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坐进屋裡,我那大儿子很快就跟小久命玩在一起,小儿子安安稳稳睡在他初次见面的爷爷怀中,爹爹还处于半震惊状态。
最是镇定的倒是那个无道真人,他笑吟吟的和鬼王閒话家常,完全看不出这两个人应该是天生仇家:「小孩子看起来很健康啊,长生真是厉害。」
鬼王捧起热茶,边喝边应酬:「是啊,难为他十一岁就帮我开始生孩子,小孩生小孩,让我怪紧张一把。」
听听!这什麽话啊!明明对小孩的我出手的,是这个诱拐儿童的大溷帐啊!
此时爹爹突然回魂了,噼头就问我:「小孩的名字呢?」
呃…这真的问到我的痛处了,我目光游移:「只…只先起了个乳名,大宝二宝的随便喊喊……」
不知为何,我也很不会取名字,怎麽想都是长命啦百岁这一类,至于鬼王想得更是糟糕,不是什麽王就是什麽皇,谁会让自家小孩取这种名字的!
「这怎麽成!」爹爹瞪了我一眼,转到孙子的目光却是温柔得要出水:「没关係,爷爷帮他们取个好名字。」
惨了…大宝二宝,阿爹是不是把你们往火坑裡推了?
「放心吧,长生哥哥,爹爹最会帮人取名字了。」小久命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竟然这麽跟我说。
我煳里煳涂的就这麽被安顿到屋裡,爹爹说房间早帮我准备了两年多,一直空着有了灰尘让我自个儿去扫扫。
真的进了屋裡并不觉得有灰,想必爹爹只是嘴巴坏,事实上却是日日整理着屋子,等着我回家来……
「我真对不起爹爹……」握着丝滑的被子,我眼眶红了起来。
一双大手从后环住我,安慰说:「总比让他担心更好。」
嗯……我握住他的手,享受在他怀中的安心感。
当年,我真的太小了,在生大宝时难产得厉害,差一点就要父子一起死去,那时候也是在他怀中,莫名的感到安心。
大宝刚出来时比猴子还要像猴子,真要说来应该是说像老鼠,跟着去了半口气的我一起养身子,养啊养的好不容易大宝看起来不会睡一睡自行断了气,我也能够起床走路时,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又怀了二宝。
「都是你这色鬼害的……」想到以前的事我又火大起来,捏住他仍然是一个茧子都没有的手掌牵怒。
我现在也才十三岁,就连会泄精也是最近的事,竟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说出去谁要相信。
「可是二宝那次是你主动的啊。」他讲的委屈,不过手还是继续放任让我虐待。
我红了脸,因为他讲的是事实。
那时候好不容易身体好了点,我从来就没有那麽长一段时间没给男人干穴,也不知道在饥渴什麽鬼,竟然晚上自己爬到鬼王身上,嗯…给他弄、弄硬了,再坐、坐下去,然后……嗯,就是那回事。
「喂,你说我爹爹和那个无什麽真人的,是怎麽一回事啊。」一来是转移话题,二来是我真的好奇,赶紧抓着他问。
他拉着我坐到床沿,缓缓的跟我说:「你应该也猜到了吧,不觉得他跟你和久命很像吗?」
这才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啊,我不让他兜圈子:「问题是我们不可能像他啊。」我和久命,是由无数死人的阴精中包含的精气所累积成的生命体,怎麽样也不会是那个无什麽真人的种。
「相由心生吧,所以那个无道真人一看你们两个就知道,这事绝对不是他自己一头热。」鬼王摸摸我的脸,补了一句:「幸好你爹爹眼光不算差,要是你像到王二麻子我可能也不想把你娶回家了。」
我气得一口咬在他手上,毫不留情的力道让他苦笑的皱起眉。
爹爹和那个无什麽真人之间的事,似乎不是普通的複杂,就我所知爷爷是被法师们给围攻至死,而爹爹却和这个法师搞得不清不楚……究竟当初围攻爷爷的法师中,有没有这麽一号人物在内呢。
算了,不管有还是没有,那都不应该是我干涉的事,只要爹爹喜欢,就好了。
「好了,长生宝宝,我们人都在床上了,你还要想些别的吗?」鬼王把手从我的牙关裡救出来,不怀好意的滑到我的腰上。
「喂,爹爹和久命都还在外头,你……」一句话没讲完,因为他的手顺着裤头竟然就捏住我近日新产生的弱点。
「不用担心,光是照顾大宝二宝就有得让他们忙了。」美豔的脸贴在眼前,笑得很是给他无耻。
「……要、要弄也可以,你让我弄。」别开玩笑了,这麽一胎接着一胎生,不用爹爹说我也知道自己跟种猪一样。
「呵……长生小朋友真是志向远大。」他不再跟我口头上调情,直接大手一推,让我平躺在爹爹辛苦铺出来的软床上。
裤子很快的失守,露出开始有一点点小黑捲毛的胯下。
嘴裡讲的再硬,其实我自己比谁都还要兴奋,不管是勃起的yīn_jīng,还是一张一閤的屁股眼。
「瞧,都张着嘴等我了。」比我还清楚我的身体的坏人两指插入我的肛穴,享受被穴肉轻咬的感觉,笑的很是得意。
「不…不要脱脱拉拉的……要就快上…」我还是一样的心急,就算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汗),似乎忍耐力比起小时候只减不增,被他摸个几下就自个儿向他翻肚求欢。
他也不囉嗦了,鬆开裤头从裡头掏出傢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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