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知道喜欢他哪里,我早就能控制住对他心思了!梁霄内心苦闷,却无人能说,不禁有些怆然,将浴巾往地上摔,黑脸,“你怎么还没走?”
李之岩顿,怒气更盛了,“为什么要我走?等我走了你好跟他春风度吗?梁霄,你不要当别人都是没心!”
梁霄扯过浴袍裹在身上,深吸口气想要压住心底怒火,结果没压住,转身,气势汹汹地对上李之岩,“你有资格说这话?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吗?可你是怎么对待我?你他妈把我骗得团团转!”
李之岩知道自己以前做事情不够厚道,气势上矮了下来,抓住梁霄手,“阿霄你应该体谅我,当年我也是有苦衷……”
“你有苦衷关我屁事?”提及当年事情,梁霄心尖抽,条件反射地想要逃避,用力拉开浴室门,不耐烦道,“你给我走,现在就走!”
李之岩咬着牙,伤心道,“阿霄,你为什么总是逼我?”
旁边徐睿脸茫然看着两个人脸红脖子粗地从浴室里出来,估计是吵架了,忙上前,“梁老师,有话好好说……”
“徐睿没你什么事儿,给我边待着去,”梁霄把挥开他,对李之岩低声道,“什么话都不要说了,之岩,我最近心情不好,你先走吧。”
李之岩心里苦涩,拿起西装外套走出公寓,与梁霄隔着门框对视,看着对方眼里复杂而痛苦神色,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涩声,“阿霄,我现在除了不能给你婚姻,还有什么对不起你呢?你怎么就是……就是不肯接受我呢?”
梁霄懒洋洋地倚着墙壁,“别说这些有没,你知道,我现在已经不追求那些莫须有东西了。”
李之岩重重地叹气,“你告诉我,你跟这个徐睿真没有那种关系?”
“我说过他是直,”梁霄答非所问。
听出对方话语里逃避之意,李之岩没有死缠烂打,略微前倾,在他额头印上吻,转身离开。
徐睿离得远,没有听清两个人话,却清晰地看到李之岩亲吻梁霄,顿时眼眶差点瞪裂,跳起来嚷,“他他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梁霄摸摸额头上残留温热,深吸口气,哐当声关上房门,猛地回身,抵住徐睿脖子将人压在了墙上,逼近他,危险地压低了嗓音,“徐睿你他妈脑子进水?你说你跑来想要干什么?嗯?你说啊,你大半夜跑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炽热酒气呼在脸上,徐睿怔怔看着这个红着眼睛男人,觉得他微笑样子漂亮,吊着眼睛发怒样子更漂亮,特别是那嘴唇,水灵灵、红艳艳,十分诱人。
于是徐睿脑子抽,嘴唇撅,哦也……
“我操!你他妈活拧了是吧?”再次被吻,梁霄直接炸毛,这个直男到底要干什么?体验同性恋生活吗?
“别打,别打,”徐睿捂着脑袋躲避,唯唯诺诺,“师父,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梁霄眨眨眼睛,“我好像有点幻听,你你你再说遍。”
徐睿委屈地抽抽鼻子,吐字清晰地说,“师父,我喜欢上你了,真。”
梁霄觉得脑中有根弦,叮地声断了,与徐睿大眼瞪小眼对瞪了会儿,突然转身,嗖地声蹿进自己卧室,哐当关上了房门。
看着他系列无比矫健逃跑动作,徐睿傻眼了,摸摸鼻子,自言自语:跑这么快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漆黑卧室内,梁霄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脑仁直疼。
从发现自己对女人无能之后他交过无数个男朋友,最终却都不欢而散,同性之间似乎很难能够白头偕老。
社会给予了同性恋和异性恋不同侧重点关注,对于异性恋,人们怜惜爱情至死不渝、向往婚姻幸福美满,祝福家庭和谐快乐,而谈论起同性恋时候,关注点却只有个,那就是“性”,赤/裸裸、没有丝爱情铺垫、只有阴/茎与前列腺摩擦快感,性。
这个世界是如此残忍直接,硬生生磨去了非主流性取向人群追求永恒勇气。
梁霄觉得胸腔沉闷难忍,叼起根烟,起身翻起枕头寻找打火机,冷不丁啪地声脆响,星火光在眼前亮了起来,吓了跳,“你想吓死我?”
徐睿英俊脸在火光后谄媚地笑起来,“我给你点烟。”
梁霄叼着烟,在他火上点燃,深吸口,慢慢吐出淡烟,懒洋洋地挑眉,“你什么时候进来?怎么都不敲门?”
“我敲了,你没听到,”徐睿委屈道。
梁霄笑起来,口烟喷到他脸上,“小样儿,偷偷摸摸进我房间你想干嘛?都这么晚了,还不去洗澡睡觉!”
徐睿腼腆笑,师父,我洗完澡了,可是,睡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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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同床...
梁霄倚着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床下那双纯良眼睛,“哟,你小子胆子还不小,敢打你老师主意。”
徐睿努力装成小绵羊,咩咩地傻笑,“我是真喜欢你。”
“少装!”梁霄巴掌抽在他脑袋上,冷下脸来,“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贱?听说你跟你师姐好了两年都没有碰过她指头,现在刚进我门你就想爬上我床?”
徐睿愕然: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你家就个卧室!
梁霄看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就恼火,狠狠地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薅住他头发强行将人拖上床,自己个翻身,骑在了他腰上。
“你干什么?”徐睿贞烈地大叫。
“嘿,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梁霄饿狼般眼睛闪着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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