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rǔ_tóu就咬下去。黑诺手抓在施言肩欲阻挡这恶虎扑羊,rǔ_tóu上一松一紧,啮吮中一点点刺疼化为暖流,施言哪里舍得咬下去啊。
心里窝火,可嘴里这小小rǔ_jiān就是爱恋,施言两手上下忙碌,感觉着黑诺的兴奋。黑诺的手也转移到施言的墨发里,不是阻止,而是搂得更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位都当血气之龄,仅仅昨天一夜的闹别扭小别,他们却都射了不少份量。黑诺的都落在俩人胸膛上,施言受不了的挤在黑诺两腿间,结果会阴里被淋了一下子。那温度还炙热的液体顺着身体弧线流到后面,清晰得要黑诺羞难抑。
专职负责后续收尾的施言拿了温水浸过的毛巾擦去二人胸前激情,待分开黑诺的双腿,眼珠立即黑墨收紧。黑诺还敏感地觉察着施言的精华窝聚在那,身子下面的湿迹还有再扩大的趋势。目光与施言一遇而闪,黑诺不知怎么就呻吟了一声,尴尬地无法自已,侧了头。
看见分开的密缝,施言就气血上涌了,再被黑诺那么一个鼻音的呻吟,血直冲yīn_jīng,前端都再一次发出耀人的光泽。
“诺诺,我要做。”施言舔着嘴唇,沙哑着嗓子说:“我要进去!”
说完也不等黑诺说话,顶到后面就开始慢慢进入。也幸好他是宣布,而不是征求,黑诺即使愿意也早羞到无法回答。
太久没有真刀实枪地做足了,黑诺后面传来尖锐地痛,他忍不住咬了下唇。施言俯身亲吻:“诺诺,松点,夹得疼。”
“我也疼。”黑诺手遮着眼睛,抽气。
施言搂了黑诺温言软语,他自己也不舒服啊,闹了半天刚刚闯进了顶端,黑诺就身体颤抖,低低闷哼。紧致得好像大脚穿小鞋一样,可也压抑不住温暖中环绕包围而来的快感,如果不是怕伤了怀里人,施言早就不肯挑战自己意志了。全当天将将大任于斯人,先苦其心智了。进两分,退一分;进一寸,退半寸地进攻。
“进来吧。”黑诺腰微微抬起迎合,他也是不舍施言那满头汗,所以痛感略轻,就尽力放松肌肉。
施言感觉到他不那么紧张了,抓住空隙抱牢他的腰一送,痛快舒畅!
黑诺疼得惨叫短促,后音被他自己吞咽。
既然放了施言的猛虎进山,再怎么磨练意志也白扯,这一年多的和尚日子解禁,想要施言现在找北都别想。他只知道自己回到了朝思暮想地地方,再一次深入黑诺!进入黑诺身体的激动让刚才已经高潮过的部分,令雄性羡慕地越加蓬勃。
一开始黑诺就是在遭遇酷刑一样,逐渐贯穿得流畅,施言也不象初生牛犊蛮干,死命地冲杀,有了深浅,动作分了快慢,趣味才逐渐出来。黑诺的喘息里夹带了快乐的韵味,施言也回了神寻求二人ròu_tǐ与心灵的同步。
施言射在黑诺身体深处,那滚滚jīng_yè让黑诺靠着施言颤栗了好久好久。黑诺牢牢地抱紧施言,眼中一片热。那一刻感觉是如此的真实:施言的生命进入自己体内,从此生命交融!
脱离身体的亲密衔接后,果然黑诺那里躲不掉地流出血迹,施言暗暗自责。给黑诺清洗干净放回床上,心疼地看着外肿的部位,施言手忙脚乱翻自己的行李箱找药。他带来的都是出游的应急常备药,只有选了云南白药胶囊,扔了外胶囊,把药粉洒到红肿处。因为怕黑诺肾不好,施言也带来了氟哌酸,倒了温水喂给黑诺。
黑诺除了后面疼得厉害,其他并没有不适,而且后来他也是射到施言手里的。 “别忙了,躺下吧,我没有什么的。”
施言躺过来,调暗了床头灯,把他抱在怀里:“疼得厉害?”
“我说疼你会不做了?”黑诺咬咬他的肉,减轻他愧疚轻松玩笑。
“嗯,估计还、会、做。”
第20章
施言侧卧着让黑诺枕在他胳膊上:“明天真去动物园啊?”
“你去过?”
“没有去过北京的,小时候去其他地方玩,倒是经常玩动物园,可那是小时候啊。”
“我想去,那里离海洋馆很近,可以一起看看。我从来没有真实的见过老虎狮子,而且还可以看见海洋动物,是不是就可以看见海水,可以摸到吗?”
黑诺的话要施言心酸,抵着他额头:“好,你想去哪里都好。”忽然又皱皱眉:“也不知屁股明天会不会消肿,早知道还不如昨天提前做了。”
正常人通常会说“不如不做”,施言那相悖正常人思维的最后一句话要黑诺狠狠剜了他一眼:“昨天?”
“嘿嘿,”施言讨好地自我检讨:“我错了,昨天不该令少爷孤枕难眠,昨天就应该要少爷爽到欲仙欲死。”
施言的油腔滑调换来黑诺的一顿噼啪手刮:“你就是败家子!”
施言连声称是,表示出一幅诚惶诚恐的模样,黑诺清楚他恶劣个性并不是真的有所认识:“施言,我不富有,但我不是穷酸心里。等你自己赚钱了,就是买下个商场我也不会说什么的,你自己挣钱,享受是你的回馈、理直气壮,别人有什么资格说呢?
可是现在咱们俩儿用的都是家里的钱,你有没有想过,当某天,我们都不再依靠父母的时候呢?其实只要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你不用回答我,自己知道答案就可以。你毕业的工资够你昨天买东西的钱吗?”
施言没有冷下脸,只在黑诺颈窝里蹭。
“谁不希望吃山珍海味,穿漂亮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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