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的心里本来就有些惴惴然,而现在沈沫的这一副不咸不淡水泼不进的态度,更是让秦晋的心里不由得就又凉了半截。勉强的扯着脸皮堆出一层笑来,秦晋看着沈沫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回到,“好好好,谁又说你沾了光呢!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着吗?”
然这一次被子往身上一拉再翻个身将脊背对着一边的秦晋,沈沫连理都懒得理他了。
说实在的也怨不得沈沫这么搓火,秦晋他老人家自己英雄救美去了把他一个人丢车上沈沫就已经够不爽的了,可回想一下当时的状况,他也还是忍了。但救了美还不行吗,还陪着人家吃晚饭,吃完了晚饭还不够,还又弄到这半夜三更十一二点的才回来,而且这中间连个电话都没给他打,这旧情难舍你侬我侬的,天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
况且敢情他沈沫就是一倒霉的绿叶是吧,专门用来衬托耿洛这朵小红花儿的,只要他一出现,秦晋这就立马儿的把他给丢后脑勺了!回来这么久他过问了自己一句晚上吃什么了吗?关心了一句自己晚上干了些什么吗?一出口就是他他他,他沈沫又不是圣母,他管他去死!真是想想都怄气!
而看到沈沫这样冷淡的态度,秦晋也知道他从沈沫那儿是得不到个音信儿了。不由得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脑袋蹭蹭枕头调整出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又伸手拉过沈沫卷到那边的被子,秦晋也不好再说什么,准备睡了。
可就是他捏着被角往自己这边一扯,当场便又挨了沈沫一脚。一床被子整个的往身上一卷,怕还被他骚扰似地,沈沫干脆连人带被子的又向床那边挪了一挪。
这一下子秦晋的脸也黑了,但还是一句话都没说,从床上爬起来到柜子里翻出一床蚕丝被盖上,秦晋继续睡他的。而且大概是真的跑累了,躺下没多久秦晋就呼呼的睡着了。
秦晋是呼呼的睡着了,但这下睡在他旁边的沈沫却是彻底的睡不着了,失眠了。下午把车开回来后心里不舒服身上也软绵绵的没劲儿,他也就没再出门,直接躺到床睡觉去了,而且这一睡就是八点多才醒。看看手机也没什么未接来电,虽然嘴上说着不介意,可那个心里头却是介意极了。
于是这一介意之下,饭也懒得吃了,沈沫直接开了电脑玩游戏。可从八点多玩到十一点,搁在一边儿的手机也下意识的不知看了多少回,可那上面却还是一点儿动静儿没有。心里面烦的实在是玩不下去了,那就洗一洗睡觉。可没想到那位倒好,问都没问自己一句,张嘴就又是耿洛的事儿,真是…
实在是睡不着觉,轻轻的转过身去就着窗外洒进来的昏黄灯光,沈沫开始无声的细致的端详起了秦晋湮没在明暗交错的光线之中的脸庞。而且端详着端详着,情不自禁的,沈沫就想要伸手去摸一下秦晋温热光洁的脸颊。其实不必摸,哪怕只是碰一下也就可以了。但就在手已经有意识的伸出去的同时,蓦地想到了什么,沈沫慌张张的又把手捏成个拳头,猛的往自己的胸前一收。且害怕自己还会伸过去似地,将那只伸出去的手放在胸前的同时,沈沫的另一只手也已然抬到胸前交叠到了那只手上。
而就在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做出来之后,沈沫才恍然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因此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沈沫困倦干涩的眼睛里忍不住的就有些发胀,又有些发酸。
连忙将目光从秦晋的脸上挪向头顶上黑魅魅的天花板,努力的眨着眼睛,沈沫不想让自己这么莫名其妙的跟个女人似地软弱的流眼泪。但就是这样眨着眨着,沈沫也还是清楚的感受到,有什么已经控制不住的顺着自己的眼角,慢慢的流出来了。
又一次的侧过脸去悄然的将视线投向熟睡的秦晋,隔着半张床的距离,沈沫蠕动着嘴唇低低的问到,秦晋,你知道我有多不喜欢现在这个小肚鸡肠疑神疑鬼的自己,可我又忍不住受不了!请你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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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十万块钱,你拿着吧!原始密码是六个零,你自己改。”
一张四方形的小桌,面对面的和耿洛坐定之后,秦晋随即从西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推到对面坐着的耿洛面前。光洁崭新的银色卡面,在柔和暧昧的灯光之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然而也不等对方说什么,迎着耿洛那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柔软的惊惶的目光,秦晋继续硬着头皮做着他的事情。将银行卡放到了耿洛的面前之后,秦晋随即又从皮夹里翻出一张印刷精美的名片递给他,“还有这是我昨天晚上帮你联系的一个办签证的,已经打过招呼了,相关的手续你自己去处理吧!”
两样东西都已经拿给了对面的人,于是一时之间,秦晋便也就没了话讲。垂下目光伸手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一口热烫的绿茶,清清嗓子想一想,秦晋旋儿又补上一句,“那个,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你,你好好保重吧!”
一句话说完,手往桌面一撑,秦晋的那个意思,就是准备走了。因为实在是太尴尬了,从前那样的情分,却弄到了现在这个局面,简直笑话一样。
他记得上次从美国离开的时候,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就是他把在美国的房产和那几年手里持有的一些资产证券什么的都转交给他,即使发生了那样激烈的争吵,即使心里感觉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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