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上工吧。我又绕了屋子一圈,打量环境后决定在主屋内『引路』,至少比院子裡好一点,看那边杂草丛生,我可不想引路到一半时被突然出现的草蛇给吓到。
先拍掌两下,满意的看到两个死人都注意到我,清清喉咙,开始我一千零一句开场白:「我是引路师,来帮忙你们引路的。」
两个死人先是动作都停了一下,院子裡那个先动作,原本只会在院子裡绕圈圈的脚步改变方向,朝屋内走了过来。
另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也接着慢慢站起来,拖着长长的舌头晃过来。
我安静的站着,直到两个死人都走到我眼前,我抬头望向他们。
先不管其中一个脸上流着红红白白的东西,两个死人的眉眼都是看不见的,被一团黑雾给遮掩着。这就是他们还在这裡的原因,眼前的黑雾让他们看不见路,无法随着招唤他们的白光前去,就一直无法超生,而在死去的地方徘徊。
这两个死人虽然眼前被黑雾给遮住,不过鼻子还是一样灵敏,靠近我之后就本能的知道有些什麽,弯下上身直往我身上嗅,粗粗的鼻息吹到脖子边,痒痒的好怪的感觉。
主动脱下衣服,这也已经养成习惯了,若不自己先脱好,往往下场就是被心急的死人给撕破,到时连怎麽回家都要头大啦。
低头脱衣服的姿势下,自然入眼的是我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爹爹曾经笑我,都已经十岁了,这个小肉肚子怎麽还老是不消下去,一定是把我喂太好了。我那时还不知道爹爹已经怀孕,反笑爹爹才是年纪有了也肥了肚子,后来换来爹爹一阵追打。
不知是不是我太在意自己的肉肉肚,其中一个死人把冰凉的手掌贴到我的肚子上,让我打了一个冷颤。夏天还好,一想到冬天替死人引路时的辛苦,我就想叹息。
「别急,慢慢来。」脱掉最后的底裤,我把衣服放到一旁曾经沾满鲜血的变色桌面上,至少那边比满是灰尘的地板还要乾淨。接着我跪下来,主动帮眼前破头的死人解开裤头。
他已经勃起了,粗大的yīn_jīng就算隔着外裤也可看得出他的兴奋,甚至在尖端已经出水,我可以看到突起的外裤有点变色。解开裤头,扯下外裤和底裤后,一根青中带紫的粗黑大屌就弹了出来,差点打到我脸上。
另一个吊死鬼也同样的兴奋,为了不要让他打扰我,我拨出一隻手帮他在外裤上压弄他的yīn_jīng。
张开嘴,我把破头死人的yīn_jīng吸到嘴裡,我已经很习惯帮死人吸屌了,用嘴或是用身体都一样可以澹化死人眼前的黑雾,全凭我可怜的屁股眼做的话我早就累死啦。所以说我常会像这样,用嘴帮死人吸屌,也早已习惯死人yīn_jīng特有的腥味。
前后摇晃我的头,让嘴裡的死人yīn_jīng进进出出,嘴唇圈起小心不用牙齿划到yīn_jīng上脆弱的皮肤,并使用舌尖或是舔弄或是推挤,以提昇死人的快感。
不知何时开始,我已经鬆开帮吊死鬼摸弄下部的动作,也许是这样的忽视让他不满,等我注意到时他已经自己解开裤头,露出粗长的勃起,想要和破头兄弟抢用我只有一张的小嘴。
「唔唔……」虽然不是什麽樱桃小嘴,可是当然不可能塞进第二根yīn_jīng,我只好用手套弄吊死鬼的勃起,并且引导他到我的后头,使用目前没事做的屁股眼。
其实不用我多教导,死人的本能让他只要站到我后头,就自己抬起我的腰,把兴奋得滴水的yīn_jīng对准穴口,狠狠地往前一推!
「嗯!」叫声被塞在嘴裡的yīn_jīng给遮掩,没能发出多大的声音。我尽可能的放鬆臀腰的筋肉,好让肠穴鬆开,才不至于自讨苦吃。不管我是紧张还是放鬆,这些只会依本能律动的死人们是不会担心伤到我,而大力地捅弄冲干。所以我必须要学会控制穴内筋肉,在他们进入并冲刺时放鬆,然后在他们的chōu_chā达到一定高潮时,抽慉般地用穴内筋肉挤压他们的茎身,这样一来他们便会打开精关,把阴精射出,澹化眼前黑雾。
脑中一边想着处理模式,不过我的外表看起来可没那麽轻鬆,毕竟是被两个死人一前一后侵入我的身体,不管是被唾液和jīng_yè弄得湿漉漉的嘴,还是后同被捅弄得噗滋噗滋响的肛穴,都是一副狼狈模样。
也许这种狼狈模样也是一种催情效果吧,我只觉得嘴裡、屁股眼裡越来越紧,那是因为死人的大屌越来越兴奋、粗大,我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嘴裡一吸,穴内一缩,不意外的在下一刻被射了满嘴、满屁股的阴精。
「咳咳……」再小心还是会被呛到,我四肢着地咳了起来,但还来不及喘下这口气,身子又被人给翻倒在地,双腿被高高举起。
半眯的眼睛看到压在我身上的,是那个破头的死人,刚才只给他用嘴弄似乎不太甘心,才刚射出jīng_yè的yīn_jīng又再次硬起,捅进我湿热的屁股眼裡头。
「啊、啊、啊……」嘴裡没了碍事的死人yīn_jīng,我哼哼哈哈的叫了起来。我一向不会压抑住呻吟,因为我知道这对死人们来说也会让他们情慾高涨,我才不像爹爹老爱压住声音,能轻鬆引路何乐而不为呢?
破头死人对我湿热的屁股眼似乎非常满意,我能感觉到他的鼻息越发急促,压在我身上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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