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搬出来住的原因。吵翻的那天连鹏暴怒的骂他说:“你嫌咱家穷,有种一辈子都不要回来,我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弟弟!”
直到连鹏手下的基金挣了大钱,才重新联系到他,打电话来让他辞了工作回家。连嵘不爽,直接按了电话。之后连鹏一直精确地维持着半个月一个电话的频率,就只是询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生活上的问题,需不需要钱这类的话,寥寥数语,随即挂掉。
他做公关的时候家里还穷的叮当响,所以他走的理直气壮,美其名曰是为家里减少负担。但是连鹏有钱了,他却也不可能再回去了。他一旦进了这个圈子,想抽身就难了。连鹏的钱终归是连鹏的,要他辞了工作回家被他养着,他怎么受得了这份刺激?
不就是瞧不起他做这份工作,觉得他给他丢人了吗?
连嵘气他哥独断专行,从来不听他说话,也不关心他的感受,所以对他哥的联系从来不上心,没想到他哥居然担心他到要来夜总会找他。
“他虽然喜欢耍小脾气,却从来不会不接我电话的,我就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连鹏还在那里一个人说着,好像自言自语。
“……他已经不在这里干了。”连嵘看他哥焦急的表情,还是残忍的打击了他。
“什么,不做了?”连鹏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连嵘赶紧点点头,心中无比希望他哥放弃寻找自己赶紧离开。
“不可能,易理不是还在这里呢吗?”连鹏坚决不信,又露出一贯的固执表情,言之凿凿的说:“这混小子一天在这里,连嵘就不可能离开。”
妈啊!爆料太多了!连嵘差点没冲上去捂住连鹏的嘴,现在可还有一个单忠孝听着呢,隐私啊隐私。
“呵……这和易理没关系吧。”连嵘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把他哥踹出去。
“怎么没关系?不是这混小子毕了业非要做公关,我们家嵘嵘能傻乎乎的自己来这种地方吗?对了,今天怎么也不见那个混球?”连鹏越说越生气,脸涨得通红,横眉立目,活像现代版的关公。
“他今天休假。”连嵘一听他哥又开始唠叨他和易理的事情不禁不耐烦起来,不爽的语气也有一点压制不住:“我不知道连嵘和您是什么关系啦,但他现在不在就是不在。先生你不是要来砸场子的吧?”
“啊……不好意思,我一时失态。”连鹏看眼前的人脸色已经冷下来,才察觉他刚才的确是太激动了。
“阿笑是吧?其实我是连嵘的哥哥,他现在不见了,我很着急的。”连鹏情绪缓和下来,说话的样子就彬彬有礼,绅士沉稳,倒让人不好意思继续和他发火。
“算了,没关系。只是您弟弟现在不在这里,我也帮不了您啊。”快走吧,快走吧,以后别再找我了。
“其实,我已经报警了,不过警察的办事效率我实在是信不过,不如我自己找的快一点……”
“什么?你竟然报警?”连嵘急了,一把揪过连鹏的领子怒道。
啊……实在是太多管闲事了吧?他自己都不着急,他报个屁啊!
连鹏被连嵘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怔怔的问:“我报警,你激动什么?”
“啊。”连嵘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是单忠孝这件事,急忙松了手,擦擦汗干笑道:“呵呵,我们这些人听见警察两个字总是有点敏感,哈哈,哈哈……”
“既然您报过警了,就回家去等消息好了。”连嵘脑袋一抽一抽的疼,恨不得赶紧把他哥赶走。眼不见心不烦,他才不信警察能找到他的身体呢。
没想到连鹏面不改色的继续道:“不,我要在这里等他,以后每天都来,有易理在,他早晚会出现的。”
“什么?”连嵘炸毛了。以后每天都来谁受得了,再让他哥碰上易理就更完蛋了!
“我对这种地方也不太熟,我看你就不错,以后我每天就指名你好了。你陪我坐坐,咱们一起等连嵘。”
屁!连嵘只觉得一股寒流袭过,瞬间冻僵了。他张了半天的嘴,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好容易才把思维整理出来,僵硬的说:“您别看我这样,我人气很高的,每天要跑很多张台子……”
“哦,没关系,你尽管去,没事时过来就是了。”连鹏大方的说,丝毫不觉得不妥。
“不……”连嵘还想再挣扎,却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找不到一个理由。
以后每天都要陪他哥喝酒,听他哥啰嗦,看他哥和易理吵架?还是让他一头撞死算了!
单忠孝将连嵘和连鹏的对话从头听到尾,这时早已已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连嵘和他哥还有易理的关系竟然是如此错综复杂,这实在是……实在是……太精彩了!
连大哥,加油!赶紧把你家这个生性难驯的恶灵领回去吧,到那时他就彻底解放了。单忠孝默默在心底举双手双脚支持连鹏大哥英明神武的决定。
旧情难忘?...
“喂喂,你和你哥是怎么回事?你和易理是这么回事?”单忠孝兴奋地睡不着觉,一直在连嵘的耳朵边没完没了的叨叨。
“闭嘴,还嫌我不够烦是不是?”连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看对面空无一人的床铺平整,心火更旺。
单忠孝此时早已得意忘形,完全不把连嵘的恫吓当回儿事,继续他的八卦大业:“你哥为什么也会认识易理?连你哥好像都知道你喜欢易理啊,那易理知道不知道?”
“谁喜欢易理啊?”连嵘急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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