀烫得一抖,男人掰开他的花唇,往他的肉逼里舔,宋荀本就肿得发热的地方被快在男人炙热的口腔里化了,太热了,几乎变成了一种热痛,他哆嗦着去推男人埋在他腿间的头,“好痛,好痛,救命...老公,热,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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