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纠缠着跌倒在床上开始亲热,床下手机直在响,高容被吵得心神不宁,推开他,抓过手机调成震动,重新扔回床下。
吮着他脖颈,轻笑,“儿子很惊世骇俗嘛,居然喜欢自己养父。”
高容皱皱眉头,“这时候不要提别人。”
“这话是我要对说吧,”叹气,“每次看着我,都不知道在想着谁。”
高容双狐眸笑得妖媚,伸长手臂揽着他脖子,送上亲吻,柔声,“在想啊。”
手机震动终于停止,高容却显得更加烦躁了,被他抚摸亲吻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兴致,终于忍耐不下去,叹口气,“oc,停会儿,让我静静。”
也很郁闷,虽然怀里人颦笑都热情妩媚,但是身体却像木头似动不动,要是他以前床伴,看到他这样高大英俊肌肉结实身体,早情不自禁地像蛇样缠上来了,哪用得着他这么费力地挑逗前戏?
努力伺候了半天,对方不但没有反应,还要中场休息,脸无语,“是不是有障碍?”
高容懒得理他,爬下床,从床底抠出手机,发现手机震了太长时间,已经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
在外套里翻来找去都没有找到备用电池,才想起来出门之前把备用电池放在家里充电了。有些茫然地坐在地毯上,想到骆沛明电话里那失落样子,不禁开始担心起来,这个孩子越大越不省心,以他个性,现在会不会正在家里摔东西?会不会去外面胡混?会不会惹事?
躺在床上点根烟,夹在指间,不悦地看着地上人,“该不会也喜欢自己儿子吧?”
“胡说什么!”高容斥责,突然站起来,“我得回家趟。”
坐正,“疯了?”
高容蹲在地上开始找自己衣服,“沛明性格冲动,我怕他惹事。”
从堆纠缠在起衣服中找出衬衫披在身上,又蹲回去满地找内裤,突然被股大力从身后拖住,接着身体轻,就被扔到了床上,个高大身体压了上来。
高容怒,“干什么?”
膝盖抵在他腰上,不爽地揪住他头发,“耍我?”
高容被按住以个屈辱姿势趴在床上,后腰上旧伤正好被他抵在膝下,难受得要命,皱眉,“,放开我。”
“放开?”抓住他手碰碰自己下面硬起东西,“把我弄成这样,就想走?”
高容沉默了下,上次在酒店就是关键时刻掉链子,这次再来这么回,会抓狂也是情理之中,可是想到儿子有可能会惹事,他就实在没有兴致来跟他翻云覆雨。
低声,“,是我不好,我下次再赔罪,现在先让我回去,沛明他……”
“沛明沛明,脑子中就只有骆沛明了吗?”眼里喷火,“儿子今年已经23岁,他大学都快要毕业了,还以为他是三岁小孩子?还需要爸爸陪在身边?”
高容受不了这个姿势,叫,“先放开我,我腰上有伤。”
“别当我是傻子,我放开会跑得比兔子还快,”轻轻抽了他两巴掌,“高容,上次被耍次那已经是底线了,这次我非办了不行。”
“,放开我,别逼我翻脸!”
“那就翻吧。”丢下句话,就手摁住他手,手猛地捅进他后方。
没用润滑,高容疼得顿时浑身抖,僵硬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急了,吼,“王大牛,他妈……唔唔……”
低头吻住他嘴,手下动作丝毫没有放轻,简单扩张了两下,就想要霸王硬上弓。
高容岂是任人欺凌男人,当即疯狂地扭动起来,oc个没有摁住,顿时被他踢了脚,逃脱了出去,
“阿容!”追上去,想要抱住他。
高容捞起地上衣服就钻进洗手间,砰地声关了大门,在里面叫,“王大牛,先跟自己右手解决下,我必须要回家。”
王大牛赤身露体地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毛玻璃门上那人撅着屁股穿裤子时玲珑有致小身段,狠狠拳头砸在墙上,“高容,给我滚出来!”
高容急吼吼穿好衣服,诚恳地说,“大牛,我对不起,下次再向赔罪。”
“最好给我记着,还有,不要叫我大牛!”
“好吧,oc。”
高容猜没有错,回到家之后,骆沛明果然没有在家,客厅里干干净净,但是他小卧室中满室狼藉,花瓶摆设什么碎了地。
取下充好电电板塞进手机里,拨通骆沛明号码,无人接听。
高容叹口气,余光扫到餐厅,突然愣住了,只见餐桌上整整齐齐地放着十多盘菜,个小蛋糕放在旁边,上面插着两只未点燃数字蜡烛,看到那“24”字样,陡然才想起来:今天,是骆沛明24岁生日。
70、初次...
骆沛明回家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醉醺醺地扑到洗手间,抱着马桶通狂吐,胃里吐空,连胆汁都吐了出来,满口苦涩。
想到此时那人正在别人怀里辗转呻/吟,便像是承受了千刀万剐般,心肝脾胃肺没有不疼。
那是他相依为命高容,他如此深爱高容,是他个人高容……
“高容……高容……高容……”
高容披着睡衣,站在他背后,看着这个高瘦男人像个孩子样跪在地上,悲伤地喊着自己名字,心如刀绞。
慢慢蹲下来,拿着毛巾擦去他嘴角秽物。
骆沛明陡然僵住了,慢慢回头,看到蹲在自己旁边男人,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容叔?”
“喝了很多酒?”
机械地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不多,我还清醒。”
高容自己晚上在升职宴上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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